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垂花門,想要再往前走,一隻手擋在了麵前,“您不能出去!”
褚一航伸出一隻手輕輕的隔開那隻手臂,轉過身麵對身後的幾個人。似笑非笑的說,“別那麼緊張,你們看看我一個病人能怎麼著,我隻是悶得慌。”他的一隻手一直緊緊的插在褲袋裏。
他迅速的倒退了兩步。
另一隻一直插在褲袋裏的手立即拿出來,直直的衝他們舉起了一把槍。褚一航看到幾個人臉上的閃過的驚愣,他笑了。現在的他沒人能擋住他不是?
這東西就是好,這還是昨晚他偷偷翻窗戶去隔壁父親的書房裏拿出來的。
褚一航順利的坐上外麵袁理開過來接應的車,不急不躁的開口,“去把孩子一並接走。”
袁理從後視鏡裏看褚一航,雖然瘦了不少人倒是很精神。這臉上的傷看起來還有那麼幾分落拓的味道。
“公司沒什麼事兒吧!”
“沒。”
“汪承瑾那邊呢?”
“那邊……沒動了。”袁理從後視鏡裏小心的看著他的臉一眼。
褚一航把手上的槍上下翻了一下。“誰阻止的?”
“是您爸爸讓邱臻停下的。”袁理說。
褚一航拿起手上的槍直接給摜到椅背上,“啪”的一身撞得袁理後背震動。他紋絲不動的開著車,眼睛看著前麵。
“他是不是管的太寬了!”褚一航陰沉的說。
兜裏的電話響了,他拿出來看。陌生號碼。
接起對方能清楚的叫出他的名字。隻是聲音帶著疲軟。
褚一航應了一聲,“我是!你是?”他不記得自己認識這樣一個人。而且他手上的電話還是私人號碼。
“我是蘇瀾的爸爸……”對方說。
褚一航想起來了,上次中秋節那天他還在S市見到他同蘇瀾他們一起用餐。當時他還替蘇瀾高興。他的瀾兒一直都是一個心軟善良的人,他也希望有一天她能夠得到父愛。
“伯父,有什麼事您請講?”他還是想不出蘇立沛找到自己到底有何事。
“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說,我希望你能帶上拓拓過來!”電話那端的人似乎用力很大的力氣才說出這一番話出來。
這個時候他找到自己是為了什麼呢?
褚一航心裏的疑問越來越大,有那麼一霎那靈感乍現,還沒等他抓住又忽的飄走了。
蘇立沛躺在床上掛斷電話心裏還是七上八下的沒個著落。他不知道這樣做到底對不對。可是如果不那樣做,或許他死都不會瞑目。
畢竟當年的事兒是自己給做出來的,而且瀾瀾也過得不好。
甘萍問,“他怎麼說。”
蘇立沛點點頭,“會過來的。”
甘萍有些擔心,擔心到時候褚一航把氣撒在自己丈夫身上。但是看著自己丈夫蠟黃的臉上一臉決絕的神色也不好說什麼的。
事情是這樣的。蘇立沛再次入院,甘萍想著蘇立沛愛吃端記的粥,剛好離醫院不遠有一家端記。她安頓好了蘇立沛就過去給買。
那家店的生意特別的好,她去的時候,老板告訴她要等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