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一個長相俊美,大腿修長的男孩對著對麵的老男人問道[那些人是怎麼回事!]
程皖站在落地窗前,久而不語。他看著花園裏那些正在搬運自家財物的工人們,歎著氣。
[爸爸!]男孩忍不住大吼一聲,說[我被你的電話急急忙忙的趕回家,看到的卻是自己家的財物都被搬空!]
[和我說說好嗎,我……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經二十歲了啊!]男孩試著用商量的語氣。
程皖,這個在世界金融行業公司排名第五的男人,是多麼的遙不可及?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當年得罪的人,來報複自己了!
報複了自己,卻還要弄得妻兒沒有家住。那些搬著自己財物的工人,就是他派來的吧……
[輝兒]程皖歎了一口氣,接著說道[你能逃多遠就逃多遠吧……]
[什麼!]男孩細眉一挑,質疑的問道。
[爸爸得罪了人,他現在來找我了啊……]程皖平靜的說著。
[你媽媽她已經被抓住了,那是我唯一的把柄。如果不把這個家,我的公司的所有權給他的話,你媽媽她……可能就離我而去了。]
[什麼意思……]男孩睜大雙眼,還沒有理解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那個人,是誰!]
程皖閉上雙眼,最後歎息的說道[你見到他,就會發現他是個讓人永遠會被記住的人……]
[那麼,現在呢。]男孩頓了頓,問道。
[所以說,不想死就快點逃……雖然他想報複,但是麵對一個金融行業公司排名第五的總裁,還是突然倒閉的總裁,他會等風浪平靜了在來殺我……]
[還有你的媽媽……所以]程皖捏緊了自己的拳頭說[我們還不會那麼早死,所以,你快逃!他等下就要來了吧……]
男孩沉默著。
栗色的頭發遮住了那雙沉著的雙眼。
終於,男孩薄薄的紅唇歎息似的說道[是,請保重!]
爸爸,你保重吧!
男孩轉身走出房間,往別墅的後門方向走去。
爸爸,你要我逃,為什麼自己不逃?因為媽媽,嗬……你不是因為媽媽吧,隻是因為你舍不得這個由你自己打拚過來的別墅,打拚過來的公司。
還有,那些對我來說腐爛之極的錢……
你不想逃,我是不會攔著你的。但是,你卻也連累到了我……這筆賬你要怎麼算?我又要怎麼算……
想著,男孩走出了別墅,站在花園中。
栗色的頭發始終遮住了雙眼,正在搬運的工人無視著這男孩的注視,隻是在心裏幸災樂禍罷了。
[嗬。]終究,男孩薄唇喂喂一勾,不屑的喃喃道[我倒要看看你是誰,能夠把我怎樣。]
他不是弱者,不會跑。他也不是強者,不會放抗。
但是,他並不同情爸爸,也不同情他的媽媽。他,也不會同情自己。
他是程梓輝,他是程家的少爺。那個世界金融行業公司排名第五的少爺,原本可以繼承父業的少爺。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從最高位掉入了深淵。他不愛自己爸爸,也不愛自己的媽媽。所以他不會逃,他想看看那個人。
那個所謂的[你見到他,就會發現他是個讓人永遠會被記住的人……]
程梓輝站在花園那,一動也不動。旁邊的工人也一樣像是沒看見他一樣繼續搬運著東西,最後形成了詭異的一幕。
終於,在天黑之前,他們搬完了……
而那個男人,他始終沒下來。嗬,所以說舍不得嘛……程梓輝帶著笑容,雙手放在自己的褲子荷包裏。
那麼,搬完了那個人才會來吧。
嗬。
讓我等了好久呢。
程梓輝看到,遠處的大門口,有一輛黑色加長的凱迪拉克緩緩向這邊行駛。
來了。
程梓輝想著,於是他往前緩緩的行走。他要在車停下的第一時間看到他,看到那個所謂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