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一章還是那段情(1 / 2)

張博醒來的時候苗兒還沒醒。

“壓死我啦!祖宗。”張博長舒一口氣,睜開眼睛,苗兒的小半身偎壓著自己,他隻好先把她的手輕輕移開。

“哥哥,你身上好香。”苗兒意纏綿的說,她又把手放了上去。

“妹妹,苗兒,你也別睡了,起來吧,天快黑了,劉陽令軍在哪裏?”張博精神恢複過來,從悲哀中醒了過來。

“你睡我了沒有,就象上次一樣。哎喲,真舒服。”苗兒移離身體,把腿從張博身上拿下,把手從他胸上拿下。伸臂展腰,折身坐起,瞪著俊眼看著周圍。一切都熟悉的入心說。

“誰睡你了!你睡了我,不是,誰也沒睡誰。”張博也折身坐起,看著苗兒那嬌羞含春的臉。

“別生氣,你是我的親哥哥,我是激你的,看看你從悲傷中走出來沒有,讓人真擔心。”她眨動著眼睛說。

“一驚一乍。”張博知她善意,欲說還休,並沒反感。

“我樂意讓你睡,別生氣,如果一個妻子不是她男人的,那將意味著什麼?要不是觀音送我倆寶貝,一定天天累得你爬不動。”苗兒下床穿了紅色托鞋,因為張博愛紅色,電動轎車都是紅的。

“當院長,這脾氣性格要改一改。”張博說。

“當院長咋啦?怎麼改?你做一個模子,象脫坯一樣,把我裝進去,塑個型,我就如坯一樣,永遠是那樣。”苗兒笑著,轉身靠過來,苗兒的身香味傳來。

“想幹什麼?等晚飯以後。”張博略驚。

“親一下,我領你去沐浴。”苗兒羞羞的說。

“親一下可以,各人洗各人的,劉陽令軍會笑話我,老了還纏綿。”張博說。

“行,聽你的,親吧!”苗兒閉上眼睛,房間裏又沒開燈,都是遠處樓上傳來的燈光,不閉眼睛也一樣。

“這樣行了吧!”張博很認真的親了苗兒,就象吃香蕉一樣很認真,算是義務勞動,苗兒的唇和腮真有彈性。

苗兒美滋滋的笑了,象紅臉的蘋果,在朦朧的燈輝裏,柔和無比:“哥,我下樓去了。”

“去吧!”張博下了床,穿好鞋子,抬頭時,看到窗外的南湖廣場上,蓮花燈早已亮起,歡迎著夜幕的降臨,讓百鳥歸林棲息,讓飛蟲圍燈戲耍。讓街舞的人受到賀彩,而又繼續汗流夾背。

苗兒下樓去了。張博穿了一件挎藍背心,一條長褲,便下了樓。

劉陽和令軍在苗青那間臥室裏睡的,早已起床,早已洗涮完畢,坐在桌前閑聊等飯吃。

苗兒下樓後,衝二位一笑,走到洗澡間去,去洗臉洗頭。

“沒事吧,大哥,緩過來了!"當張博走下樓梯的時候,劉陽站起來問。

“沒事,隻不過事情來得太突然。”張博說著來到桌前坐下,劉陽挨著坐下,象好幾年沒見麵似的。

“張叔,你還沒洗一下?”孟會軍問。

“這不剛下來。”張博說,三人客氣的不知怎樣說好,好象都經曆了一次災難後,死而複生的那種喜悅。

“張叔,你去洗一下,回來後就吃飯。”孟令軍說。

“我吃完飯再洗。”張博知令軍意思,苗兒在裏邊洗臉洗頭呢,他微微一笑。

“洗臉是重中之重,一會談正事。” 孟令軍說。

“怎麼睡這麼久,我和令軍有點坐不住了。”劉陽說。

“什麼事都知道,上了車就昏過去了。”張博說:“姐姐真可憐!”

“你中暑了?”劉陽問。

“沒有,我去見姐姐了。”張博想到夢裏,心裏又來一些酸氣。

“在夢裏,苗老說了什麼?”劉陽問。

“講了很多,就在這間客廳裏,但是,記不住了。”張博不願講,沉思著說。

“想不起來就不想,還是談談建房子的事。”孟令軍說。

“建築這一塊我是盲區。”張博說。

“你身邊有將呀!”苗兒從洗澡間走了出來。長發和毛巾盤在頭上。

“吃飯吧,邊吃邊討論。”杜媽用銀盤端上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