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拒絕你的,如果你向她示愛。恐怕朋友也難做。”苗兒思考著說,她觀察著肖雨的表情變化。
“知哥莫如妹。”肖雨知道自己和他們有一有遠不能縮短的距離。
“肖社長儀態萬方,風流佳麗,要文有文,要武有武,實屬一代名流,地地道道的出版家。”苗兒有褒有獎。
“誇獎老姐了。出身於池中之物,絕對不能生活在岸上,沒有寫 書的,就絕對不會有讀書的,沒有讀書的,就不會有出版社,其實,寫書,讀書,出版,大家都在一個池子裏過。”肖雨為了平息語言的衝撞。
“說到這裏,我聲明一下,我哥是鄉下人的代表。你說的 意思就是分工不同,不得不承認你語言的機巧,至於你心裏怎麼想,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苗兒很機智過人。
“張老師的妹妹果然機智過人,巧舌如簧,能言善變,有理有據,能說服人,但不能改變一個問題城市,鄉下,鄉下,城市,一種無法消除的差別。”肖雨從外部特征上說起。
“肖社長,我想請教個問題,我哥那裏去了。”苗兒知辨下去無用,直接說了此行的目的。
“他去了周作家那裏,周光那裏,我有他的電話,也有他的地址。怎麼,還沒回去?”肖雨充滿情茵茵的說:“我很想到你們家裏去看看。”
“那請肖社長把周光的地址和手機號寫給我,以免能盡快找到我哥。”苗兒殷切希望地址和電話號碼。
“苗院長,住下吧,我把師燕送回學校,明天一早起程如何?”肖雨愛物及鳥,愛張博及苗兒。她找了筆墨紙張,寫了周光的地址及周光的電話號碼交於苗兒,當看到苗兒那張俊臉時,又想起了張博,心中生出一種酸楚的思念:張博啊,你為什麼生在鄉下。
師燕看著肖雨和苗兒,二人唇槍舌戰,由衷的佩服苗姑姑,暗意識裏在維護著爸爸的尊嚴,真厲害。心中也不由一陣得意舒心之笑,女人鬥起來也蠻好玩…。苗姑姑代表最底層、最弱勢的農民,敢為人先。
“那就勞煩肖社長。”苗兒笑著說。
“苗老畫家身體可好!”肖雨總想問的問題,這才有機會。
“…,己經去逝了,前段時間的事。”苗兒臉色陰了下來。
“你說什麼?”肖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是聽錯?
“我奶奶己經去逝了。”苗兒心悲有淚。
“…我的老師…!”肖雨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淚水涮的一下流下來,在臉上閃光。
師燕也被感染,眼中蓄淚,也說不出是何滋味,總而言之,看見親人傷心就流淚。
“我的奶奶叫苗青,她無私的奉獻了自己的一生,對家庭,對社會,做出了自己應有的貢獻。”苗兒悼念著說。
“一瘦催冬自身香,梨花雪花齊放光,月中桂樹亦含羞,雲如白兔彩芬芳。這首《槐花讚》是張老師大作中讚揚槐樹的詩歌,我把它摘錄下來,獻給我的老朋友,獻給我的老師,我的忘年之交呀!”肖雨濕巾拭淚。
“人總是要死的,但我奶奶沒有死,她那閃耀著槐花香的藝術之 魂,將永遠在我們的心裏閃亮。”苗兒抑製眼淚,抑製住悲傷。說。
“我要紀念她,我要結集出版他的作品,讓人們在她的作品裏,聞到槐花香。”肖雨說。悲切切的。
“我對奶奶有仰慕之心,讓奶奶永遠活在我的心裏。”師燕說,她緊靠苗兒坐,把雙手搭在苗兒的手上。
肖雨也坐了過來,把手也搭在師燕的手上,三個女人的哀悼之心,是相同的,盡在不言中,客廳裏的鍾表指向十一點半。
“師燕,快回學校!″苗兒從悲傷中驚醒過來,大叫一聲,把師燕和肖雨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