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艾娃推門進屋時,她的爸爸媽媽早在門口等著了。“爸、媽,我回來了。”
“他呢?”
“他已經回去了,他說下次要非常正式地到咱們家來,拜訪父母大人。”
劉艾娃剛放下包,就被她媽媽拉到了她的房間。
馬諾娃在女兒臉上上下打量著,好象要發現什麼似的。
“媽您不認識我了,這麼看著我?”劉艾娃不解地問。
“今天在那玩什麼了?”馬諾娃關切地問道。
“可好玩了,先是拍照,然後是吃他帶去的各種好吃的東西,然後下跳棋,然後又騎了馬。”劉艾娃停了一下,又想起什麼,“對了,我們還撿了好多垃圾,搞了環保活動。”劉艾娃得意地說。
“那人多麼?”
“一個都沒有,就我們兩個。”
“怎麼會就你們兩個人?”馬諾娃警惕起來,“該不會他把你帶到深山老林裏去了吧?”
“我們跑到深山老林幹什麼,就在瀑布跟前不遠。”
“我是說現在的男孩子都很調皮,女孩子一定要多長個心眼。媽擔心就你們兩個人,你會吃虧嘛。”
“媽您放心好了,不是他欺負我,是我欺負他。”
“你怎麼欺負人家了?”馬諾娃緊張地問。
“他不聽話,我揪他的耳朵,他疼得直叫。”
“你怎麼能揪人家耳朵呢?”馬諾娃責備女兒說道。
“我不是隨您嘛,您經常揪我爸的耳朵。”
“哎呀,我揪得時候都沒怎麼使勁。”
“那爸爸怎麼叫得那麼慘?”
“他就是那樣,我還沒有揪呢,他就叫上了,那是故意的。”
“原來如此,看來我隻學了個皮毛,沒有學到精髓,噢,我可憐的冬不拉。”
“冬不拉?”
“我給他起的外號。”
“你以後可再別揪人家了,以後我也不揪你爸了,我們女人應該溫柔點,這樣男人才能對我們更好。”
劉艾娃不知想起了什麼,她神秘地對媽媽說:“媽您不知道,我今天還讓他裸奔呢。”
馬諾娃聽女兒這麼一說,吃驚地睜大了眼睛,雙手捂嘴:“噢,我的上帝,你怎麼能這樣?”
“不要告訴我爸。”
“你這孩子也太過份了,他真裸奔了?”
“沒有,後來我赦免了他。”
“你真是太能瘋了,你為什麼讓人家裸奔?”
“下棋,他輸了嘛。”
“輸了就要裸奔嗎?你輸了怎麼辦?”
“讓他親我的手。”
“真是的,現在的年輕人,怎麼能這樣?真是荒唐。”馬刺諾娃無奈地搖著頭。
“媽,我是不是有點**,我越喜歡他,我就越想整他。”劉艾娃小聲地湊到媽媽跟前說。
“你可千萬別**,要不然沒人敢娶你,看你怎麼辦。”
“不會的,我不是真整。”
馬諾娃在女兒腦門上指了一下。
“你們倆在上頭幹什麼呢?還不快下來”劉錦也想了解女兒的情況,已經在樓下客廳等的不耐煩了,大聲喊著。
“千萬別告訴我爸。”劉艾娃不放心地再次提醒母親。
“我才不敢告訴他呢,你身上的優點,他都說隨他,缺點全說隨我了,一點都不講理。”馬諾娃不服氣地說。
“怎麼還不下來。”劉錦又在催了。
“來了。”馬諾娃趕緊回答,她趕緊催著女兒下樓。
母女倆來到客廳。
“坐下,給我彙報一下有關情況。”劉錦擺出一副老爸的派頭。
“什麼情況,盡管問。”劉艾娃大方地說。
“那小子是幹什麼的,今年多大了,父母從事什麼職業?”劉錦一口氣提出了三個重要問題。
“爸爸,您怎麼一開始就好像不太友好,說那小子。”劉艾娃有點不滿意地說。
“就是,為什麼這樣稱呼人家,你應該說那個小夥子。”馬諾娃也在一旁幫著女兒說。
“他偷走了我女兒的心,我當然對他不會太友好了。”
“爸爸怎麼跟他吃上醋了,您在我心中的地位,那小子怎麼能動搖的了呢?”
“你怎麼也叫那小子。”媽媽在旁邊問。
“哎呀,媽媽,我們以後在家裏,叫他的時候,就用那小子代替吧,這樣爸爸好像高興點。”
“說吧。”
“好吧,第一那小子沒工作,今年21歲,他爸爸是木匠,他媽媽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
“什麼?”夫妻倆一起吃驚地問。
“有什麼問題嗎?”劉艾娃反問道。
“他小的時候,他媽就去世了?”馬諾娃吃驚地問。
“就是,他小時候可可憐了。”
“等等,他爸爸是木匠這不是什麼問題,可問題是他還沒有工作,比你還小一歲。”劉錦顯然對後麵的兩個條件頗不滿意。
“小一歲怎麼了?現在特流行姐弟戀。您比我媽不是還小一點嗎?”
“誰說的?我比你媽大幾個月。”
“男人大幾個月,還叫大?我媽不是還叫您小夥子嗎?”
“男人隻有歲數大點才成熟。”劉錦說。
“那您比我媽也沒有大多少呀。”
“大一點,也是大。再說了,他能跟我比嗎?我當時多成熟。”劉錦自誇地說。
“您十幾歲就跟我媽談上了,我們二十幾歲才談,到底誰成熟?”劉艾娃毫不示弱,反唇相譏。
“你們父女倆先別爭了。”馬諾娃趕緊調節父女倆的爭論,急不可待地問:“他為什麼沒工作?”
“人家大學還沒畢業,正準備考研,當然沒有工作了。”
“大學沒畢業,就談戀愛?”劉錦搖搖頭,表示不認可。
“那怎麼了嗎?反正我們又不會影響他今後的學習。”
“他爸在哪裏幹木匠活?”除了小夥子本人的情況,馬諾娃還比較關心他的家庭。
“在他自己的公司裏,人家開的是家寶家具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