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月覺得他是一個非常有職業素質的人。
他來之前還特地帶了不少情趣的東西,等著讓將三小姐樂嗬樂嗬,當時他絕對靠著他是春曉殿頭牌的榮耀,那麼來伺候將三小姐,那麼肯定是簡簡單單的。
可是他不明白,為什麼將三小姐,聽到他說這些後,嘴角一直在抽筋。
尤其是最後將三小姐的茶水都噴到了他的臉上,他覺得還好自己聰明,胭脂打的是好貨,不然這下掉下來會有些嚇人,可是他的職業素質擺在那裏,於是這個時候,向月依舊還能對著將三小姐笑的出來。
將君看著依舊笑著的向月,她覺得必須和他好好談談。
其實向月的臉蛋那絕對不差,說白嫩的地方白嫩,俊美的像朵花。他滔滔不絕的跟將君講他的職業史,從未覺得他做一個小倌有什麼丟人的地方,他看著將君說:“其實吧,我知道很多人看不起我們。可是我從未看不起自己,我可以靠自己的力量養活那些孩子和老人,我不覺得我有什麼可恥的地方。
將君揉了揉太陽穴才趕緊給向月解釋:“夜虛沒告訴你,要來做什麼的嗎?”
向月眨了眨他那雙漂亮的眼眸:“嗯,樓主說,來伺候你。”
“靠!”將君忍不住爆出了髒話,這個夜虛真的是太亂來了,這竹幽和秋水痕一撞見,下一步絕對就是要下棋的。他們壓根現在都不動手了,開始動腦。企圖殺死對方的腦細胞,當然一般都是秋水痕吃虧,他雖然長的比竹幽嫵媚,但是在腦子上,果然還是比較遲鈍的。最吃虧其實還不算是秋水痕,每次秋水痕和竹幽下棋,必定有血鴉這個圍觀黨。
血鴉的棋品非常的不好,沒事就指手畫腳的。最後要麼被秋水痕瞪。要麼就是被好脾氣的竹幽瞪,到了最後他幹脆就不說話了,自己瞎著急,到了最後他比兩個下棋的人還要累。將君覺得最近的氛圍不算很好,每天她都要安慰這個安慰那個,但是他們在她的麵前從來不會說什麼,好像他們真的很處的來一樣。
這夜虛估計是嫌她現在這裏這個後院起火不夠厲害,所以幹脆安排了向月來了麼?
將君今日覺得自己還好讓手下都退下了,然後對著向月說:“你坐下我和你說。”向月很是乖巧。安安靜靜的坐了下來,不愧是從春曉殿出來的頭牌,這一舉一動沒有一點不是勾引人的。
將君解釋:“是這樣的。我現在需要你幫忙不是伺候我。這個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的到。我相信你也聽說了,襄國宰相的小女兒秦小蝶現在就住在我的府上,她吧,有個很大的弱點,那麼就是喜歡美色。”
向月聽著似乎沒覺得多大驚小怪的樣子,他慢悠悠的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然後優雅的喝了一口。才回答:“美色,是人都喜歡。色,人之本性。三小姐要我如何去接近呢?要知道她肯定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而且我知道這月之大陸的第一美男還在你府上呢,她怎麼放棄好的來選擇我呢。”
將君也不知道是真的謙虛還是假的謙虛。她揉了一下鼻子,顯得有些無奈:“其實吧。我也希望我夫君去幫我做這些,我在這方麵還是很大度的,奈何他呢。嗯你知道的,他不肯的。”
“是嗎?這還有不吃肉的男人啊。”向月說到這裏就人不知噗嗤的笑了出來:“不過三小姐這真的是馴夫有方啊。”
其實好吧,將君是非常介意的。她非常介意秦小蝶沒事就去纏竹幽或者秋水痕,當然不是因為血鴉長的不夠英俊,她不樂意去。而是血鴉是個說動手那麼就動手的人,秦小蝶肯定是打不過血鴉的,於是她在血鴉麵前吃了一回虧差點丟了性命後,就老實的不再去騷擾血鴉。
秋水痕倒還好,他每次幾句話,就能騙的秦小蝶暈頭轉向的。不過竹幽在對女孩子顯然就不行了,他幾乎每日都板著一張臉,對著將君還好,還會笑笑,對著外人別說是笑了,那麼就是多一個表情都是高難度的。將君一直覺得,竹幽麵部的肌肉肯定是壞死了,於是和竹幽在一起的時候盡可能的逗他笑。
向月看著將君不說話,於是也正經了起來:“其實我來的話算是有些冒昧的,不過三小姐,這周國見過我的人幾乎沒幾個,雖然我在春曉殿也是頭牌,但是我是個賣藝不賣身的人。”
說到這裏向月握住茶杯:“今日我願意來伺候你,是因為樓主說你要幫我們打下王家口山,不相瞞我有個弟弟前些年被抓了進去,至今生死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