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歌自然不會將方什的話放在眼裏,因為他那句將君身邊的男人個個都是不能忽視的,秦長歌就覺得好笑。
不能忽視?不過是外麵給的名聲好聽而已。
若是一個真正厲害的男人,會臣服在女人的腳下?想想也覺得不可能。
所以那些人無非就是長相不錯,但是腦袋裏是一包稻草的東西,這樣的東西哪裏能做他秦長歌的對手。
秦長歌想到這裏,忍不住有些看不起北凜。
一個男人都要死了還希望死在一個女人身邊,還相信那些鬼話裏的愛情,說起來當真是可笑啊。北凜這一輩子,都被人恥笑,現在就算能活下去,也不知道能活多久,要知道北凜這個病壓根是治不好,到時候他很期待看著北凜死在他的腳下。
讓一個強者躺在自己的腳下求饒,這才是秦長歌覺得最有意思的事情,而不是為了一個女人,就放棄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愛情?那都是騙人的,他的那個卑賤的母親總是和他說,他的父親是愛她的,秦長歌就覺得十分的好笑,他的父親是那麼強大的一個人怎麼會愛她呢?那個女人不過是個舞姬,一個強大的男人愛一個卑賤的女人那麼才是笑話。
事實就是這樣殘酷,他的父親會娶他的母親,完全是因為他的存在,而不是因為那個該死的愛情,想到這裏秦長歌就忍不住得意了。在他們這些兄弟姐妹裏,這些年唯一跟在他父親身邊的人,就他一個人。所以來日他的父親做帝王的話,他也是太子,他一定要讓自己的父親選擇皇帝的位子。因為在那個位子上他可以想要誰就要誰,想殺誰就可以殺誰,一點點也不需要聽從任何人的建議和命令,這個才是君臨天下的感覺。
而將君這邊,的卻收到了秦長歌口裏說的禮物。
將君看了一眼聖旨,忍不住笑了笑對著北凜說:“你說洛河是腦子進水了嗎?這個時候還敢讓我回去,你信不信我前腳一走。後腳秦長歌就能打過來。不過我覺得我的卻是該回去一趟了。那麼北凜這邊的事情交給你,你能做的下來麼?”
北凜點了點頭:“當然可以,不過你還是和我一起回去吧。洛河那邊肯定是被那些奸臣說動搖了。這個時候洛河居然相信其他國家會談和事情?說起來不是可笑嗎?談和?怎麼可能呢,這個時候若是不打下一百萬大軍,他們是絕對不會考慮的。可是若是殺掉了一百萬大軍,那麼接下來要拿下其他國家也不是難事情了。每個國家的兵力這次幾乎派出來了不少,你這邊的兵力還有異族的那些法師。看起來應該比他們多占一些風頭的,所以這個事情你可以不用回去,小君我還是很擔心你的。”
將君自然知道北凜會擔心她,不止是北凜這些人估計都會擔心他。
將猛也在屋子裏。聽到將君直接說皇帝的位子隻是淡淡的皺眉了一下,不過這次洛河的卻是過分了。
聖旨上的意思是讓將君趕緊回朝,然後其他國家將長安公主送過來。算是談和的條件。洛河的意思就是可以不打仗的話自然不打了,畢竟打仗很花錢也很讓國內動蕩不安。這樣對周國來說是不好的。可是這個時候洛河完全忘記了,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若是退縮的話那麼絕對會被打下來的。現在朝廷上肯定是尚家在作祟,不知道尚家是收了誰的好處。現在將君也知道自己的哥哥將莫雖然是宰相,可是壓力也是大的不能再大了,若不是這樣的話這次來的就不是聖旨。而是直接叫她回去了。
將君自然不會回去,因為回去的話她就欣賞不到這場戰役了。
可是她不回去就會被貼上謀反的罪名,這招的卻是下的夠狠,襄國這個老宰相給她的禮物還算不錯,可是將君卻有了其他的辦法。
將君讓宣旨的人先退下之後,才對秋水痕說道:“我記得傀儡門有個孩子叫三月,對不對?”
秋水痕點了點頭,有些迷糊的問:“嗯是,前些日子不是排到你身邊給你瞧了一眼麼,你後來不滿意又送回來了。”
將君笑了笑:“這個孩子很好,你現在讓三月來我有事情和她說,接下來的事情我們來商議一下吧,我估計我這馬上一走,他們就會攻打過來了。不出意外的話就是今日下午了。”
秋水痕點了點頭,雖然很迷糊,但是不知道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