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若不看還好,這一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中間那張不大的床上,衣服淩亂被子掉在地上,子墨滿臉通紅的趴在一個女人的身上,正在撕扯著對方的衣服,下麵那個女人她沒有看清,也不想看清,淚水不知不覺的留下,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好痛,來自心底的痛,來自記憶深處的痛,她轉身踉踉蹌蹌的跑了出去。
突然進來的幽若床上極盡迷失理智的子墨喚醒,他有點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但是看見身下壓著的二皇女他有些明白了,愣了一會兒,終於反應過來剛才跑出去的是幽幽,她一定是誤會了,但是現在自己這樣子,怎麼能算是誤會呢?強忍著腦子裏排山倒海的藥力,抓了件外衣也衝了出去,現在他首要的事情是把身上的藥力逼出,不然恐怕走不到幽幽的帳篷就會暈倒。
幽若在山裏跑了好久,最後無力的癱軟在一堆雜草中昏睡了過去。
在回花都的馬車上,這次十皇子沒有擠在一起,原因是幽若病了,很嚴重的風寒,她昨晚跑出去,隻記得自己跌倒,聽追風說是暗衛把她抱回來的,但是還是因為受涼發了高燒,現在她正躺在回程的馬車裏,全身乏力,連眼皮都懶得抬,回憶著昨晚的情形,她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裏是一個叫幽幽的女孩子,她為了一個男人付出全部心力,那男人還是一次一次的出軌,最後她終於男人和一個女人在床上,於是瘋狂的跑出去,不過那幽幽就沒有自己的好運氣了,被路上一輛疾馳的貨車撞到,再也沒能站起來。
難道那個幽幽真的是自己?幽若問了自己無數次,還是沒有答案,但是有一種可能,就是母親或者玄玄為了不讓自己傷心,封印了這段過往,如果自己真的是幽幽的話,那麼也隻有這麼一種解釋了,其實自己每一世的感情都有傷心的地方,但是到現在想起來都早已經釋懷了,可為什麼唯獨這件事,讓她仍然痛徹心扉。
幽若的馬車由追風駕駛,前後都有衛隊保護,子墨曾經無數次求見,她都沒有同意,並且下了封殺令,不要讓這個人再在自己眼前出現,至少這一路上她還不想見到他。
回到王府,柳顰等人都嚇壞了,從來沒見幽若病的這麼嚴重,幽若下令閉門謝客專心養病,這期間子墨每天都來敲門,可是從來沒人敢放他進來,幽若知道他會易容,於是還每天更換口令,防止他假扮府裏發人混進來。
大家雖然不說,也都能感覺的到幽若這次的病和子墨有些關係,但是大家都很默契的誰都沒有問,就連心直口快的楚峻都隻是默默的照顧,不怎麼講話,隻想幽若的病快點好起來。
子墨在這期間使用了各種方法想要和幽若解釋,其實那晚真的不是他的本意,本來是很鬱悶幽若和小傑皇子訂親,回到回到帳篷後一個人喝悶酒,可是不知道怎麼的,越喝頭越暈,後來他見一個女人走了進來,看穿著和發誓和幽幽一模一樣,女人坐下來和他一起喝酒,喝著喝著不知道怎麼的,就喝到床上去了,但是他發誓,他以為那個人是幽幽,但是他知道作為男人這種解釋誰能相信,跟何況他有前科!但是不論怎麼樣,他不想再犯從前的錯誤,不能讓幽幽再一次消失,他願意用生命去換會幽幽的健康快樂。
幽若一病就是一個月,這段時間裏,她想來很多,自己身邊有很多好男子,她的心被分的七七八八,雖然柳顰的位置永遠不變,但是按照玄玄的說法,她命中的男子不止一個,那與其猜來猜去,不如就按照母親說的,把花種子分給大家,誰能養出花朵來那將來就娶誰,省的大家聚在一起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