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身份問題?(2 / 2)

龍是用一畫的血液畫成的,那麼龍身上流的血液越多,而等於留的就是一畫的血。

雖然她不得不承認一畫很強,可是再強的畫師,他本身就是脆弱的。他無非就像是一個召喚師一樣,靠著召喚出來的東西,來對付人,本體卻脆弱的如同沒了蝸牛殼的小蝸牛一樣,隻需要那麼一下就可以傷到他的本體。於是看著龍的傷口越來越多的時候,將君對著血鴉說:“快,攻擊他的本體。”

血鴉的反應速度非常快,他舉起右手,紅色的雙眼和那群飛舞的烏鴉的紅色眼瞳成為了一色。那群烏鴉像是卯足了勁一樣衝向了一畫的身邊,也在這個時候,天空打了一身雷響,就突然下起來了雨水。這個雨水完全不用想,這是紅的傑作。

紅的靈力很強,強到將君完全不知道他有多厲害,可是能在瞬間就讓這麼大的雨下起來,那麼雲宮遙是做不到的。可見,紅是有多可怕,將君似乎都覺得紅當初是覺得好玩,才和她簽下契約不控製她的。

一畫一看到天空下雨,一下就急了。

可是周圍攻擊的烏鴉也越來越多,血鴉本來就是鴉族,控製這些完全不在話下。他的靈力不算太差,尤其是在自己最拿手的法術下,顯得十分的囂張。

這樣遠遠不足夠讓一畫受重傷,就算此時的紅色大龍已經沒了剛才的氣勢,可見這血做成的墨,絲毫不差。

將君忍不住再次喚起滄平劍,狠狠的一劍戳到了紅色大紅的眼珠上,這下這龍變成了獨眼龍,而一畫那邊又吐出了一口血。血鴉抓住了幾回再次攻擊過去,他在烏鴉群裏遊蕩來遊蕩去,手裏丟出去的紅色長針,是一枚接著一枚。剛剛開始一畫還能躲過這些密密麻麻的針,可是將君很會配合血鴉的進攻,她手下絲毫不留情的又戳瞎了紅龍的另一隻眼睛。

這下一畫身上就被血鴉的銀針紮到了血脈上。

他顯然不甘心,想揮動狼毫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手不能動了:“你做了什麼?”

遠處樹枝上站著一個騷包的男人,是的很騷包。他打著白色的紙傘,一身粉色的長袍下,是那張絕色的臉:“沒做什麼,就是控製了你的身體。不能讓你再亂畫東西了,否則你這血是要流光了。”

一畫看著樹上俊美的男人一時也傻了眼,來了一句很不符合現場的話:“你長的真好看。”

將君這邊,差點從空中摔了下來。

秋水痕似乎很習慣別人這樣的話,他一手撐著傘,一手握住紅色的長線:“我知道我好看,你不用一再的說。”

他就是這樣自戀,可是將君也不打擊他,因為秋水痕是有他驕傲的資本。

一畫回過神來的時候,眼睜睜的看著將君用水係法術將血龍滅的幹幹淨淨,而天上的雨卻沒一點點消失的意思。

為了不讓一畫反抗,將君讓秋水痕給他多纏繞了幾條銀線,而地上的畫卷卻自動收了起來。一畫吐出嘴裏的血看著將君:“大爺我輸了,可是不代表大爺會聽你的話。我告訴你,我哥哥們可心疼我了,要知道我沒回去吃晚飯,你就完蛋了。”

將君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後將滄平劍收回劍鞘。這滄平劍少了魔氣之後,也不用像以前那樣,非要死了人才回劍鞘了,這是一個十分好的現象,讓將君很是高興。

她對著一畫笑:“好呀,隻是希望他們不要一個個都和你一樣,成為我的手下敗將。”

“呸,你這是人多戰人少。我是一個人,你們是幾個人。”一畫這樣說。

可是他還未說完,空中的雨水就變成了雪花。

這是將君捏了個咒語導致的。她看著一畫說:“不是我辦不到,而是我不想費力。你來我這裏,就知道我有幫手,不要和我跟談道德問題,也不要和我說人多人少的問題,在我眼裏,贏了就是贏了,輸了就是輸了。你要是覺得委屈,那麼也就要怪你智商有問題了。我何時說過要和你單打獨鬥了?”

可是一畫的臉色卻變了,他看著漫天的雪花,露出驚訝的神色:“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你的法術帶著雪國的氣息。將君,你究竟是誰?”

他一說完,就讓將君愣住了。她還能是誰?不過隻是一個普通的凡人,還是一個被廢了武藝隻能修行法術的凡人,不過一畫的臉色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她能和雪國有撒關係?為什麼說她的法術裏有雪國的氣息?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