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瀾一下子就被愣住了——真不能做壞事,如果做了壞事就難免有暴露的一天。
在汪承瑾眼裏那一定是壞事了。汪承瑾馬上想到那個陪她來醫院的男人一定是褚一航——兩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都做了什麼事?
想到這裏他不禁怒火中燒,雙手緊攥。他是不是太寬容了?
女醫生講完自己老公的事線頭也抽完了,給蘇瀾抹了點藥水站起來,“要注意不要暫時不要沾水,再養兩天就好了。女人要懂得疼自己,男人整天在外哪裏有那麼多的時間照顧我們。”
蘇瀾尷尬的起身,連句謝謝都沒有說就出去了。
汪承瑾冷眼掃了一眼女醫生大步出去。
那眼光令人看了不寒而栗,這下這個醫生幡然醒悟過來——哪裏是一個男人,這個和那天那個明明就是兩個人。那個男人那似今天這個這樣冷。
剛才她是不是說錯話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入電梯,沒有再看對方一眼。
蘇瀾不是心虛不敢看汪承瑾,她不用想都知道對方此時一臉寒霜,她隻是不想在這個大熱天裏打寒戰罷了。
要有多大的力氣視自己愛的那個人為無物,這個隻有被傷得麵目全非卻死不了心,隻剩下苟延殘喘的她才知道。
這段時間她已經盡量不去在乎身旁這個男人反常情緒,隻是有些徒勞。尤其是現在這個時候她能感覺到由身旁這個男人所散發出來的冷冽。
那個來著褚一航的吻,她沒辦法拒絕的吻是對婚姻的背叛,這些她都知道。可他呢他能知道他的錯在哪兒嗎?
在糟糕的她已經經曆過,還是無所適從。她的雙手緊緊的絞著包包帶子。
汪承瑾掃了蘇瀾緊緊攥住包包帶子泛白的指節,又轉開目光。她已經泄漏的自己的緊張。
他知道自己的懷疑是正確的,那個陪她來醫院的男人除了褚一航並無他人。
這個女人她連騙騙他都轉不出來。
直到坐上車,汪承瑾並不急著離開,他硬邦邦的開口,“怎麼也得給一個解釋!”
蘇瀾正在拉過安全帶的搭扣準備扣上,聽他這麼問,這下手上的動作也停下來了,鬆開手,安全帶彈回盒子裏。
她半斂著眉眼,“你要什麼解釋?你不會認為我的解釋是欲蓋彌彰?反正就是你想的那樣。沒有最壞的,隻有更壞的。你做個的那些事哪一個又給過我解釋了?”
汪承瑾微微的眯著眼睛,眼中一點點危險的光芒掠過。明明不想知道那些事情,卻非要她親口承認,本就惱怒又在她的反唇相譏裏憑添了一些堵心。“蘇瀾你是不是認為有老太太給你撐腰,所以你越來越有恃無恐。一個孩子算什麼。到底是誰的還有待鑒定!我汪承瑾還怕沒人給我生孩子?”
蘇瀾聽到這裏手握得死死的,幹笑兩聲,“我有說過我的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嗎?我知道想替你生孩子的人有很多。不過與我何幹?我沒有哭著喊著賴著你非要你給她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