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愛的老板,您對這地方滿意嗎?”PUB的老板水月麵帶微笑的看著眼前這個陰晴不定的叫佐助的麵癱帥哥,順便瞥了一眼已經淪陷在各類美男的中的犯花癡的香陵,明明上一秒還說對佐助忠貞不二,下一秒就滿臉興奮的在美男的包圍下不能自拔了。還有一個望著天花板發呆的重吾。老天爺,自己怎麼和這麼一群怪人共事。
佐助並沒有回答,隻是看著吧台上某個金黃色短發的正在手舞足蹈和一個火辣美女攀談的男人。或許是金發藍眼的關係,穿著黑色夾克白色襯衫依舊很顯眼,再加上略帶誇張的舉動和陽光BOY的微笑,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那個黃毛小子來這裏多久了。”佐助道。
“哈?”水月抓了抓腦袋,“貌似是前兩個月來的吧,最近來的還挺勤。雖然神經大條點但性格好像還不錯,出手也算闊綽。怎麼了?”
“哼。”佐助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壓抑不住的不同於往日冰冷的微笑,把水月嚇的不輕。
“水月啊,我們接手這裏有多久了。”
“兩個星期啊,原來大蛇丸的手下都清理幹淨了啊,怎麼。”水月不解。
“這家夥的審美情趣隻到在拉麵店裏胡吃海喝。知道他是幹什麼的嗎?”
水月無言。佐助今天的思維太過跳躍了。完全不是原來的佐助啊
“他叫漩渦鳴人,是刑;警啊。”
“不可能吧,佐助。他就是漩渦?有這麼白癡?”看著已經HIGH起來的人群中正玩遊戲的男人,上躥下跳的被人灌酒,衣襟被酒浸濕的狼狽樣。
漩渦鳴人的大名,水月是知道的。在年輕一輩的刑;警中間算是很出類拔萃的。重創“蛇”,再加上他似乎是警界“黃色閃光”水門的後代的英雄光環,在白道上也算是個人物。不過本尊居然是白癡啊。
佐助像是和誰拚酒一樣一口喝完了杯裏所有的酒,眼睛一直盯著和美女做遊戲的鳴人。“別掉以輕心,就因為覺得他太白癡,“蛇”栽跟頭的。不過正好,他等於幫了我們吃掉蛇的生意呢。”
佐助啊,你怎麼也學習那個白癡把雞尾酒當啤酒灌啊,你風度呢,優雅呢。老板你現在好像是看著自家媳婦太受歡迎的在吃醋的小怨夫啊。水月搖搖頭。
淩晨三點。鳴人這邊喝的起勁。酒吧裏另外幾群人顯得很透明了,一個黑發掃把頭挽著一個黃色長發斜劉海的女孩走後。喝的搖搖晃晃的鳴人也要走了。他非常滑稽的親吻的一下吧台小姐的手背,然後和周圍的朋友告別的時候又被灌了幾杯。鳴人腳步虛浮的走向衛生間。
“嘩嘩……”冰涼的水流衝到鳴人的臉上,感到一陣舒爽。覺得不夠過癮的鳴人幹脆解開衣服,把整個頭放到水龍頭底下衝。起來的時候,水珠隨著金黃色的發梢滴落在小麥色的若隱若現的鎖骨上,留下像誘人的蛇的水跡蜿蜒向下。被徹底打濕的襯衫貼在身體上,幾年的刑;警生涯練就的好身材展露無疑。鳴人甩了甩頭,像獸一樣。飛濺的水珠,更增添了幾分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