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
就算是高高在上的世子,就算是被人成為“智者”的北凜也不例外。
而將君也清楚,這個男人和他那俊雅的外貌是不相符合的,這個世道不是誰都活菩薩,他們知道一個戰亂世上活下來的真諦,心狠手辣對他們來說,完全是為他們做的詞語。就像北凜說殺一個人,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絲毫沒有動容的樣子。
生命在他們眼裏,就是玩笑,強者才能讓他們動容。其實他們和她的觀念不一樣,她早就知道,所以在北凜說出這樣的話後,將君開始下定決定要將這個九個男人全部送走,她父親現在也不在這邊,也就等於不會管她的所作所為。
將君想去他大爺的仁義道德,若自己的命都要交代在這裏,還不如讓自己活的開心一點。
小白的眼裏帶著很多渴望,它也知道要將軍割掉自己的舌頭是多難。可是它又是真的很想知道妻子的下落,將君看了看小白才對囂張的北凜說:“你我夫妻一場,既然你要做交易,我再和你做一次交易如何?我相信北國的小世子願意委屈嫁給我,絕對不是因為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之下。必定是有原因的,若這個原因我能幫你實現再放你走,當然我也會保證封印今晚的記憶,如何?我隻要狐魅的下落。”
“封印?”北凜沒想到將君會這麼說,修道之人最忌諱的就是封印記憶。因為可能會形象到她以後的成功與否,而將君這個剛修煉法術不久的人,北凜是不會開口提封印的。對修道之人來說,封印等於要了他們的命。所以,北凜沒想到將君說的那麼輕鬆。
將君笑了笑,這封印還是有幾率會解除的,這舌頭沒了就長不出來了,而將君自認為也不是什麼善類。但是小白的樣子,她不做點什麼肯定是不甘心的。與其讓小白動粗,不如讓她親自來做,第一能給小白人情,第二也能保證小白日後會對她今日的事情感激她。
這個生意,必須要讓自己賺。所以將君接著打動北凜:“小世子若是想走出周國,沒有我的休書是非常難的吧?不管小世子如何有智慧,但是你不會武藝和法術這個是真的。我相信北國也不會為一個世子大動幹戈,那個時候。若北國挑起戰事,那麼戰亂到來的第一天,我相信北國是最先被滅掉的國家。我不知道這樣說。小世子你同意否?”
“嘖嘖,誰說你沒有腦子來著?”北凜低下頭淡淡的笑,俊美的麵容上帶著一絲妖媚之氣:“對我而言保護我的國家的臣民是我的責任,你說的對我不是心甘情願到這裏來和你成親的,否則你一個區區的廢人怎麼配我嫁給你?不過你也別太開心,因為不止是我有目的。他們,還有其他的八位都是有目的的,你現在是下定心思要讓我們離開了吧?”
“對,不愧外麵的說是你智者。”將君回答他,眼裏帶著是堅定的目光。她現在走火入魔是最危險的時候,而現在需要雙修的人選。卻沒想到要在這個時候她要讓這些人全部離她而去。正是應了她當初的那句,“不喜歡她的人不要,不屬於她的人不爭。”這句話。
北凜似乎在想思索問題,而臉上的笑容也是漸漸隱去,月色下的他妖異的比妖精還魅惑,等了半響他才說道:“我很好奇,你現在修煉到什麼程度,滄平出鞘是否是真的,當然我最想知道的是你是否中了魔毒,不要和我說假話,我掌握的事情不比你少。”
將君笑,果然都是為滄平才接近她的。而看來洛河他們的保密工作做的不錯,做為北國的探子居然不知道滄平已經出鞘這個事情。將君如實的回答:“我還未到高級,入你所想我是走火入魔了,滄平劍已經出鞘而我也中了劍毒。若是幸運的話,在你們離去前我尚在人世。”
前麵的話都是真的,而最後那句話隻是將君在感歎,當然也希望讓北凜放鬆警惕。
北凜聽了這話微微皺了皺眉頭沒有及時回答,將君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隻是覺得世事難料。她想過送他們走,卻未曾想到是這樣子送他們走。不過早走和遲走那麼也是要走的,他們要走不如她親自給他們機會,顯得自己多坦蕩。
說心裏沒有一點疙瘩,那是假的,她不過也隻是個女人,是個凡人。
北凜抬頭看著將君從容不迫的說:“算你知趣,隻是你走火入魔這個我到沒有想到。這下我想就算滄平在你手裏不過也是廢鐵了,我也沒必要留在你身邊了,既然這樣,我也不需要你封印記憶了,隻是需要你再撥劍給我看一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