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一天的冷嬈,靜靜的坐在客棧的房間裏,將自己的銀票數了一遍又一遍,不多不少,兩百兩,又點了點銀子,還有十幾兩,冷嬈也不準備置辦那麼多的東西了,畢竟,她是窮人。
“唉,早知道從炎烈那裏多拿一點出來好了,也不至於現在摳摳搜搜的。”
冷嬈感歎,沒到這裏之前,她用錢就是大手大腳的習慣了,現在到了這裏不僅要學會規劃了,還要計劃著用最少的錢辦到最大的事情!
“唉,冷嬈啊冷嬈,你說你,這可憐的。”
冷嬈歎口氣,突然的,她好像回到炎烈的身邊,可是,理智告訴她,不可以,不可以!
“冷嬈,記住,要活的有尊嚴,睡吧,明天還有好多事情等著你呢。”
冷嬈做好自我安慰就沉沉的睡去了,一直告訴自己不要想到炎烈,不要想那個混蛋,可是···她還是夢見了!
“將軍?”
軍營裏,炎烈正看著排兵布陣圖,一名士兵突然出現,炎烈沒有抬頭,隻是輕聲應了一聲,那士兵得到指令,開始將伍華一家的事情說了出來。
“派人繼續盯著,另外···”炎烈抬起頭,直視那名士兵“派人去查一下,那個男人去鎮裏幹嘛了,做了些什麼事情,見過是人,記住,尤其是個有銀子的年輕男子。”
炎烈已經猜到了,冷嬈一定到過那個獵戶家裏,甚至還住過一晚,想起自己被偷的衣袍和銀兩,炎烈招招手,那士兵將耳朵貼近,隨著炎烈的話,那士兵的眼睛變的錚亮,將軍就是聰明!
“是。”
士兵快速的退下,炎烈的嘴角勾起一抹極淺的笑意,想起那個女人的模樣,炎烈嘴角的笑容持續了很久,直到回到營帳裏,發現自己的營帳內,有一股濃烈的胭脂水粉的味道。
炎烈的臉瞬間的變黑,大掌一揮,床榻就閃了架,一個隻著輕紗的女子滾了出來,那媚眼如絲的模樣,潔白的手臂,昏暗的燭火,這要是別的男人,肯定就把持不住了,可惜···
“滾!”
炎烈黑著臉,像是沒有看見那女子的嬌媚模樣,看都不看那女子,這樣的女人在他炎烈的眼裏,就是一個死人而已!
“將軍~”
女子起身,伸手準備勾住炎烈的脖子,可是,還沒有靠近炎烈,炎烈一揮手,女子直接被震出了營帳,炎烈掃了一眼營帳外,開口
“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你們也就不用跟著本將軍了。”
炎烈直接走出了營帳外,這裏滿是胭脂的香氣,他不喜歡,還是冷嬈那個女人身上的香氣自然,那是與生俱來的,不是隨隨便便一個女人就能取代的。
營帳外的幾名副將隻覺得脖子除被什麼掐著一樣,知道炎烈從他們身邊掠過,走往議事的營帳裏時,這些副將才回過神,將那個昏迷的女人抬走,然後快速的將炎烈的營帳恢複原樣。
炎烈至始至終都沒有露麵,屬於冷嬈的最後一絲氣息都沒有了,那個營帳,對於炎烈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