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隴師兄說的也不無道理,蒼茫派一般隻有元嬰期的修士才能收親傳弟子,而且他們的元嬰期修士也不多,所收的弟子個個都是靈根資質卓越之輩,所以想一時間湊出十名辟穀後期的親傳弟子,倒是有些難度。
而若是要湊出十名辟穀後期的記名弟子,那麼蒼茫派卻是一抓一大堆了,所以人數不夠也是有可能的,隻是他的修為同樣是辟穀後期,那實力肯定也是不容小覷的。”柳眉的宮姓女修回答道。
“宮師妹說的有道理,隻是上次師兄帶著幾名弟子去到蒼茫派,在煉丹、煉器、製符、控製靈獸方麵樣樣都比他們的弟子強啊,就連比鬥的實力也是強上一籌,如今再讓那幾名弟子出來與他們相比就行了,保證也能將他們打得落花流水的。”方臉的隴姓老者又大笑著講道。
“恩,是啊,反正他們幾人的修為,都還沒達到閉關衝擊金丹期的時候,讓他們出來見識一下也好。”柳眉的宮姓女修思量著,又回答道。
“竟然如此,隴師兄、宮師妹,你們帶著幾位弟子與本掌門一起卻會見午玄欽吧。”威嚴的修士聽到他們的議論之後,便對著他們三人講道。
“好!”三人回應了一下,就隨著一副威嚴姿態的靈丹派掌門,前往午玄欽等人停留的庭院了。
過了不久,四人便身旁帶著四名弟子,兩名是男修士,兩名是女修士,就一起來到了樂辛等人停留的庭院了。
此時,陳晉雪通知了眾人弟子,便讓他們來到庭院中的一個大廳,裏麵已經端坐著幾位修士了,還站著四名弟子。
樂辛望著他們,知道那些坐著與午玄欽有說有笑的靈丹派修士,應該都是靈丹派的高層,甚至其中一人還是掌門,而這可不是他關心,他隻關心兩派弟子要交流切磋的事情,與對手是誰。
隨即望向了其中兩位男弟子,他們也是相貌出眾的弟子,同樣是辟穀後期的修為,可是他們望著蒼茫派的弟子,臉上都有些鄙夷的神色,顯出了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另外兩位女弟子,相貌秀美,也同樣望著樂辛等人,眼神中露出一絲好奇,不停地打量著眾人,似乎在對樂辛等人評頭論足一般。
甚至心中暗想:這十人的修為不高,似乎也沒有什麼出奇的,而且相貌卻也不是俊美男子的那一類,其中一個身形清瘦,五官倒是還長得清秀,就是這臉非常白皙,似乎比一般的女修還要白啊,並且他與眾人站在一起,似乎顯得非常怪異一般,可能是因為他身上穿著的服飾的原因。
另外一個是身體粗礦的弟子,下巴還長著一圈胡須,看起來就像一個粗人一般;而那個臉色冷峻的人,修為、氣息最高,可是一瞧卻讓人不敢靠近;還有一個小夥子模樣的小弟子,長得倒是非常靦腆,可是卻不停地盯著人家看,看來也不是一個安分的弟子。
而另外一位女修弟子雖然相貌不錯,似乎非常活潑,臉上卻帶著譏笑,真是太討厭了,而另外還有一個進來就笑嘻嘻的弟子,相貌倒是長得非常俊俏,可是他真覺得有這麼好笑麼。
倒是最後一位修為高深的金丹期女弟子,似乎叫做陳晉雪的,看著身段還凹凸有致的感覺,麵貌也不錯,可是與蘭玉琪師姐相比,那就差多了。
在對方四名弟子的眼裏,樂辛、呂晉寧、齊晉濤、常晉榮、任晉萱、苗晉俊等這些弟子反正都很奇怪,而且都是怪人,如今已經被人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完全可以確定是一堆“廢物”了。
就在靈丹派掌門、隴姓老者分別與午玄欽,互相客氣了一番之後,此時,白袍宮姓元嬰期女修就向著午玄欽拱手施禮道:
“午玄欽師兄,二十多年不見了,沒想到你的修為提升得如此之快啊,讓我們真地很難追趕啊,看來真是要喜賀午師兄了。”
“宮師妹謬讚了,老夫雖然是先提升到了元嬰中期,可是師妹身上的氣息也不弱啊,應該也快到達元嬰期中期了吧。”午玄欽也拱手施禮,神情非常客氣,淡淡地回答道。
“元嬰期要提升一個小層次可不像融合期那麼容易啊,而師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趕上呀。”宮姓女修又笑道。
頓時眾人也互相吹捧了幾句,另外那位威嚴的靈丹派元嬰期修士又問道:“午道兄,不知靈丹派的賀玄銘掌門、玄善真人、玄顧真人、玄媛真人近來如何,修為是否也都提升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