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女子還沒說完,就聽上方的老者道:“事情先這麼定了,你先退下,待我商議商議。
報!稟掌門,外麵來了兩個人,說是要見掌門。一個下人跑進來報道。
來著是何人,老者依然坐在上方,淡淡的問道。
是一個中年男子和一個少年,男子大概四十五六,少年十七八九左右。男子說他叫龍刑,說是直接稟報就是。
跪在地下的女子猛地將頭抬了起來,聽到龍刑二字,喃喃說道:“難道是自己的兒子來了。”
請進來。掌門聽見龍刑二字,也知道恐怕是自己那個外孫來了。連忙說道。
是。下人答應一聲,退了出去。
不一會,龍刑跟君烈兩人來到了議事大廳,君烈正見一個女子跪在地下,而且有種熟悉的感覺,好似相識又記不起來在哪見過。
君烈是如此之想。可是女子和坐在上方的老者卻不是如此之想,女子看了一眼龍刑,見他點頭,這才有些微泣的道:“孩子,”
君烈被一句“孩子”二字給呆住了,難怪眼前之人是那麼熟悉,原來是自己多年不見的母親,那時候自己與母親分開才八歲,現如今都數十年了,母親的變化居然如此的大,自己都差點沒有認出來。
“十年了,我終於又見到你了,”女子淚水在也止不住的留了下來,看著少年,看著這個現在比自己都要高大的兒子,女子心中有中說不出的辛酸,十年裏沒有得到絲毫母愛,這孩子會不會有所怨恨,怨恨自己是個不負責任的媽媽呢!
坐在上麵的老者也走了下來,看著這對母子,輕輕揮了揮手,坐在兩盤的人悄然無聲的都退了出去,老者沒有打破她們的談話,隻是靜靜的看著,卻沒人看到,老者的眼角有些微微的濕潤。
良久,老者才打破這尷尬局麵道:“孩子剛剛上來,你先讓他去休息一會,等到晚飯後在說其他吧!
女子這才意識到,這是在議事大廳,連忙看了看四周,卻是空無一人,這才將淚水輕輕擦拭,對著君烈說道:“這是你的外公,毒門的掌門人。
離開了老媽的懷抱,君烈才有機會大量起了這個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外公,隻見外公雖然有些年老,卻也不失風度,那種高高在上,意氣風發的氣質讓人心生敬佩之意。
外公!君烈有些艱難的叫了出來,卻不想自己的淚水是這麼的讓人厭恨,止不住的留了下來。
好孩子,還難為你叫我一聲外公,要是你爸爸在這裏,恐怕他是想殺我的心都有了吧!
外公怎麼會如此的想,以前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外公這也是為了媽媽著想,當年爺爺的事情怨不了誰,爸爸也就是這個脾氣,我想其實他心中早就想明白了,隻是難望爺爺的死而已。
你爸爸要是能像你這麼想,那老夫也卻是心安了,當年你媽跟爸爸私奔,老夫著實生氣,後來你爺爺說你媽已經懷孕,老夫就知道,事情在沒有轉圜的餘地,本想就此同意,邀請你爺爺上山,好商議他們兩的婚事,卻不想你爺爺的病情奪取了他的生命,還鬧成了這樣的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