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素的男人沒有說話,倒是那個張狂的說話了:“小姑娘知道怕就好,趕緊放了我們。實話告訴你,若是放了我們,我還可以給你個全屍,不然我等的兄弟們來了,你到時候想跑也跑不掉了。那個時候,哼哼,我們這群饑渴的男人會做什麼事情,你想也想不到吧?所以,你最好識相點。”
“住嘴。”樸素的男人一下大神的罵了張狂的那位。他似乎很是生氣,想要將那個人的住封住一樣:“九陽你瘋了嗎?你考慮到外麵兄弟的性命了嗎?”
九陽聽七嵐這麼一說,眼睛裏全是怒火:“都怪你,一路上唧唧歪歪,現在好了,真的出事親了吧。你昨日夜裏也不提醒我一下,這種事情你就看不出來是個圈套嗎?”
七嵐這麼一聽,心裏的怒氣就不打一處來,每次出了事情,九陽都愛這麼說,他是個修煉法術的人,又不是學占卜的人,知道個屁的未卜先知。
眼看他們就要吵了起來,將君幹脆又坐回凳子上,像是要看好戲的樣子。沒想到這真的是個意外,這兩個人還窩裏反了起來。
可是夜魂是個十分沒眼力勁的人,他沒給將君看戲的機會直接說:“別吵了,想拖延時間麼?老老實實的交代吧,如果你們想等後續部隊來救你們,那麼你們就錯了。你們以為周國的鳳隊是那麼不堪一擊的麼?有沒有聽說過,鳳隊一個人可以抵擋普通的十人甚至二十人。當然,這裏麵還不包括蕭家的護衛隊。”
“啥,你在說什麼我真的不知道。”九陽看著夜魂,那個戴麵具的男人渾身都散發著不詳的氣息,可是讓他有些膽怯:“我們真的是過路人,我發誓,真的我對天發誓。小七,你說是不是,我們就做點生意養老婆養家。”
將君看著他們演戲的樣子,覺得好笑。這些人真的該去現代啊,絕對是個影帝啊,雖然說長相不如何,但是起碼有演技。總有人會選中他們的,而且最主要的是,說謊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不過更多的是將君好奇他們身後的人到底是誰?
若說是將蘭可能性不算太大,將蘭此時被關了起來不說,就算她平日培養了殺手,那麼應該也在鳳隊。而鳳隊對她的真誠也是不用想的,完全的忠心。當初鳳隊本來就是先帝培養起來想要交給她的,所以將猛當初才讓自己的女兒學習武術。
隻是將猛沒想到,最後的一條禁令讓女兒失了武藝,可是戰術起碼還在腦子裏。
將君也不願意再繼續等了,因為她現在的行程已經算是慢的了,再這麼拖延下去,誰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到邊疆,於是打斷了他們對話:“一你們現在告訴我你們身後的人是誰,二我就出去殺了外麵你們的那些兄弟。當然我要是死,也會拉著你們墊背的。”
“瘋子啊你。我們是路人而已,你們還不相信,非要冤枉我們罵?”九陽想掙脫身上的繩子,奈何被捆的太緊隻能原地急的跳腳:“你殺我們這些無辜的人,你心裏不覺得恐怖嗎?你就不怕我們變成鬼來找你嗎?真是的,長的挺漂亮的小姑娘,心腸怎麼就這麼毒蠍呢?你是鬼嗎?還是你本就是個魔鬼。”
這個時候周圍的人沒說話,墨畫寒看著自己家的娘子眼裏帶著笑,更多的是一臉的自信。她緩緩的起身,從腰間那出滄平劍,然後放在了桌子上,滄平劍紅色的淺光讓人一眼就覺得有濃濃的血腥味。這樣的味道,讓周圍的人有些不寒而栗。
將君看著滄平劍然後又看著那個叫九陽的男子:“魔鬼?你知道現在你看到的東西是什麼嗎?”
九陽看了看桌子上的劍,除非了有點紅色外,他真的看不出來哪裏和別的劍有什麼不同。這個女的也許是在裝神弄鬼,於是他也不打算相信將君,高傲的將自己的頭一甩,然後才說:“哼,不就是一個破劍麼?你這個有什麼稀奇的,我也有比這個更好。”
將君笑,眼裏是滿滿的戲謔:“這位大哥,本以為你是博學之人,可是你居然不知道,這個是滄平劍。原來你也不是很厲害嗎?”
“什麼?你說什麼?”七嵐睜大了眼睛,看著桌子上的劍,心裏一顫:“滄平劍,你說這個是滄平劍,不可能的呀。這次明明是個公主,沒說是誰啊,難道,難道你是將家的三小姐?將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