郵遞員老張轉身走出大的,騎上森科走了。
“這老張,一碗水都沒喝。”朱榮佩服的埋怨道。這老頭,四十來歲,手腳還那麼麻利。
張博拆開信,也沒顧得上送老張,便坐到朱榮身邊看了起來。
蘇誌浩去了洗手間。
“快念,”朱榮心急了:“看看信上說了些什麼。”
“爸爸,你好!五一的那天你會更好。恭喜你給我找了一人類靈魂工程師似的母親。也是一迪的奶奶。兒妻的婆婆,你的終身伴侶,同時,一迪又有了一位大學生姑姑,我的妹妹,兒妻的小姑,將來是研究生,碩士生,博士後,家裏最高知識者。”張博讀到這裏,笑了,朱榮也笑了。
“這孩子真能逗,滿有文彩的。”張博說,心裏很亮堂。
“看是誰的兒子耶。”朱榮誇讚道。
“師燕,我的妹妹,也是您的女兒,她經常打電話給我,聲音甜甜,敘說了您們的愛情故事,平淡而甜蜜,真讓人感動得千言萬語寫不完,說不盡。說是我的媽媽長得很好,其實我已看過照片,是妹妹從網上傳過來的。在遞次的交談中,征得我的同意,又要了我的QQ號,於是,什麼事情都照然若揭。一迪看了媽媽的照片說:那個是我原來的奶奶,我分不清,都長得一樣的漂亮。兒妻說:好一對雙胞胎姐妹,我歎然,天下之大,惟僅有一奇,就是您二老如出一轍,這句話,我說得太粗,該挨罰的。於是,您們,每天成了我們下班後的話題,真恨不得把時光去掉一部分,明天就是五一,今天就啟程回家。插上經天雙翼,飛到五一,飛到二老身邊,在門上掛上花紅,給母親穿上婚紗,給父親戴上禮帽,我們在堂前,一家人為您們主婚;一拜天地,二拜有緣,共入洞房…。”
“這些孩子們,早已竄通好,要我們的好看。”張博這樣說,卻有些激動,激動得難以言表。
“要就要唄,又不是惡意的。”朱榮聽到這裏,小聲說:“你要能行,我準能給你生個小孩。”
“我行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不是你有心髒病,我象種地一樣,早已五穀豐登。”張博對著她們耳朵說。小小的聲音,以免驚了這位大美人。
“我知道你這方麵行,如十八歲,…”朱榮羞羞的說,臉上又出現了桃花色。
二人四目相對,會意而笑,沒有聲音,四目生情那般的嬌羞。
當然,這二人情事,美了美了美不能說,說還欠缺。
張博的眼睛裏,朱榮看到有一個女兒在他的眼睛裏,有一個女兒,先是一了點兒那麼大,一眨眼,象是一年後那麼大,腳手不停的亂蹬現撓,又是一眨眼,象是十幾年後,那女兒長得如天仙般,婷婷玉立在他的眼界裏。一顰一笑,動人極了,象誰,象張博的眼睛,象張博藝術家一樣的鼻子,長得象自己一樣的身材,那一顰一笑時,說:媽媽,我來晚了。不要生氣喲。
朱榮看到這裏笑了,眼睛象清沏如春的小河水,潺潺在流。
張博有點吃驚,朱榮那美美的眸子中,競然有一男孩是現,象年輕時的自己,英俊蕭灑,好象張博說:我是仔路的弟弟,爸爸,我來晚了。說活聲音有似半個朱榮。張博十分動情,忙說:“不晚,不晚。!”
“什麼不晚不晚。”朱榮甜甜地問張博囈語。
“…,你猜,我在你的眼睛裏看到了什麼?"張博十分興奮。問。
“看到你未來的兒子。”朱榮含情脈脈的回答。
“是的,我鑽到你的眼睛裏去了。”張博投入的說。
“你猜,我在你的眼睛裏看到了什麼?〞朱榮羞羞的看著張博問。
“一個貌若天仙的女兒,象嫦娥。”張博明白了朱榮,臉上有點紅紅的笑了。雖然是男子漢,也會紅臉。
心有靈犀一點通。
張博上前吻了朱榮,吻了她美麗的前額。
“謝謝你。”張博感到擁有的份量,淚霧重生。神秘的愛情。
“謝謝你,和我終生能相伴。”朱榮己十分差怯,象個小姑娘。
“我知道。”
“我也知道。”
“隻要心心相印足矣!"
“我的心,己經在你心裏裝著!”
“我感覺得到!"
……。
洗手間裏,蘇誌浩透過窗子看到這對恩愛的夫妻,尤如在花藍的萬花叢中談情說愛。一隻小鳥從他們的頭上飛過,她們都不知道,那小鳥生氣“唧啾唧啾”的叫著飛走了,真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