禦林軍以為有女刺客闖進客房,試圖刺殺皇帝,才闖進去護駕,進去之後,女刺客沒看見,隻看見他們不該看的東西,鼻血直流,甚至惹得皇帝暴跳如雷,揚言要大開殺戒,嚇得他們落荒而逃。
轟走了禦林軍,趙雅晴的情緒才逐漸鎮定,怒火未消,瞪視著皇帝:“為什麼脫我衣服?!”
想起兩次被她扇耳光,現在兩邊臉頰現在還火辣辣,皇帝氣得七孔冒煙,右手顫抖著,恨不得立刻將她拍成肉泥,但並沒有那麼做,抓狂道:“因為你受了內傷,胸口有淤血,需要朕運功逼出來!”
“那也不用脫我衣服吧?!”趙雅晴臉色通紅,一看便知她是惱羞成怒,氣得不輕。
皇帝瞥了一眼,被棉被包裹,頸脖至肩膀之間若隱若現白嫩肌膚,咽了咽口水,麵色微紅,故作鎮定道:“不脫衣服怎麼把內力輸入你體內?在生死關頭,朕沒有別的選擇。再說,朕沒沒讓你一絲不掛就不錯了。”
“我……我要殺了你!”趙雅晴怒火攻心,右手揚起,一巴掌扇過去,但這次沒能如願以償。
經過了兩次被打,這第三次皇帝仿佛早有預料,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握住了她白嫩的手腕,厲聲喝斥:“你鬧夠了沒有?!”
聲音極大,仿佛帶著滔天的憤怒,嚇得趙雅晴呆愣了數秒:“禽.獸,放開你的髒手!”
“你再對朕無禮,朕就割了你的舌頭!”皇帝沒有鬆手,反而加大力度,她的骨頭咯咯作響,手腕仿佛隨時都會被捏斷,痛得她汗流浹背。
想起這兩天的遭遇,眼淚奪眶而出,若非皇帝強人所難,強行逼迫她和司徒俊宇分開,現在估計已經到達黃河鎮,並且見到司徒俊宇父母了。兩天來皇帝不給吃不給喝,趕路途中還讓她步行,並且淋了一場大雨,簡直就壞到令人發指,雖然她還沒到生不如死的地步。
見到噴湧而出的眼淚,皇帝驚慌失措,鬆開了抓著她手腕的手,想要伸手拭眼淚,想了想沒有那麼早做,也許她會因此越哭越凶:“朕命令你,不許哭,醜死了。”
每當驚慌失措的時候,皇帝總是拿權勢壓迫別人,這一招屢試不爽。
但這招對她沒效果,如今沒有把柄在皇帝手中,她軟硬不吃,哭聲驚天地泣鬼神,仿佛要將心中的委屈以哭泣方式發泄出來。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已經有兩天沒見到司徒俊宇了,心中牽掛著他和蕭南是否已經被釋放,傷勢如何,有沒有吃飽穿暖。
皇帝無可奈何,下床穿鞋,向客房門口走去,打開房門,冷聲說道:“再哭,朕就把司徒俊宇重新抓回來!”
頓時鴉雀無聲,趙雅晴眼淚仿佛放自如般止住了,懊惱道:“卑鄙小人。”
禦林軍和李禦醫麵麵相覷。
皇帝嘴角上揚,笑容邪惡,隻要提起司徒俊宇的名字,就能控製住她,想到她兩天來都沒吃東西,垂眸看向樓下,打鬥過後,此時到處一片狼藉,客棧內客人早已走光,掌櫃也不知所蹤,大聲厲喝:“這家客棧的掌櫃,給朕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