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哈修“嗷”的嚎了一嗓子,卻沒敢躲避,更不敢運暗力防禦。他怕自己運了暗力以後,肌肉太硬硌了星念的牙,於是隻好硬挺著。
在那結實有彈性的肩膀上留下自己的印記之後,墨星念眯著眼睛笑的像偷腥的貓兒:“給你蓋個戳!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你不蓋戳,我也是你的人啊!”墨哈修絲毫不覺得自己堂堂男子漢承認是對方的有什麼不對,臉上帶著“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得意,還炫耀般的動彈了一下肩膀。
“別貧嘴!”墨星念推搡著他,“快起來!一會柳初秋隻怕等急了,會認為你對我不利,然後衝破陣法來救我呢!”好歹自己也是堂堂牙將,若是被柳師兄看到這副模樣,豈不是丟人死了。
墨哈修擔憂的出發點就與她完全不同。星念可是自己的女人,豈能讓別的男人看到這副香豔的模樣?別說男人了,就是公狗都不行!
一想到這些年來都是柳初秋陪在墨星念身邊,墨哈修就嫉妒的要發瘋了,忍不住再一次俯身將那柔軟的身軀緊緊抱住。擁她入懷,就如同擁有了全世界,躁動的心忽然就安穩下來,墨哈修不由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
靜靜抱了一會,墨哈修這才放開,戀戀不舍的低頭下輕啄了幾下墨星念的唇,這才從地上一躍而起,而後溫柔的將對方扶了起來。
沒想到當年那個粗魯的二貨,竟然有如此柔情似水的時候,墨星念不由受寵若驚,心裏更是跟吃了蜜一般甜。
兩人曆經千難萬險,才終於相認,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親昵的機會。
從摘下麵具,到收拾整齊,兩人竟然花費了足足兩個時辰。
這兩個時辰,他倆是膩膩歪歪,無限甜蜜,可守候在外麵的將士們卻心急如焚,尤其是柳初秋,幾次三番提著鶴唳槍準備破陣,都被鍾蟬鳴給勸了下來。
“讓開!”眼看著兩個時辰過去了,陣法依然沒有半分關閉的意思,柳初秋不由心急如焚,一抖鶴唳槍,朝擋在自己麵前的幾人吼道。
“墨秋正將,稍安勿躁!”鍾蟬鳴笑眯眯的撫著胡子,與柳初秋的冷硬形成極大的反差。
不過,柳初秋可不吃這一套:“一個時辰前,你也是這麼說的。”他眸光一閃,視線穿過對方望向那個浮動著白霧的陣法,對於感知不到星念的氣息感覺十分不安。就算在木訥,他也知道那個四十一戰區的宛將軍對星念有企圖,那是一種男人看到自己感興趣的女人時的目光!
越想,柳初秋的心就越亂。宛將軍修為高深莫測,強如星念也未必是對方的對手,萬一星念被他……不行!我要破開陣法將星念救出來!
想到這裏,柳初秋手中的鶴唳槍仿佛感受到主人的決心一般發出響亮的鶴唳聲,同時,柳初秋身上的氣勢也節節攀升,儼然是準備出手硬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