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肆意點了點頭。
“開什麼玩笑,我愛的沐雨,我們已經成了親了,何況你不是一直都喜歡易長樂麼?”
君肆意眼裏閃過一絲悲涼,語氣也蕭索了很多:“他愛的是你。”
蔣胥反問道:“那又如何?他愛的是我你就這麼大方把他塞給我?”
君肆意抿唇,良久才歎氣道:“我隻希望他開心。”
蔣胥一副無藥可救的樣子看著他,然後堅定的說:“我做不到,我這輩子隻能和沐雨一起。”
君肆意有些慍怒的說:“那你為何時常對樂兒這般好?!”
“我隻是把他當弟弟。”蔣胥誠懇的說,尤其是前幾天易長樂偷偷來找自己說,當初給自己吃的不是毒藥,隻是普通的藥而已,他就決定不再讓沐雨欺負他。
君肆意苦笑道:“可他還是愛你,我...我才是他哥哥。”
“你們是兄弟?!”蔣胥有些吃驚,怎麼看他們都不太像啊。
君肆意淡淡的說道:“因為我們同父異母。”
這回輪到蔣胥語塞,兄弟戀啊這是,他更加不能打擾了好嗎?
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聽到易長樂驚呼一聲,沐雨是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的,馬上就衝了進去。
君肆意和蔣胥也跟了上去。
而易長樂驚呼是因為他正專心盯著青禾草研究時,突然被一個陌生男人抱住,而且那人長的極為奇怪,足足有兩米高。
他輕易的就把易長樂壓在地上,隨手一扯衣服就撕開了,並且捂住他的嘴巴。
易長樂驚恐的踢他,但是毫無作用,看著自己身上的衣物越來越少,男人的舌頭狂躁頻繁的落在他脖頸處,他終於忍不住狠狠的咬了對方一口,對方吃痛的鬆了手,易長樂才奮力喊救命。
男人有些害怕的起身逃跑,但是還未走出多遠,就被君肆意一刀刺入心髒。
那噴出來的血濺了幾滴在易長樂臉上,沐雨連忙脫下外套給易長樂圍著。
君肆意殺了那個男人後,連忙抱住易長樂,易長樂在他懷裏瑟瑟發抖,臉色蒼白,眼睛也蒙了一層霧水。
“不怕,樂兒不怕,沒事了。”君肆意心疼的哄著他,然後把人抱起來。
蔣胥和沐雨也擔憂的跟上,心想都不知道哪來的傻逼。
易長樂有些迷茫的看著他,似乎不認得他是誰。
君肆意把人帶入懸宮的房間裏,然後把他放在床上,想著給他倒一杯水,但是易長樂卻一直抓著他的衣服不放。
君肆意心想,樂兒應該是把他當做是蔣胥了吧,他有些自嘲的一笑,對著蔣胥說:“麻煩幫我倒杯熱水來。”
蔣胥摸了摸鼻子,給他倒了杯熱水,君肆意吹了吹,等變成了溫水才讓易長樂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