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分鍾後兩人到了市五醫院,朱嘉煒此時一陣唏噓,沒想到一天我就來了這裏兩回,王思雲才不管他此刻的心情隻管自己停好車對著朱嘉煒麵無表情的說道:“跟著我。”
就轉身走進了醫院,朱家偉也不放在心上,就這樣一路哼著小曲一路跟在王思雲的身後來到了重症監護病房朱嘉煒一眼便看到了被各種儀器“綁”的結結實實的王複榘。
還沒等王思雲說話朱嘉煒便快步走到了王複榘床前撕開了王複榘的衣服開始看了起來,王思雲剛想阻止但是看到朱嘉煒嚴肅的表情便乖乖不再出聲。
這個時候王複榘的兒子和妻子不樂意了,開玩笑,突然有一個人進了病房二話沒說就開始脫病人的衣服,要你是家屬你會樂意?
王複榘的兒子王賦聖衝上前去一把拉住朱嘉煒的肩膀想把朱嘉煒往後拉,可是讓他吃驚的是朱嘉煒就像一座石佛,任憑王賦聖使出吃奶的勁也拉不動分毫,就在王賦聖愣神的時候朱嘉煒語氣冰冷的說:“拉夠了嗎?給你3秒鍾放手,不然你的這隻手可能要和你saygoodbye了。”
說到這裏朱嘉煒的王者氣勢隱隱外露,雖然隻有一點點氣勢但是王賦聖竟然有種雙腳顫抖想要下跪的衝動,冷汗已經打濕了王賦聖的背。
看到王賦聖的慫樣,朱嘉煒搖了搖頭再也沒有多看王賦聖一眼而是邊觀察著王複榘邊語氣淡淡的說道:“放心我是個醫生,要不是王思雲找我來治療王叔叔,我根本懶得搭理你們。”
王複榘的妻子楊潔感受到了之前朱嘉煒隱隱散出的氣勢,知道朱嘉煒絕對不是凡人,偷偷來到王思雲身旁輕輕的對著王思雲問道:“雲兒,這位是?”
王思雲笑著對楊潔說道:“楊阿姨,他是我一個朋友,他是幹嘛的我也不知道,但是有一點我可以了肯定,如果他救不了叔叔,那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人可以救叔叔了。”
聽了王思雲的話楊潔點點頭也沒有再說什麼,王思雲自己心裏卻一陣苦澀明明才認識兩天自己為什麼這麼相信朱嘉煒呢?為什麼會答應他的無理要求呢?真的是因為沒辦法了麼?想著想著王思雲抬頭看向了朱嘉煒,朱嘉煒正專心致誌的研究著王複榘的胸口,忽而若有所思,忽而輕輕按壓,看著專注的朱嘉煒,看著那不算帥氣但是卻棱角分明的側臉,王思雲突然覺得自己的心有了一絲悸動,這讓王思雲一陣心慌。
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會覺得心跳的很快呢,難道……呸呸呸!他是個大變態,我怎麼可能喜歡這種人!我是在擔心叔叔的安危好不好,一定是這樣的!嗯!就在王思雲一個人天人大戰之時,朱嘉煒突然直起身子。
回過頭對著眾人問道:“你們有人親眼看到王叔叔是被花盆砸到頭的嗎?”眾人麵麵相覷卻無人應聲。
朱嘉煒環視了眾人的表情點點頭徐徐說道:“看來我的猜測是對的,王叔叔根本不是因為花盆才昏迷的,或者說,王叔叔根本沒有昏迷而是全身神經不受控製了而已,他的感官都還在。”
楊潔一聽急了忙說道:“醫生醫生那我的愛人還能不能治好呢?不管多少錢我都願意出。”
朱嘉煒沉思了一下,看了一眼一臉期冀的王思雲,沉吟片刻點點頭道:“可以,不過你們都要出去一下,我要單獨治療王叔叔。”
王賦聖好不容易緩過來一聽這話立馬走出了病房,他可不想再招惹這個家夥了,招惹他和自殺沒什麼分別簡直。王思雲和楊潔對視一眼交換了一下彼此的意見也轉過身走出了病房,人都離開了,朱嘉煒也沒有了顧忌,此刻他的臉陰沉的可怕,因為他知道王叔叔其實是中毒了而且是一種古老的毒藥——一線天。
所謂的一線天無色無味,但是中毒者會和王複榘一樣胸口出現一抹暗紅,就像皮膚過敏一般,一線天進入人體後便會阻礙人體的神經功能,使病人能夠感知外界的情況卻無法叫喊,睜眼,活動手腳,正所謂天人一線,病人此時就是這種感覺,似死非死,似活卻喪失了機能,而且這種毒長時間中毒便會破壞神經係統,從此便在這種狀態下度過,神仙也救不了。
朱嘉煒也不說話,因為自己隻要救了王複榘便好,至於其他的那不是他所能管的。
朱嘉煒坐到了病床旁的椅子上,右手握住了王複榘的手,瞬間逆龍鬥全開,運轉全身,一股渾厚的內力瘋狂的湧入了王複榘的體內試圖驅散一線天。
逆龍鬥也就是朱嘉煒的內修功法,俗話說的好,內練一口氣,外練筋骨皮。朱嘉煒便是如此外修太極與八極,內練逆龍鬥,逆龍鬥的真氣將太極與八極的潛力與破壞力拔高一層,而八極與太極又使逆龍鬥的真氣在體內運轉的更為自如與渾厚,可以說是相輔相成,畫龍點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