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一本數我前幾年就想寫了,隻是因為工作上的瑣事一直耽誤。直到前幾天我嚐試著寫一本關於自己真實經曆的回憶錄時變開始停不下來了。《拾荒年》是一部記錄自己年輕時期到現在的回憶陳述類小說,希望大家喜歡。
團長我一直認為自己不是一個好人,雖然現在開始團長有了自己的工廠和公司,每年會捐獻大量的財物給需要的人。但是鮮為人知的是團長當年有一段不堪的往事。團長在出來工作前期騙過別人也被騙過,嫖過娼,盜過竊,甚至差一點把同村的幾個女孩騙過來****,團長我甚至為了錢差點害了自己工友的性命,團長做工兩年牢。當然本書的線索就是從團長我的一切真實經曆撰寫的。
全書分為四個部分三條層麵編寫的。第一部分是寫團長離家去深圳工作後不堪回首的真實經曆。第二部分是寫團長的兩年牢獄生活(初步規劃是40萬字左右,給大家詳細介紹監獄裏的一切真實經曆和非人生活)。第三部分主要介紹釋放後的團長在現實社會中受到的各種歧視和壓力,當然更包括團長我洗心革麵後的真實創業經曆。第四部分主要講述團長的朋友和自己的命運軌跡。到底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裏還是原先就安排在哪裏?各位讀者你們怎麼看?最後一句話和各位讀者共勉:黃金作的枷鎖最為沉重。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千萬不要違法犯罪,牢獄的非人生活不是諸位可以想象的。
-----作者的話(2015年)
如果非要糾結本團長是哪裏人,本團長也說不清,連本團長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屬於哪裏人。團長是銅陵的身份證號碼,但是卻不是銅陵人,話說要是無為縣的人吧,本團長身份證又不是342623開頭的。團長是在銅陵順安鎮長大的,順安的每一個小巷團長當年都和一幫小夥伴掃蕩過。年三十的時候晚上跑到夥伴家叫他們出來打遊戲機通宵,說啥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玩到晚上十二點以後等於足足打了一年的遊戲機。那時候隻要可以打遊戲機啥理由團長都能編的出來。父母那時候哪能管到我,隻要想出去玩,理由本團長可以說一千個。
後來本團長的爹歸天後團長移民回到了老家,一口標準的銅陵話被無為化,很多方言也淡化了。團長至今的口音還是包含著無為和銅陵兩地的方言。
團長再次去銅陵的時候是2003的秋天。幾年沒去銅陵,那兒的變化實在太大了,高層已經取代了紅磚黑瓦的平房,垃圾在街道上也看不見了。那一片徽派建築的老街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亂石雜草的廢墟。團長不斷地回憶當年小時候在巷子裏玩玻璃球的情形,為了幾個啤酒蓋和小夥伴大打出手的時光,就在雲遊太虛羽化登仙中一個熟悉的聲音叫了本團長。士兒還是那副D絲像出現在我的麵前,不過值得表揚的是他比約定的時間早來了十五分鍾。其實說士兒D絲未免打擊各位讀者,因為我無法用語言形容他的形象。死魚眼是士兒的標誌性眼神,瓜子男神臉上鑲著一張血盆大口,死魚眼是士兒的標誌性眼神。指不定啥時候你就被他突然襲擊了。本團長和士兒就是因為那張嘴成為好兄弟的。
小學的時候團長很矮很瘦,不像現在185cm的大個子,那時候我往往都是胖子和高個子欺負的第一人選。但是團長寧死不屈隨你怎麼打團長就是不認輸,你打團長我一下本團長問候你全家。你打我兩下,連你未來丈母娘一家也連帶問候了。但是如果你打我第三下團長立馬跪地求饒,團長那時候不是慫;隻是厲害的不明顯。團長雖然跪地求繞但是依舊保持俠者風範,單膝跪地,雙手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