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
朱明口鼻中發出的滾燙的熱氣砸在映紅兒的臉上,一時的映紅兒也微微發暈,嗓子眼裏像是翻滾了無數遍後,顫抖著喊了一聲。
便是這一聲呼喚,朱明便像是已經蓄勢到了最頂點一般,雙手貼著身下人兒的身體便一下子將格擋著兩人的那層薄薄的衣裳撕碎。
像是野獸一般的,朱明嗓子裏發出一陣這低吼。月光透著窗戶偷偷的照射進來,床上兩人已經是隻剩下肉白色的身體,死死的糾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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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步的完成,餘下的所有的事情便都已經是水到渠成一般。
屋子裏,紅娟翻滾,男人女人的叫喊聲混雜在一起,汗水和淚水彙聚到一處,最原始的動作卻是在這時候變化出成千上萬的韻律來。一點落紅悄無聲息的像是天神一般降落在大地上。
直到最後,一張蜀繡的大被將所有可見的一切嚴嚴實實的遮蔽住,便再也沒有了言語可以表達的東西,隻是咿咿呀呀的聲音卻是在十六的月光下響徹了一整夜。
頭疼……
腰痛……
農戶家宅院裏的雞鳴聲在天未亮的時候叫聲了朱明,隻是渾身上下此時卻是提不起一絲半點的力氣來。腦門像是經跳一般的一陣陣的疼痛,想要翻滾一下身子,卻是刺激的腰板不敢有半點的動彈。
一陣動作間,卻是將身上的被子露出一角來,便將一片肉白的身體暴露在自己的麵前。
這時候朱明才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目光之中微微的有著一些緊張,向著四周張望了一小會才發現當真是如同自己心中所想的一般。
“官人……”
這時候,懷裏的人已經是被驚醒,輕輕的呼喚了一聲朱明。
“那個……昨夜裏……”朱明有些尷尬的低著頭看向自己懷裏醒過來的映紅兒,看著那張還未張開的臉,心中不由的一陣罪惡感,一時間的竟然是連話也說不清的了。
“官人不必自責,奴家昨夜是自願的……”
什麼樣的女人才叫做好女人,這時候朱明萬分的肯定自己懷裏的女人就是個好女人。能這般懂事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好女人啊。
朱明還要說些什麼,卻是被映紅兒給打斷,身上便隨意的披著一件薄紗,然後便開始雙手輕輕的在朱明的腰間按揉著。
“奴家服侍官人穿衣吧。”
半天的功夫,床上的朱明和映紅兒按按揉揉的,差點點又是擦槍走火的,最後眼看著亮起了的天色,便隻得是起床穿衣。
站在一旁,緩緩的將自己的衣服撫平,朱明卻是看著那映紅兒輕輕的掀開被子,拿著一把剪刀將床單上一小塊紅色的地方剪了下來。不由的,便是眼神一跳,就算朱明啥也不知道,卻也是這是剛剛映紅兒那動作代表著什麼。
隻是,此時朱明卻是沒有說話,隻是低著頭緩緩的將最後一隻靴子穿上。
“今日應當還是有些事情的……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便讓人將你接出去!”朱明含含糊糊的對著映紅兒說著話。
“全憑官人的!”映紅兒低著頭輕輕地應答著。
話已說點,等到映紅兒將朱明給送出房門之後,一陣困意便襲上腦海,昏沉沉的放好那落紅,便又睡下去了。
此時,整座大院子裏還沒有什麼動靜,想來這個時候大多數的人還應當是躲在屋子裏麵擁著懷裏的嬌人。一些小廝倒是起的很早,細細的打掃著前一夜裏人們遺留下的贓物。
原本應該是高興的時候,隻是此時朱明的臉色很是不好。等到和小廝問清了情況後,便走進一處院子裏拚命的砸起一麵房門來。
鄧文明有些煩躁的打開房門,昨夜裏自己也是折騰了一整夜,清早的卻是沒有一個喘息的時間,心中決定要是外麵的人不給一個合理的解釋,自己一定不會讓對方有好果子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