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盧關位於默齊和東玄河的中間位置,距離黔齊兩百多公裏,長兩百來米,高二十來米,修建在橫斷山脈的一個峽穀。
十來個人來到關下,出示了通行令後走向驛站。
“我連我家海婷都沒背過,卻先背了你個衰人。”林笑拍了拍背上的羅漢鬆的屁股,咬牙切齡地說道。
“你以為我喜歡你們背啊,特別是扶永超,那小金蛇沒事就在我全身倒處遊走,動不動就往要害鑽。從此以後我算是患上恐蛇症了。”
因為傷員過多,林笑他們清晨出發,晌午才來到飛盧關。略微休整了一下,眾人換上馬匹後就繼續不分晝夜地朝黑山關趕路。
三天後的傍晚,他們終於來到了路途中的第七個驛站,也是東玄河邊上的一個驛站。至此,他們從出發以來已經趕了整整八天的路。
進入驛站用過晚飯後,林笑把大家集中在羅漢鬆的房間。
林笑攤開地圖:“以我們這幾天的速度,對方援軍是不可能再追得上了。胡國信說過,隻要過了東玄河就是戰區了,軍隊經常會在河對麵的區域出沒。”
胡國信在地圖上東玄河的位置點了點,說道:“也就是說,如果薛晨想動手,就一定會在我們過河之前。”
“我們這邊,羅漢鬆重傷,阿虎和扶永超幾乎也不能再戰。真正的戰鬥力隻有我、左亮、海格、蘭花、夏濱和左鈴。”說到重傷兩個字,林笑轉頭看了下羅漢鬆。他此時正像條死狗一樣躺在床上睡著了。
“我們二個五品術士,一個四品符師,三個五品武修。對方連薛晨一起,起碼有兩個六品武修,一個七品武修。而且敵暗我明,情況不是太秒。”夏濱用小棍子敲打著手心。
林笑也是眉頭緊鎖。四品過後,每提升一個品階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越往上越難走。光是要對付對方的七品武修,就以經很頭痛了。
“嘿嘿,真有意思,這趟總算沒白來。”扶永超冰冷的聲音傳來。
“你們平時不是一個比一個傲氣嗎?這次大家比比,倒底誰能見到後天的太陽,你們可別拖我後腿。”小蛇纏在扶永超沒綁繃帶的手上搖頭晃腦,好像在嘲笑眾人一樣。
林笑也嘿嘿兩聲,雙手交叉,背在腦後說道:“我倒是沒意見,反正我跑得最快。情況不對,我背上我家海婷跑路就是了,你們可記得多撐一會兒。”
夏濱也不甘示弱,拿出一打神速符搖了遙。“說到逃跑,你們都不行。”
左鈴看著這幫衰人,怒火中燒。“你們能不能有點出息,誰敢逃跑,老娘的火焰刀不是吃素的。”跟著蘭花呆久了,“老娘”二字現在也用得爐火純青。
“我可不可以就在這裏養傷?”羅漢鬆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的。
扶永超看了看他。“不行,關鍵時候把你扔出去吸引火力,可以讓我們更有逃生的機會。”扶永超永遠不會放棄任何打擊羅漢鬆的機會。
林笑做了總結發言:“都好好回去休息吧,珍惜人的生的最後一個夜晚。”。
大家集體對林笑豎了個中指後各自回去休息。
第二天正午時分,眾人來到了東玄河的渡口。這個渡口建在東玄河一個水流相對平緩的水域,渡口處河寬五百米,七品以下術士是不可能依靠法術通過,更別說武修了。
此時的渡口隻有兩三人。兩個人在不遠處的地方布網撈魚。一條渡船停在渡口處,一個船夫在船上抽著旱煙。
林笑和左亮率先走向渡口,在二十米開外停下來。那船夫見有人要渡河,熄滅了旱煙站了起來。“客官們是要渡河嗎?一次隻能渡五個人。”
林笑也不答話。
“客觀要渡河嗎?要渡河就快下來吧。”
林笑:“是的,我們要渡河,不過還是你先上來吧。”
“我要撐船助你們渡河,我上去做什麼?還是你們下來吧。”
林笑:“你先上來。”
船夫:“你們下來。”
林笑“你先上來。”
船夫把旱煙放在船上。“既然你們不下來,那我隻好上去了。”
“上去”兩字才說完那船夫以經來到了林笑他們十米左右,並且從身後抽出兩把匕首。拉網的兩人則衝向後方的眾人。其中一個手握長劍,別一個用靈力幻化出一把方天化戟。
當虛偽的麵具褪去後,餘下的隻有赤裸裸的殺戮。林笑也摸出匕首,朝著錢三衝去。左亮則後退,準備去支援後麵的眾人。
大家昨天晚上就商量好的,先由林笑拖住錢三。其它人集中火力先解決吳文和薛晨。可是計劃哪個變劃來得快。
林笑首先和錢三短兵相接。刺耳的匕首撞擊聲傳出後,一股極大的力量轟向林笑,林笑被震得往後倒退。錢三如附骨之蟻般跟上來,匕首直指林笑咽喉。
林笑一邊卸掉反振之力,一邊準備迎接錢三的匕首。
就當林笑的匕首即將再次和錢三的撞上的時候,一串的殘影繞過了林笑直奔左亮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