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無涯看著身後的部隊淡淡的說了一句:“退後。”
周圍的法師們點了點頭,然後開始和其他的海族進行戰鬥。
這次他們折損了不少人,尤其是四周出現了不少海獸,他們幾乎個個都強大凶猛,朝著人群而去。
早就被嚇到的人此時也已經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綠無涯看著遠處的男子,他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袍,看不清楚他具體的麵容,這樣的男子倒地是誰?綠無涯感覺到了自己的血液幾乎都激動了起來了,他多少年沒遇見對手了,當初他最想交戰的其實還是周國的國師雲宮遙,隻是那個人一向不接戰書,高傲的如同仙人一樣。
可是再六根清淨的雲宮遙如今不也載在了將君的手裏?
綠無涯此時願意來幫北凜的原因其實也是有這方麵的原因,他十分的想和雲宮遙切磋一場,更多的是想看看那個將雲宮遙拉入紅塵裏的女子到底是誰。他覺得周圍的那些所謂將君好色不過隻是謠傳而已,當年傳他綠無涯殺害自己妻子的謠言也不是沒有過,所以這些謠言不如自己看到的好。
那些隻會在口舌之爭上得到爽點的人,不過都是懦夫,一點本事都沒有,瞎到處去巴結人。
綠無涯看著遠處的黑衣男子說道:“我叫綠無涯是北國的國師,既然我們有一戰,那麼閣下是否要報上姓名?”
阿成笑了笑,隻是他穿著黑色的長袍,所以看不清楚他的笑容:“哦?是麼,在下是阿成,一個不出名的小法師而已。今日能和綠無涯國師你過招,當真是有幸啊,對了對了,你若是要和我過招,那麼你的靈力不知道還能不能維持撐起這海上的大樹呢,你們現在起碼少了快六七十萬大軍了,看看著海上的屍體。你不覺得你的責任很大嗎?”
加上前麵的戰亂。這海上密密麻麻的堆積了無數的屍體,而阿成說的沒錯,綠無涯清楚的知道自己這邊折損的兵力其實還不止這個數字。尤其是海裏的鯊魚在聞到血液的氣味的時候,各種海怪都不海族的召喚就跑了過來了。綠無涯清楚的看著海麵上不少的人魚,而他們很巧妙的躲避好,將君當真是個不錯的對手。居然能號召海族來為她做事情。
很早的時候綠無涯就聽過將君的夫君裏有一位是來自海族的,還是月家的人。在月琥珀死了之後。這個人自然就做到了海族的祭司,剛才那個一頭紫發的人魚,想必就是月家的月流嵐。可是可惡,不是說這個人隻會防禦麼?然後它的靈力為什麼如此的強大也就算了。更讓綠無涯覺得驚訝的,月琥珀手裏的那個珠子。肯定就是海族一直盛傳的定海珠,這次將君真的是下足了血本來對付他們。綠無涯在心裏歎了一口氣,也不知道這援軍什麼時候能到。
他剛才在周圍的人不注意的時候。放了信號出去,隻是綠無涯肯定不知道,這個信號早就被在不遠處的小白截獲了,他要等的援軍就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雖然這兩百萬大軍不會覆滅,但是絕對不會剩下多少了。
綠無涯看著遠處的阿成說:“我隻想問一個問題,那麼閣下你也要讓我死的明明白白一點,請問這次幕後的人是不是將君?周國的那個城主。我知道要你回答的卻是很難,但是你也要考慮一下我的心情,一個要被對付的人,當然要知道敵人是誰。”
“沒錯,這一切都是將君城主策劃的,可是你也說錯了一點,綠無涯你的對手是我阿成,而不是將君,你不配她出手。”阿成是發自肺腑的說道。
這些日子將君為了他妻子小舞做的事情他是曆曆在目的,而最重要的是將君現在在等恢複身上的靈力之後還要去地獄一趟,不知道這次去地獄她會如何,但是秦廣王殿下絕對是一個很正直的人,誰也不想得罪秦廣王殿下尤其是為了私事。阿成現在能做的就是盡量的幫著將君,而且他在幫將君無非也等於在幫自己,這些異族全部都是他曾經的子民,他不能再看著自己的子民受苦了,所以他要選擇反抗。
阿成忍不住笑了笑:“難道國師大人覺得我說錯了嗎?國師大人據說你擅長的木係,那麼很巧我擅長的正好是火係呢,我們可以過過招,不過醜話我先說在前頭,若是國師大人你輸了,那麼你身後的這些隊伍就要跟著你陪葬了。也不知道北國那個小世子聽到了這個消息會嘔多少血了,也許躺下了就不會再起來了對不對?哈哈哈,那麼阿成正好告訴你,若是北凜死了的話,這個所謂的四國聯軍,那麼也就土崩瓦解了,你們的進攻我們是會記得清清楚楚的。自然也會報複回去,那麼那個時候你們又去哪裏找人來抵抗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