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晴晚自小進宮,熬了這麼多年才走到太妃這個位子,而最後先帝心疼她,不讓她殉葬。在月之大陸,帝王貴族一個比一個自私,先帝不讓花晴晚殉葬,還命令新帝給她皇太後一級的待遇,從這裏就可以看到花晴晚這個晚太妃,絕非像別人說的那麼賢良淑德。
**是個戰場,能活下來的除了運氣好,還要有不錯的心智和計謀,所以,將君不會在一個老狐狸麵前扮心計。她這麼說了後還對花晴晚笑了笑,擠眉弄眼的樣子看上去十分可愛,而花晴晚也不愧是老狐狸,一下就明白了將君的意思。
無論晚太妃是真心疼將君,還是裝模作樣,將君覺得今日晚太妃都是會幫她的。在**內皇後幫皇帝協理六宮,看上去皇後的權利很大。為周國太後已經去世,晚太妃隻是太妃,但是在皇帝心裏,這個太妃一點也不比太後差。那麼一山不容二虎,太後肯定要幫她的。晚太妃既然來參加她的喜宴,那麼願意出宮的願意無非也是有想拿回**之權的意思。
將蘭皇後的位子坐的穩不穩,將君不知道,她隻知道,這個帝後之位,是不少女人窺視的。不過賢妃卻沒聽到血鴉和秋水痕的交談,她見將君這樣說,冷冷的笑:“公主這話可就錯了,難道白靈一個修道之人還來冤枉皇後麼?今日再怎麼也是你的成親的日子,喜宴之上怎麼能如此胡鬧。所以白靈,你說是秋嬤嬤告訴你的,可有人證,可有物證?”
將君不說話,選擇了閉嘴。賢妃這樣做,到是晚太妃淡淡的看了一眼,賢妃趾高氣昂的樣子,有些小人的洋洋得意。一個妃子搶先在太妃麵前問罪,那麼這是宮內的一個忌諱,不過眼前這個機會讓賢妃忘記了這些,才露了一絲絲馬腳。
晚太妃依舊是慈祥的笑著,絲毫看不出半點怒氣,她隻是看著白靈淡淡的說:“白靈,你可知今日是公主的喜宴?無論公主和駙馬感情到底是怎麼,可是現在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帝王親自賜婚。這本是極大的榮耀,你可知你這樣做是犯了大不敬之罪?且不說今日是你哥的大喜日子,就是哀家在這裏,你也不該如此胡鬧。公主自幼沒了娘親,哀家和孝仁慈太後一直將公主視如己出,你這樣,可等於打了哀家和孝仁慈太後的臉麵。”
本來一直在沉默的蕭佑眼裏閃過一絲驚慌,隻是一閃而過,無人知覺。他笑了笑,對坐著的晚太妃行了個禮,然後才對晚太妃說道:“太妃,臣的妹妹不懂事,請勿怪罪。這孩子自小跟我一起長大,今日許是有些糊塗了。”
賢妃一見蕭佑說這樣的話,本來笑著的容顏立馬就收斂了笑容,看上去有些生氣:“駙馬你現在既是“嫁”進將家,你今日不為公主著想,倒幫著外人來欺負公主?駙馬是否如白靈說的那樣,不樂意嫁過來,駙馬可以直接講不必委屈。”
將君忍不住又想笑,這賢妃演戲的技術完全比影帝還強了。這不就是在損皇後麼?這場姻親的提起人是皇後,雖然是皇上下的旨意。將君現在算是明白了,她這個姐姐的功力可是深厚的很,將這月之大陸每個女人最想得到的男人都給她,甚至是威逼利誘,這樣一呢,看上去姐姐給了妹妹一個盛大的姻緣,其實上不夠就是給她幾個炸彈,好讓她炸的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