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於筱手無力的抓著地,像是想要抓住什麼,“你饒了我吧,求您了”,大口呼吸,屁股上的痛一波一波接連不斷的傳到大腦裏,真的有些撐不住了。
“饒你?虧你說的出來,你一個高二的學生,即將要麵臨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的高考,居然還在抄作業,在教科書上畫畫,我看你是皮癢!哪兒那麼多廢話,滾過去,快!”
屁股上一跳一跳的,辣辣的,真疼。家裏就兩個人,真不好,打起來連個勸架的都沒有。算了,按墨硯這種說一不二的性格,估計天王老子來了也得等打完了再說的,勸架頂個什麼用啊。嘿嘿,還是嘟嘟這種搗蛋鬼好,嘟嘟,你在哪兒,你知不知道你於筱豬豬慘嘍。唉,3米,怎麼這麼遠啊……
“告訴我你為什麼挨打”墨硯拿著戒尺威脅似的在小狗臀上摩挲。
老子在條上寫的一清二楚,媽的,你不識字啊。當然嘴上不能這麼說。“瞞著你”。
“No,No,不是瞞,是騙。說清楚,OK?還有,不講信用”尺子應聲而下,原本紅腫的臀峰被打的泛白,漸漸轉為殷紅。
“嗷嗷嗷嗷……太他媽的疼了”,這小子還是一如既往的愛咋呼啊,幸虧鄰居離得遠,不然不還得報警啊。一次連續5下的重擊,於筱疼的腳背都繃直了,腳趾無力的向裏勾著,頸部拚命後仰,與背部線條連成一條漂亮的弧線,像小狼的對月唱晚。
“如果之前沒有說過,那現在再告訴你一條,我討厭人說髒話,我勸你以後別說,說了最好祈求我沒聽到。再有”?
“我,我不該裝病曠課”。
“啪啪啪啪……”,連續10下,兩邊的臀腿連接處,小家夥估計最近幾天都別想坐了。
小狗疼極了,全身冒著冷汗,下唇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咬破了,嘴裏一股鐵鏽味。大張著嘴,肺裏憋著難受,僵直著身子,全身都疼。
“你是牙膏麼,擠一下,說一下”!
“不該欺負老師”……
還是臀腿連接處,還是10下。
“腿分開!”
“哥…哥…哥,我錯了,都錯了,什麼都錯了……你,你行行好,好,嗷,你別打了,咳咳……我再也不敢了啊”,完全不受控製,眼淚鼻涕一齊下,恨不得縮到桌子裏麵去。“我真的真的,不敢了啊,啊啊啊啊啊”。
沉默,隻有一下重似一下的戒尺在身後呼嘯,房間裏回蕩著竹筍炒肉的清脆聲。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停了手,於筱已經疼的不知今夕是何年,朝著拿紙巾給擦鼻涕的墨硯就倒了下去。墨大少眼疾手快的一把給抱住,懷裏那個小人兒全身發抖,不停的叫著“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抬手給摸摸頭發,擦擦眼淚鼻涕,拍拍臉蛋“筱筱,筱筱”,於筱動了一下,眼淚印濕了紙巾,墨硯又騰不出手去拿,隻好任著於筱去蹭那件昂貴的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