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看到有尊大佛在光暈裏,但心裏比較亮堂。”一夢對大家說。其實是對兩個人說,因為孟令軍轉身下去了。
“這很正常,你體內清陽不升,濁陰肯定不降,蒙蔽了清竅,自然就會出現休克那一幕了。”肖曼解釋說。她解釋得很合病理,運用了髒腑辨證,中醫理論。
“有道理。”一夢讚成。
“這幾天主要是累的。”靜緣說。
“大概是神經緊張,情緒不好,故而出現一係列的身體上的病理現象。”肖曼分析說。
“佛說我一身冤氣,罪孽尚淺,能可救藥,施以善水。”一夢回憶著說。
“那是人的思想意識,你所想、自然就有所憶了。證明你一心向善,不大慈,不大悲,是你願所求也。″肖曼又象佛學家,又象思想家,又象哲學家。
“咦!你說的怎麼和那佛說的一樣,就是後邊那兩句。”一夢對肖曼的話有些驚詫。
“不大慈,是佛非佛,至高境界還是佛;不大悲,似悲不悲,思想皆空。大慈是佛,大悲也是佛。”肖曼繞口令似的說,但也說的不甚明白,隻是牽強附會。
“我來此一遊,長了不少知識,你真是個大才。〞一夢佩服肖曼。
“我們回去吧,今天收益匪淺,我知道我自己怎麼做。”一夢又說,同時也對靜緣說。
“沒事多來交流。”肖曼對一夢說。
“我己知道,我大慈,我不大悲,是我心願所求也,人生的委屈之中,我能找到快樂。”一夢說。
肖曼心想:這個一夢,說些沒來由的話,我並沒討論你的怎麼做和快樂。而一夢的思想是:這個護士長,和醫生,己洞察了她內心的痛苦。
一夢又看了那佛光一眼,轉身朝樓下走,肖曼緊隨,靜緣在後,惟獨不見了令軍。
“孟大哥呢?”一夢問。
“下樓去了。”靜緣笑著說。
“他還和咱們一塊走嗎?”一夢問靜緣。
“可能不一塊。”靜緣說。
“我還沒交費呢?”一夢說。
“令軍大叔哥肯定替你去交,這事你就不用管。”肖曼開亮的說。
“你怎麼又喊叔又喊哥,這稱呼真奇怪?”一夢說。
“天機不可泄露,喊著玩,其實就是鬧著玩,按我的道理,喊大姪也未嚐不可。”肖曼調皮一笑,杏眼又變成縫兒。
“你們之間真好,沒有猜忌,坦誠麵對,沒有階級仇,沒有血淚恨,過的舒服。”一夢說,很?慕。
“是嗎?”肖曼睨著眼春她二人:“那是佛家的因果關係展現。”
“我是這樣感覺,不行的話, 我們搬鄉下來住,一至到老死。”一夢說。她笑了,恢複了嬌生生的媚態。
“那是不可能的,隻是這樣想罷了。人生很多事不由自己。”靜緣說。
“總有一天,自己會把握自己的。”一夢說。
“老板,你要有什麼憂,不妨就說,大家都分擔一點,那怕是你的痛苦,當然,幸福就不分擔了。”肖曼開了句玩笑。
三人來到一樓大廳,遇到孟令軍排號正好交完錢,然後走過來。
“要不玩一天再走。”孟令軍說。 挽留。
“不行,那裏一大攤子,總在外邊轉也不是法。”一夢說。
“你回不回下村?"靜緣問。
“你們如住下,我就一塊和你們一塊回家。如果不住,我還要到劉陽那邊去看看,不去看看說不過去。”孟令軍半實半虛。
“不能住。”一夢說:“張博張大夫不可能遇難,死者是張仔藝,你和劉陽一定想辦法糾正此事,隻要提供了線索,公安局一定會重視。”
“應該是,這事暫時不要聲張,誰不怕柳家的人。”孟令軍膽怯的說,裝。
“那,我們就走啦!”一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