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所以你無需強迫別人講他的故事給你聽,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是你體會不到的一切。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將君沒有勉強小白給她講它的過去,因為它想講的時候自然會講。小白雖然是一隻八尾貓,但是好歹也是有了智慧和靈性,將君突然想起,如果小白是在現代社會裏,肯定要被關起來做研究的。這年頭,越是珍貴的東西越是稀罕。
想到這裏她忍不住笑了起來,小白看著將君笑,那張平時板著的小臉上,有著淺淺的酒窩。忍不住問:“喂,你笑什麼?”
將君眨了眨眼,加深了笑意:“喂什麼呀喂,我叫將君,你喊我名字吧。小白,我在想,你要是生活在我那個社會,你這麼稀罕的貓,肯定要進研究所。”
“你的社會?什麼意思?研究所又是什麼?稀罕?當然,月之大陸就我一隻八尾貓。”說到這裏小白得意洋洋,似乎在說一件很驕傲的事情:“而且,隻要我樂意,隨意就可以長處第九尾,成為九級仙獸,成為仙人居住在雲來山。”
“雲來山?那是哪裏?”將君有些好奇,將自己的身子趴在了桌子上,露出的眼睛顯得有些狡詐:“不過小白,你這麼強,為什麼會跟著墨畫寒呢?我覺得這個人有些可怕,過度的自信。”
小白聽了這話,露出不屑一顧的眼神:“過度的自信?他可是.....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明白。我也好奇為什麼畫寒會對你有興趣,你到底哪裏能吸引他了?”
說到這裏,將君忍住想哀嚎。自己馬上要娶九個優秀的男人,可是這些男人都不是因為喜歡她才和她成親,而是對她的身上的劍感興趣,換做是那個女人,那個女人都會覺得悲劇。
有些沮喪,將君回答:“我也想知道啊,你知道吧小白,我要和九個,沒錯是九個男人成親。把我當成什麼了?母老虎麼?而且,你口裏的畫寒,隻是其中一位。”
“啥?你說啥?”小白的耳朵和尾巴都豎了起來,將君看著小白的樣子,心情突然好了一些。她見過貓炸毛,沒見過變成人型的貓炸毛,原來都是這個樣子。看來貓生氣和驚訝,都會炸毛的。小白有些驚訝的說:“九個?畫寒居然同意了?”
將君點頭,更加無奈:“可不是,我都不知道他們為什麼對滄平如此感興趣,搞的我自己都以為自己魅力很大。不過好歹我自知之明還是有的,對了,小白,我府裏現在已經住了兩個了,你沒事就別幻化成人型了。”
聽了這話小白倒是沒抗議,隻是問:“是誰和誰?”
將君看了看周圍,打量了好一會才回答小白:“就是那個自稱是第一殺手的血鴉和那個愛跳舞的牡丹花,啊呸,不是牡丹花,叫秋水痕。”
小白一聽就從床上蹦了下來,靠近了將君,一雙漂亮又清澈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你說誰?血鴉?就是當年一個人一夜將暗門屠門的那位?不對不對,他怎麼可能會成親,你是認錯人了吧?”
將君歎了一口氣,看到小白的樣子卻有些好奇,像小白這樣高級的存在,能才他反省過激的血鴉看來的卻是個人物,但是每天一大早就能看到血鴉和秋水痕吵架的樣子,誰能想到那個紅衣邪魅的男人是個殺人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