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柶噠? 柳三半其人(1 / 2)

苗兒院裏的事告一段落再說,我們去看一看劉一紅從她表哥家走後去了什麼地方。

劉一紅開著她的奧迪A6,沒有回汶河麗都,而是去了西鶴園柳三半的家。

柳三半的家是一棟獨立的別墅,其院落大約有二十畝地那樣大,臨西湖而立,依假山傍真水,別墅前停著他那輛價值一百五十萬的“路虎”車。其院內,小花園,小草氈,小竹林,小廣場,麻雀雖少,五髒俱全。這在汶城之內,尚屬豪宅。

柳三半在廣場上,正和八歲的女兒打羽毛球,球場外站著兩個保鏢。是男保鏢。一會再介紹二位大俠。

劉一紅將車停在廣場外的停車場,信步走來。如風響楊柳的步子,姍姍而行。

“表姑,來打一局。今天怎麼有時間來我家。”柳三半嘻著笑著,但不出聲。

“今天是空閑,剛從你爸那兒過來,他和王局長父子去了西客來,我沒有去,所以就到這邊來。”劉一紅同樣笑著說:“怎麼樣,不歡迎姑姑嗎?"

“歡迎,並且以實際行動,今天我請表姑客,走吧,去餐廳,就在家裏吃。”柳三半笑嘻嘻的看著表姑劉一紅的胸部。摘下的眼鏡又重新戴上。

“眼睛走偏了,對誰都這樣。”劉一紅很反感,但不能忘記此行的目的,嗔怒的回了他一句,希望他收斂些舉止。

“女兒,讓他們陪你去玩,十二點到就開飯,我和姑姑去客廳喝茶。”柳三半慢絲絲的說。他戴上一付淺藍色墨鏡,一米七八的個子,麵色白潤,鼻子長得也很好看,長了一張女人的紅唇,佛家耳,二十五六歲,最標準的美男子。

“三半,你好興致,和女兒打羽毛球。”劉一紅羨慕的說。

“頭一次,還真不會,贖罪吧!”柳三半略一哀愁。

柳三半在前,劉一紅在後,二人朝客廳走去。

“你還有心思打球。”劉一紅十分著急的樣子,樣子甚是可愛。

“出什麼事了,難道還有我爸能擺不平的事。”柳三半不急不忙的說。

“我們汶城又出了一位作家,你不知道。 ”劉一紅先告訴她說。

“知道,不就是網上發表的那篇小說《臥佛謠》嗎,不值得大驚小怪。”柳三半有點不屑一顧的神情。

“關鍵是有幾個章節寫的有點關聯柳家。”劉一紅說,她看到這個柳三半具然沒什麼驚恐,炮打不驚。

“他寫的是真的。關鍵問題是它是小說,不是起訴狀。”柳三半笑著,唇口很紅,周圍沒有胡須。

“公安局會朝這方麵想,破案是遲早遲晚的事。”劉一紅推理著,警告他說。

“劉姑姑,你幹麼那麼緊張,我做了事的人還沒有緊張。”柳三半斯斯文文的很輕鬆。

“我是你姑姑,能不緊張。”劉一紅找到了合適的理由。

“他們能找到什麼證據,還不是和當年一樣勞而無功,一無所獲。這樁案子已經是不了了之了。”柳三半陰陽怪氣,看了一下天上的陽光說。

“現在不是當年,刑偵手段要高明很多,象太陽的能量,無法計算。”劉一紅攻心為上,她繼續進攻。

“也是沒問題的,很高明的手段,往往成為很愚蠢手段的犧牲品。謝謝表姑,我做得天衣無縫,不會有問題的。

二人在客廳裏落座。客廳正中掛著一幅虎嘯圖,它雙爪抓住岩石,對著蒼天,對著大山,對著川流森林,大吼著,以顯示它王者之尊。

“目前,那篇小說還在繼續發表,每天就有新的一更。後麵寫的問題看來很多。”劉一紅說,她在觀察著他們態度,這個柳三半雖然斯文,卻潛藏著一種很淩厲的殺機,他不象他爹那樣,隻在生意和交際上下功夫,搞周旋,該為則為,不該為,則不為。

“弱智兒,劉巧家的事已經劃上句號,張博再胡說八道,我讓他永遠閉上嘴巴。”柳三半沒事人似的笑了笑。

“該不會是再去殺人吧!"劉一紅表現的很膽怯。

“這要看他的造化。表姑,我又不殺你,你長得這麼傾國傾城, 誰不憐香惜玉。”柳三半摘掉眼鏡,那隻手巴掌上,隻有三個手指,就象手掌分子三瓣,沒長指甲。哦,柳三半的眼睛很迷人,就象泡沫吹起來之後,映射上多種色彩,很迷人。

“咱們喝杯南美州的咖啡吧。”柳三半一笑很好看,劉一紅不得不承認他是帥哥,許多女人因此而吃了他外表上的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