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柧耪? 很多的故事(2 / 2)

“哦,知道了。”花香很乖,很聽姐姐的話。

“這兩姑娘聰明著呢。”黃忠易說:“重在培養嘍。”

大家往一樓走,途徑二樓,再到一樓。

一樓中間大廳放了兩個餐桌,女一桌,男一桌。黃忠易和孟哥坐上下兩座,坐北朝南。花藍花香自然也就跑到女桌去了。

“老黃,長這麼大見過槍斃人的沒有?”孟哥問。

“沒有,沒有見過,好像聽說過。”黃忠易說。

“我在北津時,有一位酒店裏的保安隊長,大家都說他殺過人。後來,我們在一塊吃飯時我問他,你殺過人?他笑了,我殺過人並且殺過三次人。當時我說,國家沒抓你,有什麼大關係?他說是在部隊上勤務的時候,我來了興趣便問,給講一講吧。他說,行,前提條件是不能亂傳亂講亂說。他說,在部隊裏當兵的時候,我剛吃過早飯,連長就走進我們連宣布,我和副連正排一共十多個人去地方做勤務。我當時有些緊張,但,為了當兵人的麵子,緊張隻能丟到一旁。當時我做的是綁手,綁手一共是四人,我是副綁手,通過法院認領了手續,我們到號子裏,就是監獄裏去綁了那位女犯人,女犯人態度很好,穿的十分幹淨,也十分配合,沒什麼膽怯和對死亡的恐懼,好像她出國旅遊一樣興奮。當時,先是遊街示眾,後來,一次宣判,兩次驗明正身,在荒郊的一個野外亂石崗上,下車我們四人就架著她,應當是拖著她疾跑,跑到製定地點後,讓她跪在那裏。槍手,是一正一副,內層警戒人員六人,外層警戒都是地方公安特警做防衛。”孟令軍回憶著說。

“你說這些是不是真的?”劉陽問。

“他說的,咱又沒見過,隻能聽唄!”孟令軍說。

“後來呢?”張博問。

“他說,他是副綁手,隻能站在正綁手的後邊,槍手是副連和正排,兩位正綁手按住她的後背和肩,連長將女犯人的牌子拔掉,把他的頭往下一按,然後往後一退,從背包裏拿出子彈給副連、正排,當時所使用的是八一自動槍,副連用槍抵住女犯人的後腦,連長一揮手中的小旗,旗落槍響,兩位正綁手往前猛一推,女犯人隨著槍響便栽倒了地上。正排上前又補了一槍,前後時間不過一分鍾,然後大家後退一旁。女犯人並沒有多大的反應,隻是腿一伸,頭一拱翻了個仰麵朝天,額頭上的腦漿和血液迅速朝外噴湧。”孟令軍說著,臉上有很多的同情和無奈。

“在後來呢?”劉陽內心雖然不舒服,但還是問了一句。

“後來就是穿隔離衣的法醫逐步鑒定,傷口情況,脈搏呼吸及相關生命體征,然後,填表拍照。”孟令軍好像心情很沉重,大家都是那樣,好像開追悼會似得。

“這個犯人犯得什麼法?”劉陽問。每當他提問題時,眉宇間總有個河川,好像流著水。

“沒有講,隻講了幾句犯人的家屬的哭聲。”孟令軍說。

“哭聲裏說了什麼?”黃忠易問。

“他說,由於我們當時急速撤走,沒聽很清楚,那個好像是犯人的母親對天長哭,兒啊,你的死換來了大家的存在。我回頭一瞬間,看到很多人圍過去,她便沒有了聲音。我們的車載著大家沉重的心就走了。”孟令軍說道這裏,臉上像霜了一樣的凝重。

孟哥也是,臉上也十分霜氣。

張博望著大家,眉宇間有一小坑,自言自語的說:“這個故事好像沒完,後邊好像還有更多的故事,很多的故事。”

“開飯嘍!”吳青一聲呼喊,兩位男服務生提著食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