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聲音,狐仲刃對幾人說道:“秦峰跟我來,其他人先進去等一會,我會安排人過來。”
這麼遠就知道自己來了,而且能這樣稱呼狐聖的,又是在狐滕族內隻會是那個人,秦峰驚訝道:“剛才那聲音是狐聖您母親麼?狐滕族先知。”
狐仲刃點了點頭,示意秦峰跟上他,這小子在後麵邊走邊感歎道:“不愧是被稱為先知,足不出戶便知未來的事情。”
狐仲刃聽到後笑了笑,什麼也沒說,待會他就會知道其實也沒什麼神秘的。
穿過一座座樸實又生機盎然的庭院,走到一處別具一格的院門前,兩人剛到,院門就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打開。
從門外可見,這院落不像其他庭院全是鬱鬱蔥蔥的植物,這裏隻有一株他叫不出名字的樹,不高也不矮,樹下盤坐著一位老嫗,金色長發在離發梢不遠處隨意地紮在一起,給人一種充滿仙氣的感覺,若不看她臉上的皺紋,秦峰估計會開口叫姐姐。
老人睜開眼,對狐仲刃揮揮手示意他離去:“有的事,你還是不知道為好。”
對母親點了下頭,在他關上院門後,老人半眯著的雙眼突然完全睜開,目不轉睛地盯著秦峰。
這是一雙什麼樣的眼睛,秦峰感覺無法用語音去形容,眼神似乎久經滄桑,但眼眸又如此清澈,在一張布滿皺紋的臉上竟有雙如同嬰兒般清澈的眼睛,實乃古怪至極。
被她盯著看和被狐仲刃的天眼審視,完全是兩種不一樣的感覺,在狐聖眼中宛如衣不遮體,洞察的目光像刀鋒般銳利。而這老人的目光,卻像是冬日暖陽將他包裹,沒有一點不適感,在她眼中自己似乎成了一個嬰兒。
不等秦峰詢問把他叫過來的目的,老嫗先開口道:“這下我確認,你是從那個封印的世界中出來的了。”
秦峰瞪大了雙眼,剛剛老人提到一個字眼——“世界”,難道她已經看清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了?不過萬一這句話是詐呢,他決定先假裝下:“先知您在說什麼,小子我聽不太懂。”
老嫗笑了笑,這小子臉上剛剛閃現的震驚已經深深出賣了他,還想裝不懂蒙混過去:“不知道你們現在是怎麼稱呼自己的種族,不過幾千年前,一直是自稱為華夏。你不用這麼緊張,自古以來,混沌族都是與華夏站在一起的,尤其是我狐滕一族,可以算做是遠親。”
她每說一句,都給秦峰一次巨大的衝擊,心中不斷回蕩著“華夏”兩個字,這高深莫測的老人應該不會編些謊話來欺騙自己,不過這件事情太重要了,他還要再確定一番:“正如先知所言,我的確來自另外一個世界,而且確實被稱為華夏族人,但現在在我身上所發生的一切猶如夢境,不知該從何問起,還望先知解惑。”
“你想知道什麼,現在有的是時間,我能告訴你的全都會一一解答。”老嫗慢條斯理地說道。
“您口中的華夏能肯定是我那世界的華夏麼,也許隻是巧合的重名了,如果真是遠親,在您身上我怎麼沒找到我族的一點特征?”秦峰急切地問完,似乎聽到自己那顆還未愈合的心,在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特別是剛才聽到“華夏”兩個字,感覺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之期望現在接下來說的話,別打碎了自己的希望,回家的希望。
“你應該知道,混沌族最開始是從半妖上找到了靈感,第一批大多數是由人工強製合成而來,而我狐滕一族,使用的便是天眼白狐的肉體加上華夏族的靈魂,所以你說我們和華夏是什麼關係,至於你的出現,早在上一代先知就已經推測到了,所以這一切都不是巧合,想要證明嘛,讓我想想,時間太過久遠有的東西我也給忘記了,炎帝和黃帝,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