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想要逃?你逃試試?”他嘴裏重複著她的話,扯著她白色的睡裙衣襟往大床的方向走去,“那你剛才避如蛇蠍的樣子又是做給誰看?”
“汪承瑾你放開我!”她歇裏斯底的呐喊,她哪裏是他的對手,隻能無助的被他拖著跌跌撞撞向前挪步。
汪承瑾把她整個人往床上一扔,蘇瀾整個人就撲在床上,額頭剛好磕在床頭,她一陣頭暈眼花,木木的痛。鼻子泛酸,眼淚流得更加洶湧。
汪承瑾撲過來坐壓著她的腿,伸手想要把她的睡裙往上擼,卻怎麼也擼不上去。身下的人支起雙臂想要撐起身試圖掙紮開他的鉗製。他一陣氣惱雙手捏著她的後領使勁往兩邊拉扯。
裂帛的聲音在深夜裏那麼刺耳,就那麼一下白色的睡裙就殘破的掛在身體兩側,整個瑩白的背部就展現出來。
後背毫無遮掩,蘇瀾感到異常屈辱。此刻的她猶如一隻待宰的羔羊,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他站起來開始除掉身上的障礙,視線沒有離開床上那個人半毫。看著她爬起來想用被子遮掩住自己,戲謔的說,“你確定能擋住我?”
蘇瀾隻聽見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聲和他好笑的聲音,倔強的一雙手死死的拽著薄被兩側,麵對如此侮辱她早已忘記了哭泣。站在她身後的就是一隻帶著野性的狼。
感覺到被子一端在用力拉扯,她早有戒備的側起身伸出雙腿朝著床邊汪承瑾的方向下著狠勁胡亂踢了過去。
下一秒卻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握住。
她想要是自己是一隻繭就好了,那樣她就可以把自己深深的埋進去,沒有誰能找到她。
她隻是一隻被汪承瑾捏在手心裏的蛹,由不得她做出逃生的選擇。
“這是你作為‘汪太太’應盡的義務。”看著蘇瀾悲戚的表情臉,眼光中浮現一抹沉靜的痛。他微微一頓,笑了出來。
以前的汪承瑾哪裏這樣對過自己,她知道自己做任何掙紮都是徒勞,放棄了掙紮。淚眼朦朧中看著汪承瑾俯下身來,屬於他的男性氣息和濃烈酒氣也撲麵而來。隻覺得鼻子堵得難受,“汪承瑾我求你放過我……”
像聽到什麼笑話,“放過你?”鐵鉗似的手毫無憐惜的扣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把她的整個上半身提起來,“我碰你就那麼難受?”
蘇瀾覺得難過,房間的燈又太亮,她把整個臉深深的埋在淩亂的被褥裏,雙手緊緊拽住床單。後背火燒火燎的疼。用力吸了吸鼻子,卻怎麼也阻止不了快要淹沒自己的傷心。
汪承瑾根本顧不得她的難過和難堪。他走進這個屋子就沒有想過讓誰好過。今晚的她和褚一航讓他心裏起了疙瘩。此時隻有發泄才會讓自己好過。
他拉著她下滑的瑟瑟發抖的身子使她保持半跪著的姿勢。
她搖搖欲墜如同風浪中一葉小舟。身體重疊在她背後,雙臂緊緊圈住她……
一切結束,汪承瑾滿意的放開她,嘲諷的說,“有那麼的痛苦嗎?我這麼賣力,你就沒有覺得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