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曳沒想到春穀和呂塔來的如此之快。
他看著兩個人匆忙的樣子,忍不住撲哧一聲的笑了出來。
戈曳不知道該如何來說他們了。
這次帶來的真的是好禮物啊,不愧是秦宰相,自己的兒子都可以下手。
春穀看了一眼戈曳說:“國師大人我們是給皇上送了禮物來的,不知道可否讓我們見一下皇上?”
“自然可以,你們的禮物真的是好禮物啊,秦宰相不愧是秦宰相,這些年來我最佩服的人。”戈曳說到這裏的時候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呂塔:“姑娘你為何要在襄國呢?秦宰相和秦長歌都不是一個好主人,若是來越國的話,我相信我們國家的國風肯定會適合你的對不對?”
呂塔沒有說話,隻是將自己的臉撇到一邊沒有說話,其實戈曳說的不錯越國更適合她,這邊的人殘忍但是也是講究生存的架子的,她這樣的人來這邊的話會覺得找到了不錯的地方。可是她現在不能走,因為她知道自己欠了春穀太多的東西,也許以後她自己要死也是死在春穀的身邊,而不可能是在白無冬的身邊,那個男人的眼裏早就沒了她的存在。呂塔在這邊上還是很清楚的,她向來就是一個清楚的人,隻是有的時候還是會想,白無冬或許會回心轉意,白無冬或許會看到她,再次回到她的身邊。
秦宰相這次的卻做的選擇是沒辦法,襄國和越國要是開戰的話,那麼襄國現在肯定不是越國的對手,所以前麵的秦宰相必須要低頭。冉天從來就不是一個傻子,他知道這裏麵的事情。更是將將君的棋子大膽的送了回去,春穀和呂塔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就知道有點不好的,畢竟冉天的想法完全都全部放在了襄國這邊來了,他自然就不會去估計將君了。或許就是讓將君撿這些便宜他也是願意的,冉天是一個瘋狂起來有點可怕的人,呂塔其實有點害怕這樣的人,現在呂塔想起來覺得無非每個人都害怕這樣的人。無論是她還是秦宰相其實都很忌諱這樣的人。她害怕的是冉天的瘋狂,而冉天是一個沒有害怕的東西的人,他要若是覺得可以的話。是打算將國家都玩進去的人。
冉天可以將越國玩進去那麼不代表秦宰相可以將襄國玩進去,現在說起來月之大陸的情況無非就是要變成這個樣子,襄國和越國開戰,周國和北國開戰。吳國獨自獨立,而南國那邊雖然看起來也是要獨立的。實際上南國的帝王司馬畫寒是幫著將君的。這個男人的心裏的東西其實想來想去無非就幫著將君的,這點是無可厚非的,所以現在他們要做的後是不能再和周國開戰了,可是一想到周國談和的條件。呂塔的臉色也不好看了。
當時的白無冬說的三個條件都是這樣的
第一,要賠賬周國一千萬金幣,這個是必須的。
第二。從此以後不能再對周國動手,所以要將邊疆的城池裏都讓周國的官員住進去。不用太多。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要跟月之大陸宣布,自己是戰敗的國家。
這三點說起來都沒寫到要簽訂和平的東西,當時的呂塔也問白無冬為什麼不要說到這點,白無冬回答是:“其實我和你想法是一樣的,可是我們城主說那些東西是最沒用的,既然是沒用的東西,當然是可有可無了。若是你們一定要簽約這個東西,城主說是可以簽約給你們的,她親自來都是沒問題的,因為要毀這個東西有無數個借口,到了最後誰笑到最後不就是最後的勝利者嗎?”
當時的呂塔聽的一愣一愣的,覺得這個將君太直接了一點,有的時候直接就給了別人一巴掌。說起來簽寫契約這個東西,真的就是一個無聊的事實,但是卻可以讓各國的君王做戲給百姓看,那些百姓就會傻乎乎的相信這些東西,其實等掌權者說要戰爭的時候,這些東西是什麼?誰還記得?起碼當時簽約的人是不記得的。
所以那些哄騙百姓的東西看來將君是不屑的,這個女人的卻是有點有意思的人,主上就要找將君這種,而國家自然就要找越國這樣的。越國這邊的人都奉行,能生存下來都是強者,他們不會對十二歲下的孩子動手,因為孩子的未來是無可限量的,但是十二歲以上的人就要開始學會很多陰謀詭計來保護自己。所以為什麼說越國是善戰的,他們幾乎從一出生開始就要注定在這裏戰鬥了,他們是宿命裏就有戰鬥這個東西。
戈曳走在最前麵,而春穀和呂塔走在他們的身後。
越國的宮殿很大,大到周圍的宮女看起來都沒有多少,戈曳一邊走一邊解釋:“其實我們這邊的宮女本來還是很多的,隻是最近皇上不高興就殺了一些,所以就少了一點。若是說為什麼還有人活下來?那是因為他們夠聰明,在這裏宮女的月例錢不比外麵的一個做官員的少,不要小看這些人。你若是注意的看的話,其實會發現她們每個都會法術或者武藝,是不是覺得很好玩,我也覺得很好玩,這樣的宮殿住起來才有意思啊。”
聽到戈曳這麼說的時候其實春穀隻能對呂塔無奈的笑了笑,在越國你要習慣這些,越國的無論男子和女人都是一樣的,天性就是好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