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傑拉爾回到安傑麗卡的宮殿的時候,安傑麗卡正伏在桌子上寫著什麼。我下意識地看了看外麵的天色,皺眉道:“安傑麗卡,現在都這麼晚了,怎麼還在工作啊?”
安傑麗卡抬起頭,衝我淡淡一笑,說道:“隻是一些每天的例行工作罷了。話說你們這一行收獲如何?”
傑拉爾隨意找了個椅子坐了下去,說道:“還好,把血色殿堂的一些目的打探了出來。”傑拉爾將我們此行事無巨細地說給了安傑麗卡聽。安傑麗卡一邊聽一邊點頭,直到傑拉爾說完,安傑麗卡才淡淡地說道:“你們上了死靈魔導師的當了。”
“何以見得?”傑拉爾問道。
“其實從蓋倫的舉動上就可以看出來,這封信對他的意義非常重大,甚至他可能會為了得到這封信不惜失去一切。他雖然說寧可眼睜睜看著伊芙蕾兒姐姐把信燒掉也決不把《亡靈寶典》交出來,但我覺得如果伊芙蕾兒姐姐能更強硬一點的話,其實還是有很大的可能可以交換到那本書的。”安傑麗卡的語氣中不無遺憾。
我“哼”了一聲,說道:“這一點我當然也想過,可是我覺得我們拿到《亡靈寶典》隻怕不是什麼好事。”
“哦?”安傑麗卡意外地說道,“為什麼這麼說?”
我給自己倒了杯茶,一邊潤著嗓子一邊說道:“血色殿堂為了拿到《亡靈寶典》可謂機關算盡,可見對於他們而言,這本書是誌在必得。而蓋倫被囚禁了這麼久也沒交出這本書,足見他也視此書如生命一般。現在他們雙方為了這本書僵持了那麼久,如果這個時候我搶走了這本書,那麼會發生什麼事呢?”
安傑麗卡一怔,恍然道:“如果《亡靈寶典》落入你的手上,那麼無論是血色殿堂還是死靈魔導師,都會將目光轉移到你的身上來!”
“沒錯!”我點頭道,“我對自己的實力是有點信心,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更不要說血色殿堂的勢力實在太過神秘,我們到現在也不知道他們在暗地裏究竟隱藏了多少實力。如果他們都把目光轉移到我身上,我可實在沒把握在對付死靈魔導師的同時還能提防血色殿堂的襲擊。”
安傑麗卡若有所思地點頭道:“確實如此,剛才是我疏忽了。”
“不過如果讓《亡靈寶典》一直在死靈魔導師的手上,隻怕也不是什麼好事啊!”傑拉爾憂心忡忡地說道,“血色殿堂和蓋倫雖然目前處於僵持的狀態,但畢竟主動權在他們的手上。如果我們想要在其中占得先機,就必須得兵行險著。”
我橫了他一眼,說道:“兵行險著?說得容易,你打算怎麼做?難道要我去當靶子嗎?”
傑拉爾連忙說道:“當然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我們也許可以把這趟水攪渾,說不定會有我們插手的餘地。”
安傑麗卡笑道:“克萊斯頓的水本來就很渾了,四哥你竟然還要攪渾?不過這倒也不失為一條妙計。不過我們該怎麼攪渾呢?”
傑拉爾笑了起來,神秘兮兮地說道:“這個嘛……我打算這麼做……”
第二天早上,當太陽從窗外照到屋子裏的時候,我也在明亮的陽光下醒了過來。
我慵懶地伸了個懶腰,睡眼惺忪地換了個姿勢打算繼續睡一會兒,然而身邊一個低低的呻吟聲卻讓我陡然清醒。我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壞笑。我伸出小手,悄悄地探入被窩,摸索了一陣後,在一個柔軟的部位上輕輕地捏了捏。
“唔……”華麗的鴨絨被下傳來了抗議的低吟。一個小腦袋從被窩中探了出來,眼睛仍然緊閉著,仿佛還沒睡夠一般。見對方沒有太大的反應,我的膽子也更加大了。我伸出雙手,環抱住她****的身體,然後兩手覆蓋在那一對嬌小的堅挺上,輕輕地揉捏著。這一下,這個嬌小的身體終於做出了掙紮,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迷迷糊糊地睜開,雙手胡亂揮舞著,嬌喘道:“伊芙蕾兒姐姐!你又欺負人!”
我嘿嘿一笑,說道:“安傑麗卡,這次可輸得心服口服了吧?”
昨天晚上,傑拉爾在講過他的計劃後,我們都拍手稱讚,決定按照傑拉爾的計劃來行事。但是當傑拉爾隨後告辭的時候,我卻不想走了。
原因?哼哼!安傑麗卡在這件晚禮服上擺了我一道,真以為我寬宏大量到一點都不會計較的嗎?我腦筋一轉,立刻就決定在今天晚上給安傑麗卡一個終身難忘的“懲罰”。
於是我要求在安傑麗卡這裏過夜。
安傑麗卡並沒有察覺都我的“險惡用心”,很高興地說道:“歡迎伊芙蕾兒姐姐和我作伴!”
但到了晚上她就後悔了。
安傑麗卡的宮殿自然不可能隻有一個房間,而安傑麗卡也本打算讓我睡另一個房間的,但卻被我嚴詞拒絕了。在我的強烈要求下,安傑麗卡最終答應和我一起睡。其實她也沒有很堅持,因為長期的幽禁生活使她對別人的關懷產生了強烈的渴望,所以她其實也很希望能和我一起睡。
安傑麗卡的宮殿有一個很大的浴室。究竟大到什麼程度呢?這麼說吧,如果我在現實世界的家全部麵積能有這個浴室的一半大,我都要感謝蒼天了!