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聽我說(1 / 2)

顧楓推了籃球隊的慶祝活動,心裏跟揣了隻不斷撲通的鴿子似的惶惶不安著,可麵上依舊平靜的像一汪死水。

內心的不安是真的,那是自己清楚的,麵上的平靜是假的,那是給跟在他身後的那些人看的。

顧楓表麵平靜的上了自己的車,而後開始尋找謝飛揚會那樣對自己的原因,想來想去,原因也隻有那麼一個,那就是謝飛揚並沒有看見他給他留下的字條。

顧楓去酒吧找了文承,文承是顧楓這三年才認識的,顧楓作為一個後台強硬的二世祖,家裏麵的勢力橫跨軍商政三界,可他清楚在他對自己的人生做出選擇之後,那些勢力和他就沒多大的關係了,他為了增強自己的能力,將心思放在了軍商政都有所顧慮的黑.社會上,有了這份心思之後,他就借著朋友的介紹認識了文承。

文承比顧楓大了好幾歲,臉上有著顧楓這個年紀所沒有的穩重,加上他漆黑的頭發還有細白的皮膚,顧楓對他的第一映像當然不會差到哪裏去。

謝飛揚不在的三年裏,顧楓見到文承就跟見到謝飛揚似的,不過礙於兩者之間的年齡差,顧楓對文承也產生不了什麼異樣的心思,而且顧楓也知道文承身邊有一個對他死咬著不放的主兒,所以即便文承跟謝飛揚長的有幾分相似,可顧楓依舊能夠單純的將文承看成會幫助自己的大哥哥。

今天在知道謝飛揚在故意疏遠自己之後,顧楓就找文承問那天他從酒吧離開之後謝飛揚有沒有做出什麼奇怪的事,文承作為一個掌管好幾十個夜場的大忙人,一般是不會注意店裏的客人做了什麼奇怪的事的,可謝飛揚對於他來說是個意外。

要是有人問文承謝飛揚是誰,文承肯定會不打盹的說那是能讓顧楓赴湯蹈火的人,他欣賞顧楓這個人,連帶著也就會注意到謝飛揚,所以當顧楓問在他離開之後謝飛揚有沒有發生什麼事之後,他幹淨利索的就回答說:“那天你離開之後他身體好像不大舒服,之後他打電話叫他的朋友來把他接走了。”

說到謝飛揚的朋友,顧楓的第一反應就是許陽,可他記著當初許陽被判了四年,這樣的話,許陽這時候應該還在牢裏,所以他將第一個出現在自己腦海裏的答案給剔除了,而後接著問文承:“朋友?什麼樣的朋友?”

文承端起自己麵前的雞尾酒喝了一口,卻沒有回答顧楓的問題,反倒反問顧楓說:“你跟我說過那個叫謝飛揚的人是你最在乎的人,我也知道你因為忌憚你媽媽一時半會兒不能跟他親近,可要是你連他身邊有哪些朋友都不知道,你就不擔心你那寶貝蛋子稀裏糊塗的就被人給搶走了?就我看,那天來接他的人可沒比你差到哪兒去……”

顧楓一分鍾之前將許陽從謝飛揚身邊給剔除了,可聽文承這麼一說,他立馬就警覺了起來,他這一警覺,才想起來有減刑這麼一回事。

想到陪在謝飛揚身邊的人百分之八十就是許陽,顧楓差點把自己右手的五根手指頭給捏斷了。

顧楓不待見許陽,非常不待見,當年他摔到腦子昏迷,幾乎在醒來的第一時間他爺爺就告訴他把他從山上推下來的那個小子已經被關起來了,可他並沒有為許陽辯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