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讓你的幹女兒去投案自首,還有你,這槍是從那裏買來的,你己經犯了大罪。”那人說,聲音很淩厲,如刀似鋸。刀砍斧 剁。
“你是那路朋友,我這是仿真槍,練打鳥的,能否坐來談談。”柳玉軟纏硬磨,想摘掉對方的麵紗,那是妻子王辛的麵紗。
“沒必要,我是一平民,你最好去公安局談,告辭!"那人一個雲竄,到了院中,走如疾風,從大門口的牆上飛去。
柳玉登時傻了眼,四個保鏢,一個梨窩,再加一個一夢,全是白費,不是她們的功夫不好,隻是遇到了高人,遇到了武林鼻祖的徒孫,那就是孟令軍。
李樸兒驚得說不出話來,兩嘴一直沒有合攏,她猶如做了一個夢,這場麵,活脫脫的一部奇妙的武打電影。她也不知這人是從那裏來的。
其實,孟令軍在三樓的時候,柳玉和一夢上了三樓客廳,孟令軍隻好退到東間。東間恰好是更衣室,為了防上與一夢照麵認出,所以套了柳玉的衣服,雖然小卻寬大,拿了王辛的麵紗遮了臉,本想從走廊上落下而走,趕李樸兒出來,不知她要去幹什麼,大喊一聲:“有刺客!這一聲一夢和守護王辛的保鏢都聽到了,更沒想到的是,梨窩女靜緣送王專家回來,與之打了個照麵,梨窩女並沒曆與之對決的意思,要不是李樸兒大聲連喊,倒有放走孟令軍之意,人多了,隻好將他圍了。 孟令軍也看得出梨窩女的意思。
一夢運用功力,衝解穴道,那人沒有將穴點死,好在自己能解得開,她來到柳玉麵前,羞愧難當,樣子更羞:“爸,我技不如人。″
“沒想到,江湖上還有這號人,誰信。汶縣這塊彈丸之地上,具然是藏龍臥虎,是不是仇家派來的人。”柳玉十分多疑,當然也很客觀。
“這人其手法如仙如佛,不是黑道中人,…難道是他?"一夢幡然醒悟。
“孟令軍,就是和劉陽在一塊的那人,身材頗象。”一夢斷然說道。
“那,我們的談話他己聽到。“柳玉額上冒了汗,與燈輝一齊放光。
“今天他兩人確實出城而走,反複推進而送,這兩個鄉下土老帽,能有那麼多詭計。”一夢說。心中十分膽怯。
“明天去鄉下查,到下村,看看這個孟令軍在不在家。”柳玉說:“兩件事一起辦。”
“查劉陽和令軍。”一夢說,一定弄明白。
“有一個人的事情是假,二人俱假。”柳玉斷然說。
“明天我去,先查孟令軍。”一夢說,仿佛又有了信心。
“你先回汶河麗都,明天上午你們過去,城裏的事你就別操心了。”柳玉說。
“是。”一夢朝梨窩女一揮手,二人上了車,亮了車燈,出了柳家別墅。
“夢姐,我真懷疑我們的武功,我來的時候,你是考驗過我的。”靜緣說,她打著輪,從天堂鳥花園路上了東外環。
“不是,我們的功夫算不上爐火純青,也到了至高界。”一夢決不懷疑自己的功夫。
“我們卻是不堪一擊噢,此人招招神奇入化,沒有花架,不作化招,如果太極,極中之極,卻又似有似無,捉摸不定,行雲流水,似天上來。”靜緣分析說。
“明天一去便知,以聘他為名,如若不是,證明柳家仇人尋仇上門。”一夢推理著說。
“可他並沒有致人於死地的行為,他隻說良心。”梨窩女靜緣說。
“公安局的人,沒有這樣的高手,這人來的目的是來探虛實,證明他對我們還不清楚。”一夢說,她理出了頭緒。
“邪不勝正。也許就是這樣。”靜緣臉上有了不可捉摸的笑意。
“回去喝點酒。”一夢說。
“我陪你,三半哥不在!”靜緣說。
一夢苦澀的一笑,看著一路閃去的蓮花燈輝,蓮花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