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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東西。
說破了。
就沒有了。
愛情也是這樣。
將君知道北凜的話沒有騙她,而她不知道該不該主動對墨畫寒設下一個心眼,可是若是再來受傷一次,她覺得自己有些承受不了。
將君不知道在哪裏看過這麼一句話:人這輩子活的最累的就是互相算計,可是我沒想到了最後,最自己最心愛的人算計。我就這麼靠著算計,活了一輩子。
這個世界很殘酷,稍不注意就是你死或者我亡。將君那晚問了墨畫寒一句:“夫君,你知道上古殘卷麼?”墨畫寒對將君這麼突然一問感到好奇,卻也點了點頭,告訴她自己看過,不是這個書不是任何普通讀書人都能看到的,因為所謂殘卷,不過是各個地方都有,內容不相同而已。據說全本,現在還沒人能收齊。
墨畫寒也知道,將君有些奇怪,但是具體哪裏奇怪說不上來。將君不願意說,他就不會問,因為這是最起碼的尊重。
第二日,北凜就帶著花靈隱來辭行說是要離開了,將君沒有挽留他們。倒是花靈隱額頭上包紮了一下,頗為嚇人。被將君打腫的地方,早就恢複如初了,將君很後悔當初手上的力氣沒有再大一些,若是能讓花靈隱長記性的話,光是打還是不夠的。
北凜穿著厚厚的狐裘大衣,而今日的花靈隱卻穿了一身大紅的衣服。她本就生的絕色,這樣看上去更是美麗動人。她就算額頭上包紮的嚇人,但是看上去卻是楚楚可憐,絲毫不形象她的容貌,花靈隱被墨畫寒拒絕了,也依舊纏著他:“畫寒哥哥,小隱暫時不會回去南國了,你這樣做很傷小隱的心。而且小隱也告訴了皇上小隱的位子。讓皇上不用擔心小隱,等小隱散心好了就會回去的。而且小隱也相信,北凜哥哥會照顧好小隱的。畫寒哥哥,其實小隱知道自己很差,可是三小姐何嚐又配的上你。”
她依舊不依不饒的樣子,讓將君覺得好笑,不過現在的花靈隱也頂多逞下口舌之強罷了,她什麼都沒說,隻是撫摸了一下腰間的滄平劍。花靈隱自然是看見了,剛才笑的很開心的樣子就突然收斂了起來,然後躲在了北凜的身後。奈何北凜本就是個病秧子。一點也不能為花靈隱遮擋多少的事物。
墨畫寒當然也注意到自己小妻子的動作,於是也笑著對北凜說:“世子就慢走我們夫妻就不送了,我南國聖女頑劣,希望世子能夠好好照顧。墨某相信此刻若是強行帶走聖女會惹來很多不痛快,所以隻能將她托付給世子了。”
墨畫寒的幾句話把剛才花靈隱丟給他的責任推卸的幹幹淨淨。他又不傻,想讓自己當花靈隱離開的借口。這當真是覺得好笑。所以幹脆還將責任過度一些給北凜,他既然喜歡做英雄那麼就讓他做個痛快。
隻是墨畫寒的意思,北凜也理解,他不反駁隻是點了點頭,然後忍不住又咳嗽了起來。他的咳嗽不是裝出來的。將君一眼都能看的出來,北凜的身子似乎也是越來越弱了。將君想了半天還是將懷裏的藥瓶拿了出來遞給北凜:“天氣寒冷對你身子不好,若是世子不介意,拿著用吧,對你的身子有好處。”
北凜沒想到將君會這麼做,他明明白白的告訴她,他來日會殺了她。而開始她似乎一點也不顧及這個,這個時候還想著他的病情。這個時候的北凜也沒矯情,從將君手裏接過來藥瓶然後說“謝謝三小姐,那麼在下告辭了。”
說完北凜和花靈隱才離開了大營。
這個時候墨畫寒卻站在原地不動,他的眼裏帶著狡詐:“沒想到娘子還有這麼一手啊。”
將君和墨畫寒裝傻充愣:“怎麼夫君又吃醋了?”
“你是覺得你太厲害了呢,還是覺得為夫的想法太不周到了?”墨畫寒說道,唇角微微的上揚,露出笑:“最近你都沒時間煉藥,你剛才給北凜藥,第一呢,無非是希望這個路上北凜不再為難你,念在你記掛他的份上。第二呢,無非就是讓花靈隱心裏不舒服是不是?這個女人可是沒你想的那麼簡單,要讓她不舒服,為夫覺得你還是可以在為夫身上多下下功夫。”
將君笑,她笑起來的樣子很可愛,女子稚氣的笑容很是青澀:“這都被你猜中了,不過我倒是希望這瓶藥送出去的有價值,別讓這個世子在離開我們這裏幾日就死掉了,你也看到了他咳嗽的樣子,真的是很恐怖的。當然,我也希望他別再來搗亂了,我不希望鮮血在我還沒到邊疆路上的時候就沾滿了雙手,當然我也不是介意被染滿,隻是覺得這樣的挑戰沒意思。”
說完將君就轉身走回了帳篷。墨畫寒將她看的很透徹,她不是那種會憐香惜玉的人,而且還是一個會要殺掉她的人。不過暫時北凜是殺不了她的,因為她已經送了北凜一份更大的禮物,若是北凜到了他們的營地,肯定會氣的發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