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歌番外之永夜拋人何處去_
被人當小弟撿回家,不料這個離愛出走過的白癡是個皇帝,而且由於投身偉大的龍陽之好後繼無人,這皇帝的寶座自然落在他身上了,你以為這是天絲掉下來的餡餅,不,不,天下還有哪個皇帝當得比他還要慘啊。眾大臣防他像防賊,無論他幹嗎都要管,無論他怎麽都不對,他說的話,以李傲淩那色鬼宰相為首的內閣說不通過都不能執行。
哼,他是市井之間搶食鬥狠野草一般長大的小霸王,可不是溫室裏長大的好欺負的檀意映,你們不是愛管嗎,我幹脆就撒手不管了,這早朝爺也就不上了,我還懶得起來呢,晚上我就批批你們呈上來的奏折,所謂雞犬之聲相聞,老死不相往來。這讀書還是有好處的,雖然讀起來確實難受,還要日日對著那李傲淩,他還是寧願檀意映來教,可是那個狠心的大哥他隻顧兩人恩愛去了,哪有時間管他。
但是檀意映的威懾仍在,他雖然敢不上朝,卻不敢不上課,故而日日對著李傲淩其實痛苦至極,一熬到下學,便飛奔似地逃了,對著總管太監謝瑞吩咐,檀拓:“今日天氣不錯,我要去江邊去看看河運的船隻。
”
李傲淩聽他這麽說,追了上來,“萬萬不可,皇上是九五之尊一身係天下安危,你應該好好看書好好學習學習治理國家之道,不該老想著到外麵去玩,昏君才天天想著玩。
”
“朕怎麽是昏君了,一艘船要收稅40兩,國庫豐盈,朕就可以減輕農人的稅賦。但是那些奸商看我說一艘船收40兩,把船都造得大了一倍,朕要去實地看下,若是真的,朕就要收80兩了。哼哼,跟朕鬥……”檀拓聽得不滿,回頭走近李傲淩。
“賺錢的事情那是小商人的考量,明君應該想得更遠。”李傲淩也直言不諱,又走近一步。
“迂腐,你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知道錢是怎麽來的?什麽想得更遠,沒有錢都是空話?”檀拓與李傲淩已經呼吸可聞,他突然看到李傲淩頸上有兩塊紅痕,“你昨天晚上幹了什麽好事?”
“醉宿溫柔鄉。”李傲淩十分坦白。
“你是讀書人,這樣有辱斯文,你卻全然不知羞恥!”檀拓大怒。
“我朝刑律也沒有規定官員不能前去花街柳巷啊,陛下還小,這等風流韻事自然是不能理解的。”
檀拓更怒,“你這是在說我還是個小屁孩了?”
“事實如此,陛下何必動怒?隻有昏君才會斥責臣子的忠言,明君這個時候是要像進言的人行禮,恭恭敬敬說‘請先生教我’,你今天的表現實在是太令人失望了,臣沒把陛下教好,臣有罪……”李傲淩唱作具佳。
“教不嚴,師之過,而且朕這個小屁孩是天子,朕可以即刻下令一品大員出入花街柳巷就斬立決。”檀拓冷笑一聲。
李傲淩已經開始抹眼淚了,:“皇上啊,你不察納雅言在先,還要設立暴行,你連昏君都做不成了,隻能是暴君。”
檀拓已經氣得連朕也忘記說了:“豈有此理,我咋突然就成暴君了,你個老色鬼天天嫖女人好意思說我
?”
“看了陛下是耿耿於懷我去嫖女人,難道你想要讓我去嫖男人?”
檀拓一張臉已經變綠了,“放肆!你給我住嘴!”
李傲淩還要不知死活地加上一句:“我想起來了,幾年前意映見了蕭子夜去青樓也是耿耿於懷,不過他是因為喜歡蕭子夜,難道陛下對我有非分之想?”
“李傲淩,我殺了你……”檀拓再不跟他廢話,衝過來掐他。
“陛下原來想跟我同年同月死……”偏偏李傲淩也是個喜歡玩的,一邊逃命一邊依然滿口瘋話。
檀拓越追越近,剛要抓住李傲淩,突然有人大喝一聲,“這是在幹什麽?”
“大哥,你回來了,我給你弄了很多好馬。”
原來是已經禪位的前國君檀意映到了,檀拓哪裏還顧得上追殺李傲淩,趕緊撲進檀意映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