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算是解決了,隻是將君回去的時候,似乎天色已經有些暗了。
逍遙府已經不如她進來的時候熱鬧了,不少的奴婢都讓將君遣散了,她和墨畫寒三日後就要離開周國境內去邊疆了,這一路必定是多災多險。覺得頗有些累,也覺得算是她以後的新的開始吧。
隻是這個身體和她一樣,似乎有些多災多難。
回到大廳的時候,墨畫寒已經在大廳內等她了。沒有了其它幾位的桌子上顯得有些空蕩,今日墨畫寒已經幫她送走了北凜和月流嵐,而秋水痕似乎在等什麼人,沒有離開,說是等她離開那日再走。
墨畫寒看著將君回來,將手裏的書放下後,淡淡的笑了笑:“娘子這麼晚歸,不怕為夫擔心麼?”
“你會擔心我?哇,你當天會下紅雨麼?”將君有些無奈的反駁,也就是這個時候,她才有空和墨畫寒開開玩笑,也隻有見到墨畫寒的時候,將君才卸下麵具。
桌子上的是三菜一湯,還冒著一絲熱氣。將君很疑惑墨畫寒為什麼知道她什麼時候回來,不過將君又想到了,昨日廚娘似乎說自己家裏有事情,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看來古代的人還是很有職業道德的。
“快吃飯吧,餓壞了?”墨畫寒將筷子和碗遞給將君,他們默契的就如多年的夫妻一般,而將君也不客氣的接過碗筷,就開始動手。
菜肴的賣相很不錯,味道也很可口,將君吃了幾口後就發自內心的稱讚:“我必須給廚娘加點銀幣啊,做的這麼好吃,嘖嘖我都舍不得去邊疆了,夫君你說我們帶她去邊疆好不好?”
墨畫寒聽到“夫君”這個詞語的時候還是愣了一下,他看將君喊的很是順口,臉上的笑意就漸漸的加深,但是嘴上依舊忍不住打擊她:“廚娘的家在這邊,怎麼可能和你去邊疆呢?你覺得飯菜真的很可口麼?”
將君點了點頭,表示菜肴很好吃,怕墨畫寒聽不懂,又開始放下碗筷解釋:“真的很好吃啊,哎,可惜了她不願意和我們去,以後怕是吃不到了。”
“也不是吃不到。”墨畫寒淡淡的說,還帶著一些戲謔。
將君覺得墨畫寒說的有些莫名其妙:“為什麼啊,你還要強迫她跟我們去啊?這樣不太好吧,你也說廚娘的家裏在這裏。而且啊,我覺得強迫別人做她不想做的事情,總是不太好的。”
墨畫寒幹脆放下碗筷看著將君:“你的思想真是複雜,你說你的腦袋瓜子裏都裝了些什麼?”
將君喝了一口湯將嘴裏的菜吃了下去後,然後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似乎想將喉嚨裏的菜給順下去一樣:“能裝什麼?不就裝一些和你一樣的事物麼?”
墨畫寒裝作像是在思考的樣子,本來就俊美的容貌,這麼看上去頗是吸引人。將君等半天,希望墨畫寒說出點什麼來讚美她剛才的理論,卻沒想到墨畫寒說:“娘子,這第一呢,這晚飯是我親自做的,廚娘昨日說家裏有事要回去,想必你還記得。”
結果墨畫寒這麼一說,將君差點從桌子上摔了下去,誰會想到一個皇家子弟還會做飯,而且口味還不差。這個不是將君說假話,是墨畫寒的手藝真的不錯,絲毫不比她在現代那些酒店裏吃到的飯菜差。
墨畫寒接著說:“娘子說腦袋瓜裏想的東西和我一樣,那麼看來或許有些不一樣。因為我目前,腦子裏想的都是娘子,還有娘子今夜會給我帶來怎樣的驚喜,昨夜娘子可主動極了,我覺得甚好。”
“甚好你個頭啊。”將君本有些驚訝的臉蛋轉為了紅潤,隻是那些紅色是因為害羞而紅了臉蛋,她沒想到這個人可以這麼光明正大的將這些說了出來,真是太不要臉了,將君覺得這古代人沒有人們想的那麼封建,看墨畫寒這位皇家子弟,張口閉口就是這些話題,將君覺得曆史書上很多事情都不是真實的呀。
墨畫寒見將君羞澀的容顏,忍不住靠近:“娘子吃飽了嗎?”
將君捂住臉蛋,然後才看著已經靠近的墨畫寒,幽幽的說:“嗯,吃飽了,難道你還沒吃飽麼?這不是還有菜肴麼?”
墨畫寒笑,有些邪魅的樣子:“是呀,我還沒吃飽,所以我決定娘子親自來喂飽我。”
說完也不顧將君驚訝的樣子,將她打橫抱起,然後向著自己的房間走了過去,將君等墨畫寒走了幾步才明白他話裏的意思。
將君終於明白,她的夫君,是個色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