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感情變的太快,也許唯一不變的還是她身邊的滄平劍。
將君對著雲宮遙說:“我不知道國師大人為什麼會這樣做,但是我明白,世上沒有誰會平白無故的對誰好,就比如小影對我好,是因為你的命令。這些如果說是因為你可憐我,大發善心,那麼多謝國師大人。你這個善心我不要,當然若國師大人為的是以前虧欠我什麼,我覺得你完全沒有虧欠我什麼。”
雲宮遙微微皺了一下眉,然後揮了揮袖口,隻見一陣白光之後,將君屏風上的衣服居然一瞬間全部穿在了她身上。
將君還在詫異,絲毫未發現雲宮遙的臉色已經有些變的微紅。他是一個薄情寡欲的人,隻是若這個女人是他必須娶的人,還是他以後的妻子,他還是會覺得有些尷尬。剛才將君弄出藥池裏的水後,就打濕了他係上眼上的絲帶,他是修道之人,自然會注意周圍的事情。
隻是有些事情太過於警惕和敏感不是好事情,就算將君的速度再快,他依舊是看了個透徹。女子細膩白嫩的肌膚在水中泡了一會後,有些微微的粉嫩,身子精致的像是羊脂玉所做一般,她淩亂的發絲下,是囂張自信的眼神。
她對著他說完的時候,那件依舊濕掉的外衣緊緊的貼著她玲瓏的身子,隻是她似乎完全沒意識到這點,清澈的眼睛看不出一絲虛假,沾了水的發絲淩亂的披在身前,更是增加了另一種味道。白日裏挽起發絲的時候看上去青澀秀氣,沒想到現在居然是這副摸樣,這麼的嫵媚動人。
突然覺得有些不好的感覺,雲宮遙對將君說:“你出去等我吧。”
將君雖然摸不著頭腦,但是國師大人都這麼說了,她也不介意出去等。隻是明明是來降服召喚獸的,卻沒想到居然是這個樣子。
將君剛推開殿門走了出門,雲宮遙就摘下了已經沒有什麼用的綢帶,他看清了女子的身影和殿內四處滿溢的池水。
說真的要將靈力給將君,他也舍不得。可是將君的經脈隻有兩個方法可以修複,一個就是得到他的靈力,隻是一下得到太多力量,需要很長的時間習慣。另一個就是和他雙休,道家裏的雙休本就是一件難以啟齒的事情,而他這樣的性子怎麼可能說的出來。
因為前幾個時辰,他試過笑了笑,結果他的身邊的侍女絲毫沒看出來。隻是以為有什麼吩咐,這些年他習慣了不言苟笑,卻不想又朝一日笑都笑不出來,還自以為很親切。
可是這樣的事情要怎麼才能開口,將君拒絕了他的靈力,可是若不雙休,她的經脈就不能恢複,那麼又朝一日滄平劍的煞氣就會讓她不人不鬼,不魔不仙。
他想了想,試著口氣親親切的說:“若要恢複經脈,就與我雙休。”
覺得不對,又搖頭,皺眉:“經脈受損除了得到靈力可以恢複,雙休也是個法子。”
不好不好,若她找別人雙休怎麼辦,難道要他教那個男子要如何做?
於是雲宮遙在殿內開始了自言自語............................
就在國師頭疼這些的時候,將君在殿外看見了一個黑色長袍的男子,他眼裏噙著淡淡的笑,一張俊美的臉在她麵前晃悠。
“小君,我們又見麵了。”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