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兩個盒子暫且收到儲物格裏,雲啟來到書房。
剛到書房,一個黑影就朝他撲過來,下意識的舉刀劈過去,他被震退了一步,黑影也翻了個跟頭掉在地上。
定睛看去,他吸了一口涼氣,“喪屍犬!”
犬類的速度本身就快,就是變成喪屍,速度大打折扣,也和正常人差不多少。
雲啟自覺是要應付起來肯定費力,急忙向後退去,要與喪屍犬拉開距離。
喪屍犬是一個中型犬,雲啟叫不上它的名字。他剛朝後沒退幾步,喪屍犬從地上彈起,大嘴張開,露出滿口利齒向雲啟撲去。
雲啟趕忙再揮刀,砍在喪屍犬緊硬如石的頭上,長刀反彈,不但把他震退半步,手臂也發麻,長刀從他手中差一點就脫手飛出。
“刷!”雲啟額頭流下汗來。他緊握著長刀,盯著喪屍犬,一動不動,腦子快速轉動。
要殺掉喪屍犬,要嗎砍掉它的一條腿讓它失去重心,要嗎一刀砍掉它的腦袋。
後者看似很難,雲啟的力量不大,不敢再冒險,如果再來一次硬碰硬,他手中的刀不飛都很難。隻能砍腿,而且還要一擊建功!
雲啟讓自己安靜下來,長呼一口氣。喪屍犬沒有給他太多喘息時間,從被長刀砍在頭上,砍出一道深深的傷痕,傷口的毛皮支起,一落地就調整了一下姿態,後肢一蹬,跳起來,接著攻擊雲啟。
雲啟對著它的一隻前肢,看著他跳在空中,身體一轉,向一側退了一步,手中的刀橫著順著喪屍犬的脖下狠狠的一個平劈。
長刀又是一震,這一個平劈砍下了喪屍犬的一條腿,喪屍犬落在地板上,滾了一圈,站起來又倒下。
雲啟走過去,對著它左後腿連砍數刀,把左後腿砍掉,方才鬆了一口氣。
喪屍狗在地板上兩條腿蹬著,它不知道疼痛,出於對血食的渴望,它一點點向著雲啟靠近,張著口想從雲啟身上咬下一口肉來。
雲啟舉刀,數下之後,終於把狗頭剁下。
提著刀在沙發上坐下,雲啟胸部急劇起伏,和喪屍犬對陣,每一次不下心都是麵對生死。身上的力氣在十幾刀後全部消失,換之而來的是如潮水一樣的酸疼。
拿出一瓶水,喝了幾口,雲啟強撐著站起來,走進書房,一眼看去,深紅色的書架,書架上擺著一排排書籍,這像是一個文化人的家庭。雲啟停住腳步,下意識的回頭看著客廳地板上那些四散的屍塊,那個女人很年輕,死去的人估計也不大。
果然,在書架上,他看到一個合影,男的斯文帥氣,女的溫婉可人。
照片上,男人輕摟著女人,一雙滿是愛意的眼睛透過鏡片看著懷裏的女人;那個女人神態慵懶,像一個小貓,伸出左臂勾著男人的脖頸,眼光似水,流淌著款款情意。隻見她嘴角稍稍上揚,帶著一抹微笑,似乎剛聽了一句甜心可意的話語,情湖生波,下巴微微抬起,眼光回應著男人的愛意。
這張照片讓雲啟心中有些發堵,抬手把照片扣在書架上,扭回頭,拉開書桌抽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