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怎麼可能!
邱任英按斷一個電話後又給兒子去了一個電話,立馬吩咐張阿姨拿出上次一個朋友送的長白山野山參和極品燕窩。
剛才第一個電話是白母打來的說是叫他們一家去白家用餐。
邱任英此刻臉上鎮定,心裏卻有些發虛。召來拓拓,“拓拓走跟奶奶去換身衣服!像是一隻小花貓。”這身上全是泥點子,孩子在院子裏玩了一下午。
褚驕拓親熱的蹭過來:“奶奶我們這是要去哪裏?”小家夥見奶奶拿出禮盒,有些好奇。
“去你外婆家。”
褚驕拓立馬回答到,“狼外婆!我不去!”
“嘿!你這孩子誰教你的!這麼沒禮貌。”邱任英拉著孩子汗濕的小手。這孩子心裏的東西多著呢!
“她就是狼外婆,狼外婆就是對小孩子很凶的老人。我不去!外公會拿眼睛橫我,那個外婆聲音好大,很凶的。”他掙紮著小手。
褚驕拓之所以會這樣說是有原因的,有次白玫芝帶他回去,吃飯的時候他在椅子上動來動去的,小孩子嘛!玩心重。結果坐在他身旁的白母嗬斥他。褚驕拓長這麼大還沒有人對他那麼凶過。孩子立馬眼淚就出來了。白母見他哭上了,就更氣了。直說吵得她頭疼讓白玫芝趕快收拾送走。白伯訓直接撂筷子。經過這一次褚驕拓再也不敢和白玫芝出去。都過去大半年了,孩子還念念不忘那個一臉厭憎的老太婆。
邱任英倒是並不知道有這麼回事,“拓拓老師不是平時都教小朋友要懂禮貌嗎?”
“嗯!”孩子點點頭,手也不掙紮了。
“那是你媽媽的媽媽,你這樣說外婆就不對!知道嗎?我們拓拓現在長大了,是個男子漢就更應該知道尊敬長輩。要是爸爸知道我們拓拓這樣說外婆肯定也會生氣的!”邱任英知道提褚一航肯定管用。
褚驕拓一聽奶奶誇自己是男子漢,而且男子汗還得尊重長輩。懂事的點點頭,“奶奶我是男子漢,我聽你的,也聽爸爸的。”
邱任英笑了,拉著孩子的手速速去換衣服。這她怎麼也得準備準備!這今晚的所謂家宴一想起來還是渾身不自在。兒子兒媳的關係擺在那兒。白家的人不可能對此坐視不管,白玫芝可是對方的掌上明珠。
今晚這飯局是去也得去,不去還得去!人家白母說得很清楚,“就兩家人坐在一起聯絡一下感情!”
邱任英何其聰明的人怎麼會聽不出弦外之音!
褚一航很快就來接他們祖孫倆。褚驕拓一看到自己的爸爸就樂嗬嗬的蹦上副駕駛位置。褚一航接過邱任英手上的東西,為母親拉開車門。
邱任英在進後駕駛座的時候欲言又止的看了兒子一眼,隻是歎了口氣什麼也沒說。
褚一航怎麼不知道母親的心思。他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邊和兒子聊天一邊目不斜視的看著路麵。
好一會兒邱任英乘著父子兩人說話的空當插話進去,“一航!你嶽父嶽母恐怕是為玫芝討說法來啦!”
褚一航輕鬆自在的笑了,“媽,您虐待她還是怎麼了?怕什麼!她不是在我們家好好兒的。”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我的問題!我是擔心你……”邱任英有些氣惱。,自己的兒子現在說話是越來越愛打馬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