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感情才叫*情。
若是真的不喜歡那個人的話,無論她做什麼,他都是不在乎的。
那日,白衣沒想到。
自己的徒兒居然膽大到敢算計他的地步。
可是若是說不喜歡,那個心魔酒他是不會有反應的。
所謂心魔,必是自己最深處想要的東西,而他想要的自然是她。
那晚白衣想起來永遠都像是一個夢一樣。
她不過才十六,而他都不知道是多少歲的老東西了。
隻是他的皮相還在哪裏而已,而她是第一次,那個時候的他被心魔酒控製,一點點對她都沒有憐惜。白衣也沒想到自己那個乖巧可愛的徒兒會給自己心魔酒,還要選擇所謂的雙修,其實白衣和帝君是一樣的人,他們對這樣的修煉方式顯得十分的不屑,尤其是白衣他每次提到這個時候都會皺眉頭。可是也是他教導雲宮月,說自己要自私,想要的東西就要想辦法得到。雲宮月沒有強迫他,而他自己的心魔將自己對自己徒兒的感情表達了出來了。
當時帝君氣也是氣這個,好好的一個上仙喜歡誰不行,偏偏要去喜歡一個不人不魔的女子,要知道這個在仙界要是被恥笑一輩子的。但是白衣那個時候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所以沒有辦法,但是心魔酒一下肚子裏,加上雲宮月的一問,他自然就回答了。
他那些記憶其實都還在的,雲宮月那個時候穿的很漂亮,一身幾乎能看到白色肌膚的紗衣下是有些紅潤的肌膚,雲宮月對著白衣說:“師尊我這樣做你肯定會怪我的,但是師尊我不會後悔這樣做的。師尊對不起我選擇這樣的手段。但是若是師尊你若是不喜歡我的話,你自然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我很高興在你的心裏,是那麼一點點喜歡我的,就算在最深的地方。師尊你要記得,無論以後月兒在哪裏,我都是喜歡你的。你的記憶到最後肯定都會沒的。你就當沒有養過月兒這個忤逆的徒弟吧。”
那晚她在他的身下,而他吻掉她一顆顆掉落的淚水,她的聲音酥酥麻麻的在他的腦海裏。他記得唯一最清楚的就是自己喊她的名字:“月兒,月兒,月兒。”
可是以後給女子帶來無比愉悅的東西,第一次卻是痛的不行。所以雲宮月幾乎要抓破了他背上的肌膚,她到最後都忍不住哭了出來。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的吻他的唇,希望這樣來減少自己的的疼痛。無論那個女子都希望自己被疼愛,雲宮月也是不例外的,所以她沒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會變成這個樣子。她是那麼無助。這個事情從來沒有人告訴她會如何,而喝下心魔酒的白衣,力氣大的出奇。她就像還是一條被海裏拿出來的魚一樣,除了剛開始可以掙紮之下。慢慢的幾乎連掙紮的能力都沒有了。
他給她帶來的是疼痛,她除了掉眼淚來表示自己很疼痛之外,一點也不知道該如何了。
她是愛著這個人的,所以他做什麼事情她都會忍住,他個人在滿足的歎息的時候,她隻是能做的就是將那個人抱緊一些,然後再抱緊一些。
就如同在海上好不容易抓到的漂浮的木板一樣,她要隨著他的姿勢浮浮沉沉。
雲宮月眼淚掉了很多,可是說起來那個時候的白衣也是第一次,而這個雙修講究的無非就是要讓他滿足,可是初次吃到甜蜜果實的白衣哪裏知道滿足?所以那一夜他幾乎都在她的身上,一次次的吻她的唇,而雲宮月的眼睛幾乎都要哭腫了,但是還是忍了下來,而最天快要亮的時候,白衣才滿足的休息了下去。
那個時候的雲宮月在他的身邊,用著紅腫不堪的眼睛看著那個人,她說:“我是愛你的,你知道嗎?我是愛你的,不是因為你是我的師尊,可是我愛你卻不希望你能記得今晚的事情,所以忘記吧,連我這個不孝的徒弟一起忘記。”
雲宮月想抹掉白衣的記憶,卻忘記了白衣在渡劫,所以沒有用的。
她軟弱的從白衣的身邊爬了起來,然後將自己全部的仙氣放在右手上,最後割破了右手的血管,將血液放在白衣的身邊,那個時候的白衣辛苦了一夜,有喝的自然就喝了下去。因為他們昨夜有了關係,所以雲宮月的血液很快就到了白衣的身上,一點也沒有排斥的現象。
可是她太累了,一夜的折騰,再上仙氣的流失。最後雲宮月看著自己身上的發絲全部都變成紅色的才選擇了離開,而她這輩子永遠都做不了神仙了,這個時候在魔界的千城也知道糟糕了,他的靈力在迅速的消失,也就證明雲宮月選擇了成魔,也要去擔當起魔族的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