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章 等你愛我(2)(1 / 3)

婦女主人一剪刀下去,他又回到了袖口的位置上。幾天之後,他又不顧一切跑到前襟上,女主人哢嚓一剪刀,這次他沒有回到袖口上,她也沒能夠繼續待在前襟上。他們被扔掉了。接下來,便是夢魘般的無休止的流浪。先是垃圾堆,然後一場風,又是一場雨,他們從一個肮髒的地方流落到另一個肮髒的地方。風吹、日曬、雨淋,他們似乎已經顧不上這些了,他們不停地奔波,隻想著能有珍上落腳點,因為這種輾轉的流浪,已經使他們失去了屬於自已生命的位置。沒有一種顛簸和流浪的愛可以贏得浪漫,也不會有一咱愛以是虛無的空中樓閣。他們發現,任何痛苦都可以產生哲學,包括愛的哲學,也必定是痛苦的涅磐。終於有一天,有一位老大媽把他們撿拾起來,他們出現在同一件汗衫上。這回,他們的距離還是遠遠的,但彼此都感受到了無法言說的幸福。

他說,我希望就這樣下去,不求朝夕相處,但求在時光的流逝中讓心錄與心錄仰望永恒。她說,是的,經過這樣的一場劫難,我懂得了,上帝為愛安排距離,或許就是讓生命給處於領先地位到徹頭徹尾的牽掛。一次流浪,讓他們發現了世界上最美的相愛。

手機愛情

這是一個感人而又傷感的故事。

不知道你讀完它之後將作何感想。

希望你珍惜現在所擁有的,不要等失去不,才懂得珍貴!

不要等失去時才想起那句話:“曾經有段真摯的愛情擺在我麵前,可是我沒有去珍惜……”

他和她是大學的同學。四年,在一起有四年的時光。四年簡簡單單的光陰,四年無憂無慮的光陰。他是個高大的男孩,臉上永遠掛著最燦爛的笑容。和所有的男孩一樣,他粗心,會丟三落四;愛打籃球、愛睡懶覺、愛抱著吉他唱歌、愛和漂亮的師妹聊天。而她,是個平凡的細心的女孩,她愛做夢、愛幻想、愛看男生打籃球,愛遠遠的有些羞澀地給他們加油。

他和她是最普通的朋友。見麵僅僅點個頭的朋友。但點頭以後,她就會心跳,就會臉紅。怎麼了?她在心裏問自己,我……喜歡他嗎?她搖搖頭,不承認自己的感情。她小心地封閉著自己的感情,小心地注視著自己的心裏的王子。而他,絲毫也沒有注意到。他有了一個漂亮的女朋友。是的,高高的他,不會注意平凡的她。

故事開始在畢業前。那年的散夥飯,大家都像瘋了一樣;拚命地喝酒,拚命地唱歌。畢業有那麼多的快樂,也有那麼多的麻煩。他和女朋友終於分手了,畢業讓他們分道揚鑣。他不停和朋友們喝酒,為自己枯萎的戀情。她一個人,在一個角落,輕輕的為自己斟滿了一杯酒。

她從不喝酒的,但這一次,她為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酒。在心裏給自己鼓了鼓勁,她走向了他。“祝你前途無量”。她說的有點急促,她的心一直在跳。他可能根本沒有看清眼前的她,端起酒杯就喝。酒精讓他的眼睛朦朧了。他看著眼前這個平凡的模糊的影子,全亂了,世界全亂了。“是我的公主嗎?”他醉了,醉意中的他一把抱住了她。而她,眼淚傾泄而出,為了這錯誤的擁抱。

是的,是錯的就是錯的。大家很快就畢業了。這個熱烈的擁抱,卻留在了她的心裏。這是她第一次倒在一個男孩的懷裏,這是她暗暗愛慕了四年的王子呀。有這個就足夠了,她靜靜地想。王子,隻是經常出現在夢裏。

盡管在一個城市,但大家的聯係機會並不多。他在IT界工作,她去了一家著名的通信公司。一年以後了,大家聚會。並不像小說裏寫的那樣,很多同學仍然是獨身。他偶然談起自己很累。他忿忿地說資本主義剝削人,自己隻是遲到一天,就被扣掉了一次FRIDAY‘S的消費。

朋友們都說你這樣的懶蟲用鬧鍾是沒有用的,鬧鍾會叫醒手指而不會叫醒大腦,隻能有個好心人給一個MORNINGCALL才行。一直默默無聲的她突然說話了:讓我叫你吧。他也驚異。她笑笑,我不用掏電話費而已。他釋然了,好,謝謝。

就這樣,早上七點,他的手機就準時地響起。開始,她隻是簡單的說:早上好,起床吧。就這樣,從夏天,到春天。他們的MORNINGCALL的時間越來越長,從半分鍾到十分鍾。談談工作,談談天氣。他總是謝她。而她刻意地躲開了。她怕他看透自己的心事。她知道他不會愛自己的,自己也沒有必要認真。但她真的不認真嗎?每天,六點四十她就會醒。再困她也不會睡著。因為她的心在跳個不行,就像大學時見到他一樣。

又一年過去了。大學的同學已經很少有聯係了。而他和她,憑著MORNINGCALL,竟然保持著每天一個電話的奇跡!但這個電話隻是一個早上的問候,除了這個時間,他們幾乎沒有任何聯係。可能,新年時,有了一張賀卡,他想請她吃飯,她拒絕了。保持著自己的秘密不說,

她覺得自己有一份驕傲。而她更加清楚,他不是自己的。就這樣,他們用一個非常鬆懈的方法聯係著。他們對彼此的生活並不了解。她病了。老是頭痛。有一次她暈倒了,才知道,她得了腦瘤。萬分之一的治愈可能。她在醫院裏。但她依然沒忘自己的任務。每天,用自己的手機,撥通他的手機。聽著那邊的他模模糊糊的回答,她就安心了。她認真完成自己的任務,她也知道,這樣的日子不多了。而他高大英俊的身影,一直是她最牽掛的東西。

她的病越來越重了。她開始昏迷,她離死亡越來越近。有一種強力的針劑可以把她從昏迷中喚醒,她請求醫生,在每天的清晨,給她用這種藥。醫生答應了,對一個垂死的人,沒有什麼不能答應。她依然打他的手機,用最快樂的聲音,編製最可信的謊話。他好粗心,他什麼都沒有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