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夫有話跟你。”宋文靜冰冷的對苟利道。
她這也不過是通知他一聲,是什麼人跟他話而已。
“你,老子要弄死你這個賤人,王老子來了也不管用。”苟利感覺到自己臉部火辣辣的難受。
本來被宋文靜連番拒絕就讓他覺得很丟臉,自己拿著那麼大束花過來,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她這種態度讓苟利的自尊心受到傷害,認為宋文靜這是不給自己麵子,讓他丟臉了。
心情不好之下就怒罵她幾句。
後來的事完全是他做夢都沒有料到的。
宋文靜竟然敢打自己,打了左臉還打右臉。
最後更是被人絆倒摔在地上,好像連相都破了。
這讓苟利如何能夠忍受得住了,他從來都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
現在聽到宋文靜有人想要和自己講電話,哪有心情管這事。
他現在腦子唯一的念頭就是狠狠的打一頓宋文靜。
電話那頭的胡楊臉色陰沉的要滴出水來。
本來聽到苟利對姨子宋文靜的那些話他就很生氣。
如今聽他這麼,能有好臉色嗎?
“姓苟的,給我滾,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否則會讓你後悔終生。”胡楊的聲音如同藏區冰冷的寒風一般。
他都快忍不住即將壓製不住的怒火了。
然而胡楊怒火衝霄,苟利同樣因被宋文靜的羞辱衝昏了頭腦。
“你算個毛啊,隔著電話就跟我滾,你算老幾?龜孫子。”苟利擦了下鼻涕,對著電話怒吼道。
以前這麼罵過自己的人,如今墳頭草都已經幾丈高了。
胡楊也不記得多久沒人這麼罵過自己,緊抿這嘴唇,眼中寒光閃爍。
“你會為你今任性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此時的胡楊極其憤怒,但他的聲音卻變得異常平靜,平靜的令人覺得詭異。
“蘭姐,你先帶文靜回酒店,剩下的事交給我處理。”胡楊完後,也不再理會苟利,轉頭對何秋蘭吩咐道。
雖然不知道胡楊回怎麼處理苟利,但他都這麼了,何秋蘭自然相信胡楊的。
因為這麼長時間以來,他都沒有讓她失望過。
何秋蘭應了一聲,就讓人攔著想要衝過來的苟利,自己和宋文靜先上車回酒店。
胡楊聽到車門關閉的聲音。
才又對宋文靜:“文靜,這兩你就先不要離開酒店,苟利那邊我會處理的。”
“好的,姐夫。”她點點頭答應道。
隨後又聊了幾句就掛了。
“給麵不要麵,既然你想作死,那我就成全你。”胡楊低聲呢喃。
由於當了那麼多年老師,他的脾氣還是不錯的。
能夠將胡楊氣成這樣,苟利就算死也值得驕傲。
看著窗外的雪景,深深吐出一口氣。
將窗戶打開一點,一股刺骨的寒風鑽進來。
讓他的頭腦漸漸清醒過來,感受著寒風不斷吹拂臉龐,胡楊的神色慢慢平靜下來。
“楊,發生什麼事了?方便跟我嗎?”陳述權從一旁走過來將窗戶關上,關心的問道。
他不是有意偷聽胡楊的電話,是想上廁所路過,看到胡楊打電話時陰沉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