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您可帶我去李家嗎?”我請求道。
“這個恐怕不太好吧。”大叔悄悄湊到我的耳邊低聲說道,“現在他們家正在辦白事呢,外人最好還是不要去。不吉利。”
“可是我的朋友可能在那裏,我要把他們接走的。”我乞求地看著大叔。
大叔見磨不過我無奈隻得帶我去李家。李家位於村子的中心,所以還沒走多遠便聽到了哀傷的奏樂,看來還真在辦白事。說實話在別人辦白事的情況下去造訪卻是不吉利,對我們來說便是晦氣。但是無奈,憑感覺我猜測洋幡一定和這個村子有關,哪怕那本書上的字不是洋幡寫的,隻要有線索,我就得找下去。
老遠便可以看見李家披白掛喪。一種說不出的詭異,著實讓人感到陰風陣陣。刺耳的哀樂聲使我感到頭皮發麻。大叔停下腳步愣愣地站著一個勁搖頭說什麼也不願意多走幾步說什麼太晦氣。
我隻得自己一個人往前走了,每往前走一步我就像是離地獄更近了一步。所以我走得特別慢。
不遠處連個人影無奈地站著,似乎是被人趕出來。一男一女連個背影相當熟悉。不用猜也曉得了正是昊天和蔚蔚那倆個家夥。
我故意停下來,站著看著兩個人的囧樣,誰較他們那麼幸災樂禍的。結果他們見到我就站在不遠處,竟屁顛屁顛地跑過來一臉無辜的神情。我故作看不見拿出耳機塞進耳朵裏,享受地聽起了音樂。
“李涵!人家把我們趕出來了,怎麼辦啊。”蔚蔚睜大那雙令人憐惜的眼睛看著我。
“啊!你說什麼我聽不見!”我故意裝作聽不見。
哪知蔚蔚臉一紅,狠狠地踩在我的腳上。疼地我叫出來。
“熬!幹嘛!又踩我。很痛的。”我摘下耳機無辜地說。
“嘻嘻嘻!”昊天躲在一旁偷笑。
尼瑪這家夥還笑得出來,信不信讓你哭出來。我的手肘擊在昊天的肚子上,連自己都不曉得用了多少的力。哪知昊天臉色一白,無助地倒下去。竟翻起了白煙。坑了個爹的,我還不曉得你在想什麼!
“給我爬起來吧。”我沒理睬昊天而是問蔚蔚,“蔚蔚怎麼了他們不讓你進去?”
“你TM不是明知故問嘛。”昊天捂著肚子爬起來,“我大老遠就看到你站在這裏看熱鬧的。還不來幫忙,不是你說洋幡老師可能在這的嘛。”
“誰教你們這麼坑爹,我被請到警察局你倆還在偷笑。”我沒好氣地說。
“矮油!人家知道錯了啦。求求你了裏涵哥哥。幫我們進去吧,我知道你也想進去你一定有辦法的。”蔚蔚竟抓住我的手臂撒氣了嬌。無奈拗不過她隻好妥協了。
說來也巧,剛剛走到充滿陰風的李家大門前,李哲宇便頭戴白布滿臉淚痕地走出來,見到我們沒有說一句話便將我們請進去。
走在校小院的長廊裏,是不是便可以聽到來自大堂的哭泣聲。可謂是千人齊哭,異口同哭。讓人不由得慎得慌,果然李家是溪頭村最有錢的家族。從這房子的裝潢便可以看出來,這丫的壓根就是清朝的租屋嘛,雖是租屋,但屋內的裝飾卻不缺乏現代感,彩電空調電腦一應俱全,趁機拿出手機搜一下wi-fi臥槽!滿格!這地方不簡單呐。
的確這裏是不太簡單,當來到大廳時,所有人都頭戴白布圍著一具屍體哭天喊地。見著李哲宇帶著突然到訪的我們。紛紛麵露驚訝之色。
“怎麼會有外人啊!”一個中年婦女站起來,冷冷地說道,“小宇你怎麼把外人帶進來了?”
“媽媽,這是我們學校的老師,我請他來幫忙的。”李哲宇解釋道。
“有什麼忙可幫的,你沒什麼事。你就是短暫性的夢遊症,什麼都沒有。”李哲宇的母親嚴厲地說,“快把他們趕出去。”
“我……”李哲宇麵露難色。
蔚蔚一個勁拉著我的一角,又不停給我使眼色。希望我可以解圍。我沒有理睬蔚蔚,轉過身看著李哲宇的母親說道
“想必您就是李哲宇的母親吧,而那躺著的也應該是您的丈夫吧。您不覺得自己的孩子患有夢遊症卻會在夢遊時和僵屍一樣未免太詭異了吧,我看還是另有嫌疑。”
“那又怎麼樣。你能做什麼?”
“我是科學老師,一些事情我還是可以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