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關鍵之物拿到手,雨化田反而沒有那麼急切了。他剛決定去找小兒子玩會兒,宣泄一下他心中的喜悅。就被吳書來打擾了興致。
“皇上,珍常在已經到後殿偏房了。”
雨化田沉‘吟’一番,還是決定先去見見他的珍常在,“宣吧!”
雨化田是第一次招後宮‘侍’寢,雖然有乾隆的記憶,但是當他真正麵對這樣的場景時,還是忍不住感歎清朝皇帝的審美觀和特殊癖好。自己的‘女’人被別的人扛來扛去的很有意思嗎?就算扛的人是太監。總之,督主是不會碰這些‘女’人的,就算距離,也控製的遠遠的。
“奴婢給皇上請安,皇上吉祥!”赤身**在男人前,臘梅是第一次。尤其是這個男人還在用一種清冷如水的目光審視著她。這種被剝光衣服,卸去偽裝的感覺,讓她有種從裏到外被淩遲的痛苦。
雨化田輕哼一聲,扔過去一件大氅,看著臘梅‘波’瀾不驚的表情,看著她迅速的裹住自己,看著她‘露’出明悟的神情。
“朕可不怎麼吉祥。朕的後宮都快被你們這些奴才給翻了天了。”輕輕地轉著拇指上的扳指,雨化田覺得有點不習慣,明天還是換成金的好了。
“奴婢惶恐。”臘梅跪在地上,卻沒有低下頭,而是看著雨化田。
“朕可沒看出你哪裏惶恐。也對,你知道你對朕還有用處,朕這會兒不會怎麼了你。”
“奴婢惶恐!”
“朕抬舉你的意思,你一定明白。朕估計,令妃現在也能猜出來。下麵,就看你們倆的了。”
“奴婢惶恐!”
“朕知道,你有一個同母弟弟,朕會保著他的。”
“奴婢可以相信您嗎?”臘梅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雨化田。這會兒,在她眼裏這並不是皇上,而是一個給予她承諾的人。
“嗬嗬,不惶恐了嗎?”雨化田嗤笑,“能不能信的,又怎麼樣呢?聽朕的,還有一線生機;不聽朕的,朕現在就‘弄’死你,你的家人令妃自會替朕料理的。還是你覺得令妃能信呢?”
“奴婢惶恐!”此時的臘梅,才真正有了些惶恐的樣子,身子無力的跪坐在地。
“好了,等會兒會有人送你回去,你知道怎麼做了?”雨化田站起身,正事辦完,可以去找小兒子玩了。不知道那小‘毛’孩兒會不會有了小狗就忘了阿瑪啊!
“皇上,您變了!”臘梅看著雨化田的背影,喃喃的道。她跟在令妃身邊多年,令妃對皇上有多了解,她就對皇上多了解。可是現在,她和令妃都搭不準皇上的脈了。
“朕,一直都沒變!”雨化田聞言勾起嘴角,身影不停,邊行邊道。略帶磁‘性’的聲音,直透人心。
……
我們再轉回漱芳齋。在金鎖驚喜‘交’加的時候,漱芳齋正傷兵滿營,哀鴻遍野。
原本,五個板子對於皮糙‘肉’厚的小燕子來說,隻是小菜而已,反正也習慣了。可也架不住上次的傷還沒有好利索啊!五十大板,就算當時行刑的‘侍’衛已經是手下留了情,也傷得不輕。雖然經過這好幾日的調養,九毒化瘀膏更用了一盒子下去,行動走路是沒什麼問題了,可到底還是沒有好全。這回也算是傷上加傷了。
被皇阿瑪罰的事對她小燕子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這也沒什麼。但是,讓她憤怒的,不能接受的是皇阿瑪居然是為了那個惡毒皇後的兒子,那個傻呆呆的跟屁蟲,那個她能招來揮去的十二阿哥——永璂,打了她漱芳齋所有下人的板子。隻不過是沒有給他行禮嘛,又不是什麼大事,竟然這樣掃她漱芳齋的麵子。而她和紫薇隻不過是求了兩句情,皇阿瑪居然連她們也要打。小燕子覺得自己要爆炸了!
漱芳齋受傷最輕的,要算是紫薇了,但誰讓人家明珠格格素來身子嬌弱呢。五個板子打下去,倒跟去了半條命似的。心中又是難過,身上又是疼痛。一時之間,搖搖‘欲’墜,直‘欲’昏闕。眼淚不要錢似的滴落,自哀身世的同時,心中更有一份怨懟。
在紫薇看來,她身上的傷遠沒有心裏的傷痛苦。她的心已經被皇阿瑪給‘揉’碎了,打爛了。她好失望,她好後悔,她好傷心。皇阿瑪,她曆盡千辛萬苦,受盡痛苦折磨才認來的爹啊!您怎麼能這樣對待紫薇?皇阿瑪,您到底知不知道您的板子不止是打在了紫薇的身上,更是打在了紫薇的心上啊!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女’兒?您到底是為什麼啊?您已經對不起我娘了,為什麼還要這樣傷害‘女’兒?皇阿瑪,難道這些天來,您對‘女’兒的寵愛都是假的嗎?
被打的人裏麵,最慘的要數明月、彩霞了。嬌滴滴的兩個‘女’子,在家的時候是嬌生慣養,進了宮也沒有做過什麼粗活。現在就真是被打得去了半條命,板子沒有挨完就已經昏死過去。這還是‘侍’衛們沒有下死手,不然,四十板子打下去是能要人命。這還不算完,她們不是主子,可沒有躺在‘床’上養傷的命。剛打完板子就被‘侍’衛們扔回了漱芳齋,生生的又疼醒。還珠格格聲嘶力竭的咆哮已經在催著她們快點去伺候上‘藥’了,也不管她們是不是傷的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