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宮遙沒說其他的事情,他依舊是悶悶的樣子。
不過將君也沒去和他計較。
因為此刻她的藥力渙散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候。
將君咬牙,這個東西怎麼沒玩沒了啊。
她一邊安慰自己快好了好快了,一邊又和自己說再堅持一下。肌膚上帶來的痛處讓人有些吃不消,將君依舊不讓自己吭出聲來。很多人怕疼都喜歡吭氣,可是她是例外,因為她覺得就算吭氣出來,也不一定就會疼的少了。於是有力氣吭氣還不如早點專心讓藥力全部的發揮完畢。
這個時候專心的將君完全沒有注意到傍邊雲宮遙的表情,以至於以後發生的事情沒有其他的準備。
“喂,裏麵,有人吧。”
外麵有個清脆的嗓音傳了進來,可是這個時候的將君不能分心,她沒有回答。這個水係領域是人家海族的地盤,住了不少的亡靈也是正常的,早不來晚不來,怎麼一個個都是挑著時間來呢?雲宮遙起身,看一了眼將君,然後自己走了出去。
外麵有人對話。
“你可以告訴我,裏麵的人,是將君麼?”依舊是清脆的嗓音。
“你是?”雲宮遙問。
“我是月琥珀。”清脆的嗓音回答。
“稍等一下,她現在是關鍵的時候。”雲宮遙說。
“嗯,好。”清脆的嗓音淡淡的說。
將君失笑,原來月琥珀已經找到了這裏了。她已經開始專心的入定,後麵太多的聲音就聽不見了。一個月的藥力分一天就吸收,就有點讓人覺得消化不良了。可是將君依舊還是咬了咬牙,讓這些東西渙散的更快一些。剛才雲宮遙給她輸送的靈力在現在也有了好處。她可以感覺到體力的靈力。被這股靈力一點點的帶著走。
體內的封印,這是將君第一次感覺到。她能感受到在自己的體內,那個東西就如火山一樣,隨時可以爆發。然後那個火山岩漿,再一點點一點點的滿溢出來。將君想去觸碰那個封印,卻發現封印和自己是隔了很遠很遠的。這個感覺無法說出來。
時間在一點點的過去,將君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自己終於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靈力。在她五行盤裏。水係的靈力一下漲了上來,不應該說不止水係的靈力,其他的靈力也長了不少。將君這個時候得意了。原來疼痛還是有好處的嘛,起碼讓她的靈力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她從池子裏出來的時候,首先是注意了一下自己的儀容,紅色長發此時已經不是全部的紅了。黑色裏添了一些紅色的長發。她想了想,這個出去之後必須找竹幽雙修一下了。不然這個紅發要消除的話,必須要費她不少心神。她一直害怕自己入魔,可是每次一到關鍵時候,自己都會入魔。她必要要解決一下這個問題。不然以後法術高級期還有三個階段沒突破,那個時候每個階段都是凶險的。她可不想死的那麼早,畢竟自己偶熬到了現在的日子了。
想到了這裏。她用了一個小小的法術讓自己的衣服幹了起來。但是頭發因為剛才不規矩和亂動,已經淩亂了。所以她幹脆也用了個小法術讓頭發整齊了。會法術就是好,什麼都不用自己親力親為。將君看了一下沒有太大發問題就走了出去了。
誰知道一下就看到門口站了五個人。
不對應該不算是五個人,雲宮遙,小白,紅,跟剛才的叫絲兒的人魚,還有一個慘白的小人魚。
那個人魚雖然是亡靈,但是將君看到了他那頭紫色的長發,就愣了一下,這肯定是月流嵐的哥哥月琥珀。
他們五個人也很快的發現了出來的將君。紅看了一眼就說話了:“蠢丫頭居然熬了過來了,真是厲害啊,蠢丫頭你信不信,你出去的話,外麵就有天劫等著你。哈哈,我的天,居然一下到了高級法術的最後期,我說那個叫雲什麼的,對雲宮遙是吧。你可以和蠢丫頭學學了,一天時間就達到了你的修為。”
將君愣了楞,她現在達到了法術最後期了。她為什麼不知道,她握住了手,手裏傳來的靈力的感覺是假不了的。
那個慘白的小人魚走了過來,他的眼裏和月流嵐一樣漂亮,就是不如月流嵐清澈:“你是將君嗎?”
“嗯,我是。”將君點頭:“你是小嵐的哥哥吧,你們長的很像。”
月琥珀笑了起來,那雙琥珀色的眼裏是帶著幸福想笑意:“嗯,是,我想問你一些事情可以嗎?”
他的嗓音清脆動人,將君完全沒有拒絕的理由:“當然,你問吧。不過在之前,我要帶些話給你。其實我來這裏,是打擾了海族的先人麼。小嵐這麼做都是為了我,所以要怪的話那麼就怪我,他隻是擔心我。還有來這裏的時候,小嵐和我說,說在這裏的人若是太牽掛了什麼事情,一定走的不甘心。小嵐,知道你在這裏,信嗎?琥珀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