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定遠見到了傅明逸淩厲的劍法,也不敢無視寶劍的鋒芒,用手上的暗金利爪擋住了之後,突然向左躲開了。
傅明逸一擊不中,改刺為削,繼續攻向秦定遠的喉嚨,秦定遠同樣不敢怠慢,直接用手擋在喉嚨側麵,準備抓住傅明逸的劍。
而秦定遠的軟絲金甲與暗金手套都是他成名的利器,一守一攻,非常淩厲,許多不清楚的人都敗在這兩樣東西之下。
此時,傅明逸的利劍在秦定遠的手套上劃出了許多火花,且速度太快了,秦定遠無法立即抓住寶劍。
而利劍猛削喉嚨被擋出之後,傅明逸又改為上挑,擊中了軟絲金甲之後,又改為劈,繼續擊中軟絲金甲後,再一次迸出了許多火花,而軟絲金甲上隻留下一下劃痕,卻沒有出現撕裂。
最後傅明逸連削帶劈,攻擊了秦定遠幾十個回合,而秦定遠卻是憑借軟絲金甲的堅固防禦,輕鬆地化解了他的攻擊,並且采取了反攻。
而秦定遠麵對著傅明逸,絲毫不敢大意,該退則退,該進則進,躲閃靈巧,身法非常敏捷,每次都是以守為攻,威脅非常大。
樂辛望著兩位江湖厲害人物的廝殺,卻也是獲益良多,畢竟這種武功與法術不太相同,完全是依靠內力催動,裏麵卻有許多經驗可以借鑒,於是淡淡地道。“這個秦定遠果然不簡單,傅明逸的攻擊在如何淩厲,也對他沒有任何效果,但是他劍隨意動,的確是非常厲害。”
“主要是秦定遠的那件軟絲金甲,若是沒有那件軟絲金甲,秦定遠也不是如此輕鬆,所以傅明逸若是無法破開盔甲,再打下去,那是必敗無疑。”老乞丐也是神情專注地望著兩人決鬥,一邊又講道。
“那傅明逸也不知道有沒有辦法,破開這軟絲金甲?”
“當然有了,他手上的暗青色利劍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在多次攻擊之下,或許能破開軟絲金甲,那到時候就是兩敗俱傷了。”
“若是兩敗俱傷之後,那就有可能發生全麵的廝殺了,這如何了得?”樂辛眼中露出了一絲擔憂的神色,喃喃地講道。
“你不是要去平息這場風波麼,那就直接上去將他們兩人都拿下,憑借著如此強悍的實力,就算你讓他們兩邊都罷手,保證誰也不敢對你有所怨言。”
“這個?晚輩倒是沒有這樣的實力,來對付兩位宗師級別的高手啊,若是太自不量力了,估計小命就難保啊,還是想個萬全之策才行。”
“哼,難道你被他們的實力嚇破膽了,突然改變主意了,還是你已經想出了一個惡毒法子,先讓他們兩敗俱傷,然後你再上去撿個便宜,這樣一來,你就沒有多大危險了,並且還可以讓你在江湖上揚名立萬。”
老乞丐哼了一聲,一臉鄙視的神情,諷刺道,接著老乞丐又喝了一口酒,繼續關注著戰局。
“嗬嗬,晚輩都是沒有前輩想的那麼卑鄙,而前輩的辦法倒是不錯,撿便宜應該是要看時機啊。”樂辛不知道老乞丐到底按的是什麼心,提供一個惡毒的辦法,並且辦法倒是非常可行,而且威脅還小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